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萧九阎痛恨地锤着双腿:傻太太,他
萧九阎要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出时不殆的号码,骨节分明的手指颤抖地厉害,摁了好几次,才拨了时不殆的号码出去。
时不殆的手机接通,传来一阵震耳聋的音乐声。
看样子应该是在哪里的夜店猎艳。
时不殆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有夜店的嘈杂的背景音,时不殆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喂,老萧,这个点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我这里刚上手一个不错的妹子,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别打扰我今天晚上的美好夜晚。”
萧九阎开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哑“不殆,我太太被萧老三绑了。”
“什么什么绑了”
那头音乐声太大,时不殆听不清楚,但他从萧九阎的语气里敏锐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老萧,你等我一下,我换个地儿”
过了一会儿,时不殆的声音再度响起,已经没有刚才那嘈杂的声音了。
时不殆问“老萧,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被绑了再说一边。”
“我太太被萧老三带走了。”萧九阎说,他的声音听着看似平静,但细听,似乎从喉咙里带出来的沙哑。
“卧槽”
时不殆了一声,“萧老三,你三叔那只肥猪”
“嗯。”萧九阎说,“不殆,你帮我查一下他们人在哪要快”
“行,我马上去查,给我一个小时。”时不殆说。
萧九阎哑声道“一个小时太长了,半个小时。”
“你当我特么的在萧老三上装ps啊,桐城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一定在桐城吧,老萧,你这是强人所难”
时不殆烦躁地说,“算了算了,我马上去查,尽快帮你把人找到。”
“嗯。”萧九阎淡淡地应。
时不殆挂断了电话。
萧九阎坐在轮椅上,他盯着眼前的手机,深邃湛黑的眼睛有些发红,甚至有些狰狞。
他视线越过手机,落在自己的两条腿上。
大手用力在腿上用力地锤了下去。
与这巨大的力道不相符的,他只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这双腿不能站起来,为什么这双腿不能动
为什么
自从萧九阎腿不行之后,他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这么痛恨自己是瘫痪的。
如果他能站起来,他就能自己去找那个小傻太太了。
他现在很想不顾一切地给萧老三打电话,告诉他,放了他的太太。
他想要的条件,他可以答应。
但是不可以。
萧老三绑了小傻太太就是为了威胁他,如果他真的答应了,只会让萧老三掌握主动权,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到时候,小傻太太就更危险了。
萧九阎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他甚至不敢去想,小傻落在萧老三的手里,会遭受什么折磨。
耳边萦绕着那句“九爷,我疼,救救我。”
还有她那句哀求又期盼地问“九爷,您说我只是一个小玩意儿,是真的吗”
不,不是。
都不是真的。
萧九阎深眸渐渐发红,上面布满红色的血丝。
萧老三。
这次要是小傻回来,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仓库里。
官熙还趴在地上。
萧老三说了许多她的话,就为了看着她绝望恐惧又无助的神。
但说了十几分钟,他也觉得欣赏够了。
萧老三盯着官熙,说“既然萧九阎不打算救你,你留着也没用了。”
官熙眼神惊恐地看着萧老三,声音发颤惊惧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萧老三森森地笑了一声,“你掰断我一根手指,别以为能这么简单善了。”
他说到这里,盯着官熙已经被打肿的脸,对高个子男说“有刀没”
“有的,三爷。”高个子男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去掉刀鞘,锐利的小刀发出一到令人胆寒的银芒,恭恭敬敬递给萧三爷。
萧老三拿着刀,在手里把玩了两下,把冰凉的小刀贴到官熙的脸颊上。
官熙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你想干什么你你把刀拿着离我远一点拿走快拿走”
她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萧老三瞧着她恐惧的表,狠地说“都说女人最是美,你一个娱乐圈的戏子,这张脸很重要吧,我要是在这张好看的小脸蛋上划到疤,不知道你以后还能不能在娱乐圈立足。”
官熙浑距离的颤抖了一下,眼睛余光死死盯着在贴在自己脸上的刀。
萧老三见她这样,笑了起来。
他拿着刀,刀尖慢慢地在官熙的脸上化了一道口子。
官熙的脸被划破,鲜红的血从那一道口子流了出来。
这血仿佛了萧老三,萧老三手上动作大了几分,竟是打算要从官熙的脸颊划一道口子到他下巴。
萧老三的手腕刚动,变故却在此刻发生。
只见原本还还趴在水泥地板上瑟缩发抖的官熙,脸上哭泣的表一变,她一只手撑着地面,另外一只手夺过萧老三手上的刀,整个人像只柔软又凶猛的小豹子,从地上弹站了起来。
不说萧三爷来不及反应。
就是站在一边的高个子男、矮个子男还有保镖也反应不过来。
萧老三带的保镖有四个。
个个腰间裤头凸起,带着枪。
官熙从地上起来,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仿佛鬼魅一般,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只听到保镖一声惨叫,她手上的那把刀已经往那个保镖的心脏狠狠地捅了下去。
温的血液喷了出来,喷在官熙的脸上,衣服上。
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官熙拔出刀,又往旁边离得最近的保镖捅了过去。
第二个
另外两个保镖见同伴惨死,这时也反应过来,两个人都急急忙忙地去拔枪。
有一个刚拔出枪,还没打开保险栓,就被官熙解决了。
另外一个拿着枪,惊慌失措地对准官熙“你你你别过来,再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官熙手里拿着那把小刀。
原本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刀,现在已经沾满了血,那血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地滴在水泥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