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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徒*男师(H:精神四爱/精神女攻男受)

      “爬过来”我命令道
    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向我双腿间压去,扬头不容置疑道“师傅,舔”
    然后闭眼享受他的服侍。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点了,又尽心尽力,我被他舔弄的欲仙欲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仰着头呻吟,双腿纠缠着想要并拢反把他的头夹住,滑腻的花道也将他的舌夹的紧紧的,高潮时喷的他满口满脸都是我的汁水和黏液,他乖巧地将我给他的东西咽下,然后继续埋头将我的下体舔弄干净。有时我会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坐在我的小腹上咽给我看,而他会暗自施力不令体重落在我身上,然后半张着嫣红的花瓣似的唇,露出口中透明泛白的液体,迷蒙的眼泛着胭脂色,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缓缓吞咽下,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有时我看的兴起,会抓着他的头发拉近我,吻他的唇,将舌探进去品尝那被我的味道侵占,从内至外都属于我的口腔,或者噬咬他的喉结。这是他唯一可以吻我的机会。
    想要的时候就随时撕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倒,然后含住他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箍着他的脖颈挺弄,尽情地玩弄利用他让自己舒服。
    “嗯?师傅,忍不住要射了么?”我扯着他的领子令他靠近,看他紧抿的唇、失神的眼和汗珠滚滚落下的面庞。“真不中用”,我骤然失去逗弄他的兴趣,松开他的领子任他倒下,抽身欲走,却感觉衣角被定住,回头见他双手牵住我袍子的一角,跪伏在地上,哀哀亲吻,目含水光。
    “可以…我可以用法术…一直硬的”
    我轻笑一声,拂膝掀起衣袂,跨坐在他身上,重新将他的东西纳入身体。
    …
    云散雨收,我把玩着他漂亮的乳头喃喃道“想钉上乳钉呢…”他眼中顿时溢满光彩,不知从哪里拿出诸多形制材料设计不一的乳钉捧到我面前,我随手折下一小截树枝,以指写下我的名字后顺手穿过了他的乳尖。这东西他一直戴到了几百年后,我另为他做了一套为止,由我亲手取下。
    「爬過來」我命令道
    然後按著他的後腦向我雙腿間壓去,揚頭不容置疑道「師傅,舔」
    然後閉眼享受他的服侍。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點了,又盡心盡力,我被他舔弄的欲仙欲死,身體扭動得像一條脫水的魚,仰著頭呻吟,雙腿糾纏著想要併攏反把他的頭夾住,滑膩的花道也將他的舌夾的緊緊的,高潮時噴的他滿口滿臉都是我的汁水和黏液,他乖巧地將我給他的東西咽下,然後繼續埋頭將我的下體舔弄乾淨。有時我會扯著他的頭髮讓他坐在我的小腹上咽給我看,而他會暗自施力不令體重落在我身上,然後半張著嫣紅的花瓣似的唇,露出口中透明泛白的液體,迷蒙的眼泛著胭脂色,像品嘗無上美味一般緩緩吞咽下,精緻的喉結上下滑動。有時我看的興起,會抓著他的頭髮拉近我,吻他的唇,將舌探進去品嘗那被我的味道侵佔,從內至外都屬於我的口腔,或者噬咬他的喉結。這是他唯一可以吻我的機會。
    想要的時候就隨時撕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倒,然後含住他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他,箍著他的脖頸挺弄,盡情地玩弄利用他讓自己舒服。
    「嗯?師傅,忍不住要射了麼?」我扯著他的領子令他靠近,看他緊抿的唇、失神的眼和汗珠滾滾落下的面龐。「真不中用」,我驟然失去逗弄他的興趣,松開他的領子任他倒下,抽身欲走,卻感覺衣角被定住,回頭見他雙手牽住我袍子的一角,跪伏在地上,哀哀親吻,目含水光。
    「可以…我可以用法術…一直硬的」
    我輕笑一聲,拂膝掀起衣袂,跨坐在他身上,重新將他的東西納入身體。
    …
    雲散雨收,我把玩著他漂亮的乳頭喃喃道「想釘上乳釘呢…」他眼中頓時溢滿光彩,不知從哪裡拿出諸多形制材料設計不一的乳釘捧到我面前,我隨手折下一小截樹枝,以指寫下我的名字後順手穿過了他的乳尖。這東西他一直戴到了幾百年後,我另為他做了一套為止,由我親手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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