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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节

      “诺!”
    蒯和这才转身,准备马车去了。
    蒯越和蒯良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口气。中午时候派蒯和去通知裴元绍,太大意了,没有注意礼节。现在去拜访王灿,一切都是未知之数,说不得还要吃一顿闭门羹。然而,两人为了将李廉的事情削弱影响,不得不去拜见王灿,得到王灿的同意。
    王灿让两人给一个说法,蒯良和蒯越处置李廉,就必须得到王灿的同意。蒯良和蒯越换上黑色官服,出了府门,乘坐马车往英雄楼行去。
    一刻钟,马车停下,蒯良和蒯越下了马车,看见裴元绍站在门口。
    两人见此,心下恍然,果然如此。
    裴元绍见蒯良和蒯越联袂而来,暗叹主公厉害无比,料事如神!他大步走上前去,拱手拜道:“两位大人,我家主公已经等候多时,两位里面请。”
    蒯良和蒯越闻言,心中一沉。
    两人跟着裴元绍一起进入英雄楼,往后院行去。现在的情况,不仅仅是他们需要和王灿商讨处置李廉的办法,还有两人犯了王灿的忌讳,竟然让王灿屈尊去蒯府,两件事情叠加起来,使得本就被动的情况变得更加不妙。
    后院,大厅中。
    王灿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长冠,坐在大厅上方,正襟危坐。他听见脚步声传来,抬头看去,只见蒯越和蒯良联袂而来。
    见此,王灿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
    蒯良和蒯越相视一眼,走到大厅中央,拜道:“蒯良(蒯越),拜见王益州!”
    王灿摆手道:“两位大人请坐,不知两位大人来访,有何要事?”
    蒯良撩起衣袍坐下,拱手道:“回禀王益州,我兄弟二人前来拜见王益州,是为了解决李廉的事情。今日李家派人袭击王益州,所有的事情都是李廉一人所为,请王益州决断,该用什么方式处死李廉,方能消解王益州之怒。”
    王灿笑道:“蒯大人,我已经拜托黄校尉传话给两位,李廉这件事只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就可以。具体的过程,你们商量着办就行。”
    这番话,依旧让蒯良和蒯越处理。
    至于王灿,并没有参与其中。
    蒯越听了后,心中发苦。
    若是他们处理李廉后,王灿对结果不满意,事情又要横生枝节,所以必须得到王灿的同意。蒯越深吸口气,说道:“王大人,不知如何处置李廉,能消解王益州心中怒气?”
    这时候,蒯越必须低头。
    王灿见蒯越神色诚恳,心中微微叹息。
    他对蒯越的印象还不错,也不愿意过多的为难蒯越,说道:“异度先生,我知你是谦谦君子,也不愿为难你。这样吧,关于李廉的事情,我就一个条件,只需要处死李廉既可以。至于安置一个什么罪名,你们自行定夺,我只要结果。我希望两位说到做到,不要偷梁换柱,或者是鱼目混珠。”
    蒯良听后,脸色大变。
    李氏曾经来府上找过他,说是可以找和李廉相貌相似的人,代替李廉去死,然后将李廉送走,等风平浪静后,再将李廉接回来。可如今看来,王灿不是好糊弄的人,若是被王灿发现破绽,双方结下的梁子就大了。
    王灿瞥了蒯良一眼,见他脸色不对劲儿,并没有点破。
    这些世家大族,手段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王灿不想撕破脸皮,将李廉游街示众、或者首示众等等。他只要求一点,处死李廉,至于如何让李廉死,这是蒯越和蒯良的事情,王灿无须去过问这些细节问题。
    李廉一死,事情到此为止。
    这,就是王灿的底线。
    蒯越听了王灿的话,便明白王灿的意思。现在得到王灿的首肯,李廉的事情便可以告一段落。至于李家,只能将李廉推出来送死,谁让他们惹到不该惹的人呢?为了讨好蔡家三小姐,竟然赔掉一条性命,李廉还真够倒霉的。
    双方交谈一会儿,蒯越和蒯良便借故离去。
    王灿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没有任何想法。蒯家是荆州的大家族,肯定不可能为他所用,所以王灿不用去拉关系,只需要维持现状就可以。等两人离开后,王灿吩咐道:“老裴,你去将吴晃找来。”
    “诺!”
    裴元绍回答一声,转身去找吴晃。
    不多时,吴晃来到大厅中,拱手拜道:“主公,有何吩咐?”
    王灿说道:“你立刻派人查探黄忠的住处,我有大用。我已经拜访了庞德公和司马徽,留在荆州的时间不多,即将返回益州,尽快完成这件事。”
    “是!”
    吴晃闻言,转身离去。
    王灿目光看向裴元绍,吩咐道:“裴元绍,你立刻骑马去一趟城门口,请城门校尉黄忠来英雄楼赴宴。”
    “诺!”
    裴元绍得到命令,即刻通知黄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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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招贤纳士 第469章 亲自去拜访
    海棠书屋 更新时间:2011820 6:37:13 本章字数:4106
    英雄楼,后院,大厅中。
    王灿已经准备好酒食,等候黄忠来赴宴。
    他前去岘山拜见庞德公和司马徽,得知黄忠家境贫寒,唯一的俸禄都用于治疗儿子的疾病,日子过得很辛苦。因此王灿准备好上等的美酒和肉食,宴请黄忠。同时,王灿又额外的准备一份,等吴晃查清楚黄忠的住处后,便派人送去。
    如此一来,不仅是黄忠,连同黄家的人都能得到王灿的好处。想来黄忠得知后,肯定会感谢他。王灿盘腿而坐,脸上带着一抹期待之色,等待吴晃和裴元绍返回。
    “咚!咚!”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大厅传来。
    王灿听见脚步声传来,抬头望去,看见来人并不是黄忠和裴元绍,而是吴晃查明了消息。王灿问道:“吴晃,黄忠居住的地方在何处?”
