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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身上着的男子衣衫,不得不说男装的师父也是英气逼人,让他有种错乱的禁忌感。
    大徒弟的手四处点火,错过最佳拒绝时机的师父忍着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抽搐着小穴无奈放弃抵抗。
    罢了,当她欠……欠个鬼啊!明明被欠的人是她好吗!
    眼看师父突然激动起来,小穴吸绞得更厉害,裹紧他的石臼,每一寸都不放过地细细吮咬,刺激得他整根抽出,又大力插入,捣得汁水淋漓,一波波酥麻快感侵袭,头脑炸雪花片似的空茫,逼得她张嘴放声吟叫,没空胡思乱想。
    仙泽舔舐师父耳垂,糙硬的舌往耳孔钻,潮热的水汽涌入,怀里胴体微微一抖,底下更加硬糙的石臼细细碎碎地捣,不放过每一厘可以触及的角落,他还想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灌满师父的小穴,牢牢堵住不分开。
    他爱死了跟师父耳鬓厮磨的感觉,却又想看到她动情的表情,矛盾着转移到软唇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师父迷蒙的眼,抵住穴心研磨,师父的唇和小穴一样软,他哪样都舍不得。
    仙泽碾着师父的唇,湿润的眼闪着细碎的光,轻声呢喃:“师父,徒儿最快乐的日子就是您为我洗经伐脉之时。”
    他的根骨极为低劣,连入门都做不到,师父眼里没有轻蔑鄙薄,淡淡的,好似这种事根本不值得入眼,转头就让他泡清透的药浴。
    他松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师父说洗经换髓很痛,不算骗他,就是痛不欲生,这也是痛。
    为防他自残,师父亲自下桶抱着他,其实只要一个术法即可,可能师父一时没想到,回回都抱着他。
    这真不是一般的疼,抽道骨虽然也疼,但是一次性就完,师父没有找这邪门的禁术,而是传统的洗经伐骨。他泡在浴桶里,吸收药性的颈椎骨一节节碎裂重塑,一次药浴断一节,直至清澈见底的浴桶全部变成墨黑的腥臭,每回他都臊得慌。
    终于全部换完,师父又拎着他到崖上的温泉,说最后一道工序,熬过便可踏上仙途。
    他浸入平时温和的热汤,此刻的水流宛如削铁如泥的刀,劈开皮肉,凿碎骨头,这次不是一根半截,而是全身的经脉骨髓,仿佛连同三魂七魄都融掉,抹消存于世间的所有痕迹,钻心刺骨,挫骨扬灰。
    等他意识清醒时,发现嘴里一股血腥味,齿间嵌入柔软的皮肉,浑身依然痛不欲生,眼前的场景却激地他想马上远离——他咬了师父。
    师父没什么动静,他全身虚软,就算想动一下手指头也是有心无力,师父发现他醒了也只是交代一句不要浪费她的血。
    仙泽闻言才发现涌入口腔的血蕴含助他抵抗割裂神魂剧痛的力量,若非如此,他早就厥过去了,但觉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心里觉得洗经伐骨是对自己的历练,怎可借助师父的力量。
    无妨,仿佛窥见他心中所想,师父抬手将他的头又按下去,这样他不得不吸食师父的血液。你痛得差点自残,再不救……
    师父似乎抬眼望了望天,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师弟告诉他,在他泡温泉的时候,天上紫雷滚滚,仿佛随时都会劈下来,所幸在他结束后又恢复了平日的和煦。
    再说,师父无甚起伏的语调带来暖意融融的心安,本来给你洗经伐骨已经完成,现下泡加了料的热汤不过是我强加给你的。
    他喝血的动作顿了顿,努力凝神听师父接下来的话。
    你的根基太弱了,就算洗了根骨仙途也一眼到底。
    他喉结滚动,鼻息间的气息都弱了些许,像蔫头耷脑的病猫,毛还被淋湿了。
    师父安抚似的搂紧他往下沉的身体,说,所以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直接强补神魂。
    听说过补天吗?天怎么补,你就怎么补。
    听说过补天吗?仙泽常常回想这番话,师父说的豪迈,他却是落下泪来,天怎么补,我怎么补,可补天多难呀,连命都搭进去,她怎么敢,他又怎么敢!
    师父的声音听不出有多温柔,语气如同吩咐他好好跟着先生念书,她说,这比较痛,可能会捱不过去。
    他咬着肩头肉笑了,一张脸都皱起来,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反正都咸滋滋的。他想,师父说话真有意思,先前说洗经伐骨“很痛”,现在说补天“比较痛”,她是不是对痛觉没什么明晰概念。ROцRоUωц。оRɡ
    也对,师父那么强,可能已经几百年、几千年、甚至万万年都没疼过了。
    底下的动作蓦然轻缓,穴软地他都不敢乱动,还是师父皱眉催促,像只晒太阳的慵懒黑猫,姿态高贵,眼神睥睨,尾巴却懒洋洋地在细碎金光下一摇一甩,用惫懒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不过些许小事。
    仙泽闻言轻笑,抚摸师父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