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翠庚是个高级黑
“仰明那混蛋到底想干什么?我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上报祭司院。乌满祭司,到时候您得帮忙作证啊。”
翠庚迫不及待将仰明的罪行定下,今年的神职者晋升考核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仰明压他一头。
“翠庚,不要这么武断地下结论。万一仰明是被诬陷的,怕是不好交代,毕竟他和你同是神职者。”乾达用尽量客观的语气说道。
“武断?”翠庚抱着肚子咯咯笑起来,“哎哟,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话。在你手里武断的事还少吗?刚才如果不是突发状况,你大概就现场处决了那个叫星川的小子,不是吗?当时,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武断。”
“那小子有古怪。”
“他再古怪也是兽王图腾上刻了一笔的符文兽人,你敢处决他无非仗着手中的权利。是她要求的对吗?”翠庚忽然对着乾达暧昧地笑了笑,“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将这么珍贵的权利用在一个刚成为符文兽人的小人物身上。只有三次使用权呢,是不是该珍惜点啊?我看你才是最古怪的,你该不会也被她迷住了吧。啧啧啧,罗娜可要伤心了。”
“你不要胡说。”乾达面色沉了下来,厉声喝止住翠庚。再让翠庚继续说下去,没准他会吐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翠庚用小指抠了抠耳朵。“要我不说也行,你也少说些屁话恶心我。仰明会被诬陷,呵呵,他不诬陷别人就不错了。你看过有几个兽人在阴谋诡计上弄得赢他?他就是神职者队伍里的败类。这几处的‘污辉’肯定是他的,又有几个兽人能弄得到他的东西,一定有阴谋。”
翠庚黑起仰明来,简直是不遗余力。想想以前在仰明手上吃过的亏,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我也觉得应该好好查查,仰明很多行为都违背了神职者的意志和信仰了。”乌满适时表态,此时不踩上仰明一脚更待何时。
“还是乌满祭司公正。”翠庚横了乾达一眼,转过头又对乌满说道“对了,上次月岩城塌陷的事被判定为月岩城主流溢失职,仰明身为巫师居然没有阻止流溢暂停符文封印的行为,也一起受到了处罚。所以他俩现在应该被限制行动,不能离开月岩城半步。对吧,乌满祭司。”
“的确是这样。从梭罗城派去的兽兵一直监视着月岩城的动静。”
“乌满祭司,月岩城属于梭罗城管辖,您看看仰明在受罚期间也不消停。他将梭罗城管辖区域搞成这副模样,心思多歹毒,这不明摆着想给召唤祭祀添乱吗?而且他的手也伸得太长了些,我的人刚刚告诉我,麦加伦地区的赫塔中城损失可惨重呢,祭坛被毁了一半,估计召唤祭祀也办不成了。您说,到时候麦加伦的古渡上城会不会直接找您和城主的麻烦?我都怀疑仰明究竟还在不在月岩城里,那小子满脑子恶毒主意,当心您派去监视的兽人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糊弄了。”
“这……在的。”翠庚的一席话说的乌满有些心虚。
他派去监视月岩城的兽人都是梭罗城内厉害的符文兽人,甚至还有四个星魂兽人和他最得意的徒弟先硆。而且他的人一到月岩城,便立即将王城下派的兽人替换掉。就是担心王城的兽人中不干净,让仰明和流溢有机可乘。
仰明要离开月岩城没那么容易,可是他要搞些小动作就有点防不胜防。召唤祭祀在即,乌满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梭罗城,月岩城那边盯得不太紧,正好给仰明搞小动作的机会,否则仰明怎么有机会找上他。
乌满一想到仰明通过月岩城的符文封印找他,并要求见秦子苏一面,而他还真的牵线搭桥。乌满心下后悔,怀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坑了自己一把。
然而正因仰明用的月岩城的符文封印联通了梭罗城的神职者祭坛,恰好说明仰明目前一定在月岩城。
乌满见仰明这次连王城的兽人都搬得动,他不想在召唤祭祀举行前这样敏感时期惹麻烦,所以也懒得管仰明和秦子苏之间的恩怨,随他们自己斗。
上次他帮辛桑是因为多年前辛桑帮过他,他承诺会无条件帮辛桑一次。诺言兑现后,他就再也不欠辛桑什么。
原本乌满认为这次辛桑失踪不关仰明的事,毕竟仰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现在看来还是和仰明脱不了关系,而且仰明还搞出这么多幺蛾子。
虽然是月岩城犯的错,但月岩城属于梭罗城管辖,乌满就是想甩锅也不可能。
对仰明有利的局面,因为各处发生兽魂力爆炸之后立马翻转,现在甚至还有可能拖累到乌满。
乌满后悔死了,早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应该再帮秦子苏一把。至少努努力,帮秦子苏将辛桑的下落搞清楚。
那小雌性鬼点子最多,自从仰明成长起来后,有多久没吃过亏了。只有秦子苏不仅让仰明计划失败,还让仰明和流溢被狠狠修理了一顿。虽然没伤及他们的根本,可是解恨啊。
“翠庚,不要挑拨离间。记住你的立场,你代表王城祭司院。”
“我可代表不了王城祭司院,我随便说说的,不能当真。你难道没听那个星川怎么讽刺我的?‘您最好能代表整个祭司院’。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呢,哈哈哈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这样势力纷争的土壤中很快便会发芽。翠庚勾起嘴角,就让他静待花开吧。
王城和梭罗城的兽人们忙着处理烂摊子,对秦子苏这边就放松了许多。
召唤祭祀的前一天晚上,星川和流期按时回来。逐云也带着失踪几日的辛桑来到了梭罗城。
“师父!”秦子苏一看到辛桑就扑进他怀里,“您没事吧,仰明那混蛋有没有对您做什么?”
“仰明?”辛桑一惊,这才后知后觉说道“原来是仰明动的手脚。”
“除了他还能有谁?师父他有没有伤害您,快让我看看。”
秦子苏绕着辛桑转了好几圈,全方位观察了好几遍。又让羽幽帮忙看了看辛桑有没有被仰明下什么巫术之类的,发现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明天就是召唤祭祀了,召唤祭祀完毕,你们也将踏上历练之路。师父能在你们离开之前,再看看你们,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什么此生无憾,这个词用得不对哦。师父,您肯定没好好学我留给您的那些书。”秦子苏双手揉起辛桑的白胡须,又调皮地编了个辫子。哈哈,还是那么熟悉而毛糙的手感。
辛桑对秦子苏来说不只是师父,更是至亲,就像代替父母照料她的爷爷或外公一样。都说隔代亲,差不多就是这样。
秦子苏对自己父母没有多少记忆,她觉得对辛桑的这份挂念大概就和子女对父母的挂念差不多吧。
待在一起的时候像呼吸空气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分开之后就分外牵挂。不会轰轰烈烈,只会夜深人静时在心底隐隐憋闷,一股酸涩感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然后就会憋得人有了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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