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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小叔子get√)

      在寝宫换洗衣裳到睡下,赵蕴面颊红晕都未褪去。
    而她睡得香甜,实不知简涬做了回梁上君子,等她沉沉入梦后便潜进内殿,捻手捻脚地掀开大小香炉盖子,借月光一窥,香灰里赫然躺着两块烧焦的话梅干。
    简涬从袖中掏出两块埋进灰中以假换真,小心包好了那不知是何物的梅干揣进怀里,被赵蕴唤他名字的梦话绊住脚步,忍不住掀开床帘看她一眼,方才离去。
    “简叁公子好雅兴,大半夜也在御花园里溜达。”
    暮春时节残红绿盛,赵起满身酒气靠在树下,状似喝醉懒懒地道,“一朝得志,实让人艳羡啊。”
    “等安王许久了,还是长话短说的好。”简涬略略欠身,也不客气便坦然道,“若安王酒意未醒,还先过目我于承欢殿所取之物。”
    赵起本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窥见那丝帕包着的假梅干,本能地觉着不对劲,迅即站定上前查看,拈起一块闻闻,疑道,“这该是小九近日所用的香,怎做成这怪模样。”
    “乃是大宫女流萤于京内西市采买,西域传来的合香。”简涬尽量挑了重点来说,又与赵起言明赵蕴的猜测,赵起这下是端不住了,神情凝重道,“确实,不该让她冒冒失失地先去问宁妃。”
    “怎么?”简涬奇道,“安王近日探查可有线索?”
    “曹兰贵年纪大了,先将他幽禁于宫内,曹诚拷问不出来东西,只说他钱迷了心窍。原是里应外合,没想到是小九身边人。”赵起冷笑道,“出这么大事,你以为我那便宜阿娘会不知道,别忘了她姓什么,宁徽又姓什么。”
    “那……”
    简涬迟疑道,既是对赵蕴近况了若指掌,怎会成日不见人影地躲着赵蕴,还没这赵起对赵蕴上心。
    “一切未下定论,今夜便先捉人罢,及尚衣局人等一并押解。”赵起摩挲着手中玉扳指,继而抛给简涬,“手脚利索些,别等到她睡醒了。”
    简涬接过扳指缄默不语,赵起心下了然,“还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别拖到简潼都回京,许多事便板上钉钉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便挑明与你说了,小九贪玩又娇生惯养,喜新厌旧得很,她想要什么得不到?”赵起淡淡道,“若是图谋不轨,还先掂量轮不轮得到你。”
    “简涬愿与九公主结永世之好,此生不渝。”他朝赵起躬身行礼道,只见赵起冷哼一声,喜怒不形于色,上下打量他两圈。
    “刚考取的功名不要,有的是人去顶替你。”赵起酒醒了泰半,背过身拔腿欲走,撂下一句,“开过春后各地水患成灾,圣人要指派谁去,还需承连慎终的情,自作决断吧。”
    此夜漫长无涯般,将整座宫城包裹进恐惧之中,赵蕴呼呼大睡时自不会料到,简涬持安王信物,捉捕宫人百余。紧锣密鼓的拷打至黎明破晓,大理寺狱,血已凝在地面干涸,哀鸣恸哭绕梁不绝。
    因此案牵扯外通叛国等重罪,诸多宫婢内侍皆被捆了送进大理寺内,且独独开辟出一个单间,供简涬审问那婢女流萤。
    流萤一身素衣不见污脏,如尊掉了漆的泥偶脸色惨白,嗓子里咕噜冒血泡,微微张嘴鲜血便顺着嘴角溢出,“她若知晓你的真面目,定不会,定不会……”
    简涬直接出手卸了她下巴,不耐烦道,“少说废话,交待出西市内究竟几处窝点,还能留你条全尸,否则七八月里头被流寇不小心屠个干净的,便有那泉州曹家村叁百五十人。”
    唤来狱卒擦净污血,咯噔一声接好下巴,简涬已是隐有怒容,濒临爆发的边缘,那流萤却啐了口血朝他喷去,“娼妓之子,攀龙附凤,你也配打公主的主意。”
    “哦?”简涬也不拭去面上血迹,反而笑道,“我想你不说,但总有人会说的,我只忧心,曹姑娘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言罢他便低头在流萤耳边低语,直让她裂眦嚼齿,“你在骗我!”