    吴晃拱手道:“回禀主公,卑职已经查探清楚黄忠的情况。黄忠的住处在城西三里的黄家村。黄忠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名黄叙,自幼染下风寒,体弱多病;女儿名黄舞蝶,今年十岁有余,此女得到黄忠的真传,武艺颇为不错。只是黄叙体弱多病,耗费无数钱财,使得黄家生活艰辛,非常贫困。”
    王灿夸奖道:“很好,如此短的时间就把消息收集得如此完全,很好,很不错。”
    吴晃纳头拜道:“主公夸奖,晃愧不敢当!”
    王灿并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吩咐道:“你立刻让人准备肉食,赶往黄家村,送给黄忠的家眷……”王灿正吩咐吴晃的时候,突然看见裴元绍怒气冲冲的赶回来,脸上满是愤怒之色。看见裴元绍带着这幅神情,王灿心中咯噔一下,生出不妙的感觉。
    他停下说话,问道:“老裴,发生什么事情?”
    吴晃也愣在一旁,不明所以。
    裴元绍朝王灿揖了一礼,叹口气,忿忿说道:“主公,末将去城门口邀请黄忠赴宴,好话说尽,不管怎么劝说,黄忠都说不能擅离职守,不愿意来赴宴。哼,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看守城门的校尉,竟敢在主公面前摆架子,嚣张、狂妄、无知。”
    王灿听了后,立刻沉默下来。
    黄忠负责看守城门,任务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城门安全,关系着襄阳城的安危,一旦有居心叵测的人混入城中,便是黄忠的责任。只是,荆州稳定下来后,繁华富庶,没有遭到周围诸侯攻击,可以说是歌舞升平,负责看守城门也就成了闲职,并无多大作用。
    黄忠留在城门口,并没有什么事情,想要离开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黄忠不离开,裴元绍也没有办法。
    他无法劝说黄忠,只能回来报信。
    王灿听后,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不好处理,没想到黄忠油盐不侵,连赴宴都不肯来。事实上,黄忠的心思,王灿也能猜到几分,他不来赴宴,最重要的是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不愿意擅离职守;其二是不想和王灿扯上瓜葛。
    故此,黄忠才大胆拒绝了王灿的邀请。
    裴元绍对于黄忠不识时务很不满,脸上露出忿忿的神情,说道:“主公,您屈尊降贵邀请黄忠,那老儿不识抬举,不搭理他就是。”
    王灿冷哼一声,问道:“老裴,你能打败黄忠?”
    裴元绍如实的摇摇头,说道:“黄忠刀法太厉害,末将不是敌手。”
    王灿说道:“你既然明白,就应该知道必须要抓住机会,将黄忠争取过来。以黄忠的能耐,担任一方大将也是绰绰有余。如今黄忠被任命为驻守城门的校尉,这就是我们益州的机会。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此时的黄忠,落魄而无人赏识,正是最容易招揽的时候,若黄忠一朝得志,想要招揽他何其难也。”
    “是!”
    裴元绍怏怏的回答一声,便没有继续说话。
    吴晃站在一旁,见裴元绍不说话,接着问道:“主公,还需要准备肉食么?”
    王灿摇头说道:“不用准备,我去拜访黄忠,若是带着上等的美酒和肉食去,反而会被黄忠认为看低他。老裴,你叫上山君,准备好,等天色晚些,我们去黄家村拜访黄忠,争取将黄忠招揽过来,成为我益州的一员悍将。”
    “诺!”
    裴元绍回答一声,转身离去。
    王灿看向吴晃,吩咐道:“吴晃,你派人盯着黄忠,等黄忠回家后,我们便离开英雄楼,去黄忠家中拜访,以免和黄忠错开。”
    “诺!”
    吴晃回答一声,也转身离去。
    大厅中,又只剩下王灿一个人。对于黄忠,王灿势在必得,一个能够斩杀夏侯渊的猛将,文武双全,箭术精湛,这样的人王灿当然要收入囊中。更重要的是,此时的黄忠正无比的落魄,王灿正好借此机会,拉拢黄忠为己所用。
    从目前的情况看,想收服黄忠还有些困难。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王灿。
    ……
    黄家村,位于襄阳城西边三里。
    这一处村落,地理位置极好,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村子中大多是姓黄的人此处居住,黄家村虽然清丽秀美,却不大,只有二十来户人家,百余口人。黄忠的家坐落在村口,是简陋的三间草庐,外面围着一排篱笆,很显眼,非常容易辨别。
    村子外,通往村口的官道。
    一群十多岁的孩童聚在一起,殴打一个蜷缩在地上的孩童。其中,一个身穿锦袍的童子站在一边,并没有凑上去。
    他大吼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随着这名童子的大吼声,聚拢在一起的孩童便挥舞着拳头,往蜷缩在地上的一个孩童身上打去,雨点般的拳头落下,非常密集。虽然拳头的力量不大,并不会伤到筋骨,却也把围在中央的孩童打得鼻青脸肿。
    只是,拳头打在孩童身上,并未让孩童发出一声惨叫。
    这名孩童,身穿一件粗布葛袍,身体精瘦,面色蜡黄,眼中有着丝丝血丝,一看就是体弱多病,落下病根的人。他被周围的孩童一阵殴打,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头上梳理得整齐的发髻也散落下来,非常狼狈。
    他咬着牙,死死不出声,脸上露出桀骜的神情。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