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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毒誓

      九姑娘怒气冲冲地瞪他,刘奇却还不知好歹,继续说道:“先生的本事您也知道,先生可是亲自查了姻缘簿,
    先生和夫人是有着三生三世的姻缘,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刘奇编着瞎话。
    九姑娘是哭着跑了的,刘奇耸耸肩,女孩子还真是脆弱,脸皮不厚还想和人抢男人?
    刘奇心中是不想有人破坏莫离和秋软软的,在欢场混久了,他早不相信真爱了,是国师和夫人让他对男女之情
    稍稍又有了那么点期待。
    刘奇慢悠悠地晃荡到楼上,莫离刚刚把秋软软安顿在床上,刘奇倚在门口,问道:“国师,你们刚刚说的黄牛
    是怎么回事?”
    莫离摸摸小媳妇的额头,觉得不烫才收回手,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说道:“三年前我路过这儿,这儿有一恶
    霸,淫人妻女,宰人耕牛,无恶不作,我便出手惩治了他一番,抽了他一魂三魄出来禁在一头老黄牛身上,罚他耕
    地三年,若是表现好方才给他恢复人体,不然就让他一生为牛。”
    刘奇啧啧摇头,没想到还能这样,默默离国师远了点,淫人妻女这事他也没少干,光是皇帝表哥的后宫都被他
    嚯嚯了不少。
    若莫离知他所想,也许会好心解释一下为什么,原因无他,他虽淫人妻女,但却是花言巧语哄得人自愿献身
    的,再说这恶霸是手上沾了血债,他上次刚到抱柳镇,那些被他残害过的生灵都来找他告状,要个公道,其中以耕
    牛的魂灵最多,那人爱吃牛肉,杀了不少人家的耕牛,所以他才将他变做黄牛惩罚一番。
    莫离见小媳妇没什么大碍,便说道:“软软在这好好休息,我去镇上转转,核实一下掌柜说的是否是真的,若
    是真的,我便将那人恢复过来。”
    秋软软一听他要走,赶紧拉住他的手,说道:“我想和你一块去。”
    本来就是假装的,她在马车上早就睡够了,现在哪里还睡得着。
    “国师,夫人难得出远门,你不在她身边她会害怕的,还是我替你走一趟吧。”
    莫离摇摇头,说道:“这事必须由我亲自去确定,等软软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吧。”
    秋软软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顾不得继续装了,赶紧坐起来,说道:“现在就去吧,我没事。”
    莫离这时若还察觉不到有异可真就见鬼了,沉声道:“软软可是在骗我?”
    秋软软一阵心虚,正要承认,只听刘奇高声道:“胡说!夫人怎么会是装的呢!若是装的,我右腿第一排第八
    根腿毛就分叉!”
    莫离嘴角微抽,他这算什么毒誓?
    秋软软朝他感激一笑,赶紧下了床,戴上幕笠。
    莫离拿他们俩没办法,一个是自己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一个脸皮厚得没边,任你怎么说都油盐不
    进,说也是白说。
    趁着天色还亮,三人在街上转了一圈,得到的答案都是和掌柜一致,便回了客栈,在客栈后院找到那头老黄
    牛。
    “王胡子,我查得这三年来你表现不错,现将你恢复成人。”莫离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符贴在老黄牛身
    上,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老黄牛便倒地不起,咽了气。
    刘奇一惊,忙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莫离拿下黄符,解释道:“老黄牛大限早就到了,其肉身借来给我封印王胡子,我抽出王胡子的一魂三魄,老
    黄牛这具肉身便是无用了。”
    莫离交代掌柜好好将老黄牛的肉身埋葬,便又出去了。
    刘奇没想到莫离这次去的会是县衙,知县老爷和夫人早早在门口等着了,见着莫离赶忙走过来作揖说道:“先
    生可是带我儿回来了?下官这些年如先生所言,每年铺路搭桥,造福百姓,先生一查便知我有无假话。”
    “嗯,今日我来,就是为你儿还魂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知县连连拱手道谢,让刘奇看得啧啧称奇,原来王胡子是知县的儿子,对付一方土
    皇帝,想来国师当年做这事没少费力气。
    莫离手持黄符,嘴中念念有词,突然掌心一翻,黄符燃了起来,等黄符燃尽,坐在椅子上留着口水的痴儿神情
    便慢慢恢复了正常,当即跪下朝莫离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多谢先生!”
    知县想留他们在府上用饭,被莫离婉拒了,三人回了客栈,等三人用了饭时候已是不早,便各自回了房。
    没多久,一间房门轻轻打开了一角,一个黑影轻轻摸了出来,是睡不着的刘奇。
    今下午出去打听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小镇上有一家规模尚可的妓院,他自然想去体验一番小镇春色。
    刘奇轻手轻脚往楼下走,经过莫离房门时只听房间内传来莫离的声音:“不要惹事。”
    刘奇捂着被吓得怦怦跳的心脏应了声:“晓得了!”
    刘奇轻车熟路去了妓院,姑娘还没摸上,倒是瞧见了熟人,刚刚恢复人身的王胡子!
    王胡子一见刘奇,鸡儿就软了,赶紧推开身下的女人,解释道:“我可没惹事,是出钱玩的女人,您可千万别
    告诉先生!”
    刘奇突然想到什么,猥琐的笑了,凑到王胡子身旁坐下,拍拍他的肩,说道:“胡子哥安心,我不会告诉先生
    的。”
    王胡子对他这句话将信将疑,刘奇又继续说道:“胡子哥别不信,我当年也是犯了事,被先生罚了,这才成了
    先生的跟班。”刘奇编着瞎话套近乎。
    王胡子一听,颇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刘奇再接再厉,没两句话就将他忽悠住了,两人一人拿了一壶酒对饮
    起来,聊的甚是投机,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又喝了一轮酒,刘奇见他有些醉了,心知差不多了,便说道:“说来不怕哥哥笑话,兄弟想知道哥哥变作牛时
    可会有欲望?可会想操女人?不可能硬生生憋了三年吧?”刘奇绕了一大圈,这才问到他真正的目的上了。
    “自然是有的,怎可能忍得住。”王胡子说着,打了个酒嗝。
    “那哥哥是怎么解决的?”刘奇说着,又给他斟了一杯酒。
    王胡子仰头一饮而尽,朝刘奇勾了勾手,刘奇会意附耳过去,只听他说道:“刚开始时我只会自己往墙上磨棒
    子,后来有一次,掌柜的小儿带我出去吃草,他把我放那儿人就去放风筝了,我在草丛里发现了好些覆盆子,一路
    吃,无意闯进了山脚廖寡妇的菜园,正好撞见骚娘们儿在自己玩穴儿,握着一根白萝卜动的飞快,骚水流了一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