    “大可喊曹诚来与你对质,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回简府。给她松绑,备好纸笔。”
    简涬一夜未睡仍神采奕奕,与左右交待两句后便步履轻快地回了简府,却是让身边人都心下发憷,只怕这简叁托大,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满城风雨欲来,但简涬还得先回去以解心上人相思之苦。昨夜过后,想必京城内都传开了他与安王私交甚好,赵起嘴上不饶他,但这纵横捭阖的手段耍得快人尽皆知,哪怕简涬早有打算投诚于安王府,也不得不佩服赵起见缝插针的本事。
    他赶回去时赵蕴正蜷在被窝里不起身,因今日流萤告假,调来承欢殿内的钦月与玉桂服侍她。赵蕴天蒙蒙亮一觉醒来摸到臀尖都湿着,羞得快马回府也不与宁妃请安,一路上颠得想哭的心都有了,直冲冲钻进自己屋内便闭门谢客,近侍亦不得贴身。
    玉桂只道流萤半夜便被唤走,赵蕴是耍性子不要新人伺候,盼来简涬解围,总算是场及时雨,正好这简叁公子体贴下人,摆上早膳便屏退众人,是要亲自出马来哄哄公主。
    这缅铃是于西市采买的奇妙物件,其中置禽鸟精液便能感热而自动,早先专门用于红楼楚馆里,为不好调教的雏儿尝尝味,好教她们知点趣。
    而用在赵蕴身上是没些斟量了,她见到简涬便又痒又气不打一处来,软绵绵扔了枕头正中简涬面门,他还是笑意款款,摸上塌来轻车熟路地,先与赵蕴脸贴脸地说些软话,那做小伏低的模样若让赵起看了去,定是又要嗤一句“公狐狸精”。
    偏偏赵蕴就吃这套,赵起打小便和她摆着兄长架子,太学读书时世家子弟也多阿谀奉承,要么清高不可一世,只有简涬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柔软品性,翩翩君子如琢如磨。
    “你好磨蹭,把鞋脱了,我难受死了。”赵蕴扯着他滚作一团,那轻纱床幔也未解开,两人转瞬便赤条条地面面相觑。
    简涬白日里穿着衣裳还不觉,脱下这石青色外衫,即可见瘦削有力的肌肉线条,赵蕴不自觉便将他和赵起作比较,两人平分秋色,简涬是完全不输于精通骑射的赵起,胯下亦……
    赵蕴又想临阵脱逃,简涬箭在弦上哪得她说走就走,眼疾手快亲上她,顺手将床帘放下,轻柔地与她道,“还是快些,不然那玉尖面*都摆凉了。”
    象牙盘里摆四个玉尖面冒着肉香四溢的热气,配一碗酪樱桃,一碟透花糍,一碟奶酥玉露团*,本都是要趁热趁快吃的精细早食,现被冷落在这方矮案上,让屏风后交缠身影抢了风头。
    “我想吃玉尖面……”赵蕴不提也罢,被简涬一提醒便馋虫发作,只道昨夜被闹得吃不下饭,饿得饥肠辘辘,朝他撒娇,“好饿。”
    “我也饿。”
    简涬握住她手向里一拽,赵蕴落进他怀里,下腹紧贴上根热棍,听他道,“但是这里饿。”
    她被牵引触到正淌出汁液的粗硕顶端,一片湿滑腻在掌心,热度如跗骨之疽要钻进身体里,赵蕴脑中虽清明,察觉似是毒发,身体已先行一步。
    赵起曾赞她天赋异禀,淫性自通,葱白玉指将那高翘起的粗根圈在掌心,先揉抚头部,再一缓一促地如男子自慰那般摩擦捋动,再辅以朱唇玉乳的艳红雪白场面,直想将她拆吃入腹才对。
    “我得收回前言,事不过叁,这次可不会放过你。”简涬受不住她这隔靴搔痒的挑逗,翻身便咬住她脖颈不住吮吻,手指亦探入扩张整夜的甬道。
    赵蕴早被折腾得穴内发酸,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插进,且那指节曲起挤压着各个骚处,更是一阵麻软叫她夹紧腿根。简涬不饶她,实令她诧异地熟知这朵淫花,赵蕴下面小口吞吐着两根手指,穴肉收缩间又引得那缅铃碾磨,没多久便觉热流涌出,痒意翻滚着湮没她。
    “阿涬,太痒了,快把那个、那个拿出来,我不行了。”赵蕴大喘着气,脑子像浆糊搅开了般浑浑噩噩的,还能认出简涬音容,实属不易。
    被撑开的花穴不停高潮又得不到餍足,缀满她沁出的透明淫液,可想而知内里已是湿透。熬了这夜的满攒情欲再无拘束,加之火毒势猛,被简涬玩弄至水流不止,赵蕴是将那早膳抛之脑后了。
    这便缠上简涬唇舌,更予他胸脯团乳好生爱抚,齿间银丝黏糊,赵蕴再求道,“阿涬,帮我拿出来。”
    简涬见她不是瞎叫一通哥哥相公的,心道也算是真心相待于他,捏捏她圆润臀肉,便依言替她取出缅铃。
    手指深入将那球快顶到她那紧闭宫口,赵蕴被如此一惊又稀稀落落地,晶亮水汁直喷而出,她低头便能窥见简涬那话儿也淋满了,羞恼地催促简涬,“阿涬,你别看了,一个球罢了。”
    “这是沾满甜汤的球,看不够,还要找个琉璃匣子装着天天看。”
    “你和之前不一样,怎么也这么坏!”
    简涬话虽若此,见赵蕴急得快眼冒绿光,比她等着开饭的执拗样还要可爱叁分,偏生她身子骨柔媚丰满,更是娇俏勾人。
    “男人不都如此,将你骗上钩后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
    简涬搂过她腰微微抬起,还是平日那不急不慢的作风,但以肉具侵入时却猛地插进,颠得赵蕴乳波荡漾,当即便被那填满的饱胀感逼出低吟。
    “阿涬,慢点,慢点,呜……一下子就进来,太涨了。”
    赵蕴被他掐住腰蛮干一通,使劲捣弄处竟略微发疼,但简涬不听她劝,仍是埋头苦干,以那粗热肉根鞭挞她这新婚月余便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又要我慢,又要我快,嫂嫂,你着实让简涬为难。”
    那可怜花穴因快速抽插,拖拽出其内粉嫩软肉,又在捅进时被连带塞回,混杂着白或透明的淫液,赵蕴不多时便喊得骚软,“你怎么、怎么又喊这个。”
    “你我本就叔嫂,喊了又何妨?”简涬刻意道,只觉身下那嘬着肉根的淫穴抽搐绞紧,心道得逞,再一指去纠缠赵蕴只顾着浪叫缩不回去的舌尖,誓要堵满她两张嘴似的,“嫂嫂,你既与亲哥苟合相奸,区区小叔做你裙下之臣,焉有奇哉?”
    “不是、不是,我……阿涬……”
    赵蕴呜咽不能回答,以所剩无几的理智细想,竟也说不出错,穴肉越发裹紧他滚烫物什,背德感令她爽得骚水直流,也不知何时堵住她嘴的手指移开,只哭嚷着与这小叔肏屄,喊他名字。
    屋内听得肉身相撞溅出水声,床顶垂下的珠穗亦摇摇晃晃,一截藕白玉臂探出冰裂梅花纹的围帘,摇摇欲坠垂于半空,十指蓦地揪紧那帘子,往里看赵蕴是浑身泛起粉红,被操弄到了泄身,久久不能回神。
    “嫂嫂自己得了趣,也不顾我。”简涬捞着她换个姿势,竟似云龙观那夜,赵蕴趴扶着露出淫穴求他操,“我想你应是记得,于云龙观那晚,便是如此,扒开自己的阴穴勾引我。”
    说着便啪啪掌掴那丰腴臀瓣五六下,蓄力狠捣十来下,肉根拔出又嵌进臀缝射满她光洁后背。
    那处挡过刀伤的疤早就不见,只剩新长出肉的淡淡红痕,简涬瞧见,再没了戏弄她的心思,幽幽叹道,“你只记得为我挡了那刀,那又为何要替我挡。”
    他本就图谋不轨,怎奈赵蕴亦游戏人间,倒分不清谁更情真意切,花前月下悄声细语,又是说给谁人去听。
    赵蕴伏首不见他神色郁郁,只用那欲求不满的花穴去衔肉具,握住他手摇动,闷声道,“因为我喜欢阿涬。”
    简涬摇头笑道,“我也喜欢阿蕴。”被她蹭蹭又起火的肉根再入桃源,不复先前那又疼又爽的阵仗,赵蕴像他驯服的马儿被乖巧骑着,偶有吱声也不是些虎狼之词,低低娇吟,间或哭哼着让他轻点。
    直至他肉器已涨满欲射,正要抽出之时,赵蕴却迎上去爆发一声哭喊,任那白液污脏了花穴,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小孔里徐徐吐露。
    这才令简涬觉察不妥,赵蕴与他此回欢好,竟是理性尚存,听得他一席荤话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泪流满面,缓了半天方哽咽道,“我与你说过,简潼回来后便和离。”
    “他回来以后,我就让父皇、父皇赐婚……嗝。”赵蕴思绪跳脱,哭得打嗝的大喘气,简涬哪还敢再耍床上的威风,先抱进怀里哄小孩般给她顺气。
    “赐婚、嗝!和、和你,嗝!”赵蕴气得牙痒,一口咬他锁骨上戳个印先,“和你,那就不是,嗝,不是叔嫂了!”
    *鹿肉amp;熊肉包子
    *可以理解为豆沙大福、奶油雕花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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