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嘴上说着恨,可是小美娘的手却从白风的胸口移了下去,狠了狠心,轻柔的握住了他怒张的怒龙。
“别,我可是一点都不能错啊,别捣乱……”白风一脸的苦涩,只好讨饶,同时手上的力道却控制得越发的小心了,生怕弄错了一点。
看到白风这幅胆战心惊的样子,小美娘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贼笑,这么一闹,注意力转移了之后,她腿间和小腹的火热倒是减淡了不少。
“完成!”又过了一会,白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将一直忙碌的双手停下,可是还是环在美娘的腰背之上,将她搂在怀中。
小美娘眼睛在那里咕噜噜的乱转了一会,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支起她的小身子,从白风的一侧,挪到了他的身上,小小的胸脯跟白风的胸肌若有若无的对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略显消瘦的翘臀轻轻的贴着白风的怒龙,仿佛那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小姑娘露出了想要紧紧的贴住那里,却又十分的不好意思的模样,小手偷偷的滑了下去,似是想要抓住那条怒龙,却又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嗯?”白风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上这小人的动作,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握住小美娘的两片翘臀,往上拉了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笑的问道,“你到底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今天这么想抓着他呢?怎么?没吃够吗?”
“啊!你讨厌!”被白风捉住重要的部位,小美娘顿时败下阵来,两只小手是不敢再去触碰那个禁物了,紧张之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最终,还是垂了下来,双手交叠,放在她平滑的小腹前,两手手指绞啊绞的,配上那快要滴血的容颜,更显羞涩可爱。
“我听吴家大婶说了好多……咱们两个这样做,不……不是真的夫妻的……所以……所以,我想……我现在的身体应该可以跟你做真的夫妻的了……”强忍着羞涩,小美娘说出这番话之后再也抬不起头来,像只小鸵鸟一般,将小脸埋在了白风的肩膀上。
白风一怔,将手挪了上来,无意识的拍着小美娘的肩膀,说道:“傻丫头,这根本不是什么身体如何的事情,而是,你现在还是太小了,如果我现在就要了你的话,对你身体的成长,损害太大了。我是真心爱你的,所以,不要让我做伤害你的事情好吗?”
“嗯……”小美娘没有抬头,只是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声音。
“还有啊……”白风又想了想,这次就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毕竟我还没有给你一个体面的婚礼,甚至,连求婚都没有求呢……”
“啊?”小美娘听了这话,反应竟然惊人的大,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双目放光的盯着白风的眼睛,紧张的问道,“白风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跟我……那个……举行婚礼?”
仿佛是发觉自己的反应太大,小美娘马上又低下头,反而有些羞涩却带着不确定的低声细语:“我听吴家大婶说,做妾的,都是一顶轿子接到家就行了,谁都没有举行过婚礼的……我爹和我爷爷,也是这个意思……”
“呵呵。”白风爱怜的抚了抚小美娘的青丝,笑着说道,“那是别人家,在我们白家,每个娶进门来的都要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当然要给她一个最美的婚礼了。”
“白风哥,你对我真好……”小美娘的眼睛亮晶晶的,转而小屁股动了动,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狡黠的一笑,小小的身子顺着白风的身体向下滑了下去……
当白风的怒龙再一次被她小小的檀口所包容的时候,小美娘轻轻的低语道:“白风哥,你闭上眼睛吧,这次……与练功无关……”
时光匆匆而过,一晃,一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
白风的那些预想,现在都在有条不紊的展开,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手下的那帮子小旗将那些新兵蛋子训练得有模有样,除了没见过血之外,看起来,跟那些老兵也差不了多少了。
谢晖他们的骑兵,现在以定蛮县为基地,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抢劫那些“非法”的商队。
从骑兵里面挑出来的精英,在白风和侯三的亲自训练下,此时已经成为了一千常规兵之外的一个独立编制,战力极强,是白风和侯三综合了前世特种兵和这一世的搏杀方法后训练出来的一种类似特种兵的兵种,被白风开玩笑的赐名“百煞军”。
刘武卫的商号也开得风生水起的,拜谢晖和侯三所赐,他现在可是定蛮县这方圆几百里内商业圈子的老大,想活的商队都必须来他这报个道,交个手续费什么的,而他呢,也本着“我帮你消灾,你带我赚钱”的原则,什么生意都派人小小的参与一手,看似没有影响这些商家的利益,实际上,却是像是蛔虫一般赚了个底掉不说,还把镇远关外那几支比较近的蛮子情况给打听得清清楚楚。
其中就包括了那个跟茂源商号合谋的乞儿马部落。
乞儿马部落说起来也是蛮子部落中的一个另类,别的部落在草原上倒是靠天吃饭,追着牧草迁徙,只是在冬天过不下去的时候才发动战争,或者对大威边关,或者干脆就自己掐。
但是乞儿马部落不是这样,他们自从十年前被虎哈克人别的部落打败之后,就迁徙到靠近镇远关这附近的草原上来了。
他们到来的时候镇远关已经废弃已久,但是由于镇远关所在大柯山脉那处地形特殊,像是招潮蟹伸出的两个钳子一样。
靠西方的是大柯山脉的主脉,从大威境内龙门关后的李靖县一直延伸到草原以内万里之遥,虽然中间有几处地势低平的豁口,但是大体上来讲,还是成功的将从东方海上吹来的带着湿气的空气给拦截了下来。
拜这条主脉所赐,虎哈克人占据的草原降雨丰富,水草甚是肥美。若不是还是有若干条小型的山脉在其中捣乱,那片草原被称为塞上江南也一点不为过。
那些小型山脉虽说也有的险峻异常,但规模不大,除了造就出几个复杂地势之外,对虎哈克人的草原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镇远关东方的那条大柯山脉支脉就不同。这条山脉高度恰好遮挡住了一部分湿气,使镇远关以北千里之内干旱少雨,却在镇远关以南的这边不知道什么地方开了道口子,把湿气泄了进来,搞得这边倒是很是一副要雨得雨,不要雨也有雨的样子,所以,无论是虎哈克人还是大威人,都没从他身上弄到什么好处。
在乞儿马部落迁徙到这之前,蛮子往来劫掠,也只是将镇远关当作一个可以随意路过的地方,抢了东西就走,连占据这片草原的心思都没有。
不过乞儿马在部落大败之后成为了这个部落的首领之后,带领着整个部落迁徙到了那片草原之上。
与别的部落占据一片草原就将此视为自己的地盘,像狗一样守着不让别人动不同,乞儿马部落非但不阻止别的部落借道此地劫掠大威,反而为这些路过的强盗提供驻地、给养、烈酒、女人,借此收取费用,反倒是壮大得非常之快。
在他们弱小的时候,别的部落只是将他们当成一个靠乞讨过活的可怜虫,是一条替他们守着大威朝的看门狗,他们只是以欺侮他们为乐,却没有想过吞并他们。但是忽然有一天,当他们发现,这条瘦弱的看门狗竟然早就已经磨利了爪牙,化作一匹凶恶的野狼之后,他们居然已经无法压制住这个部落了!
乞儿马部落强大之后,不仅开始提供有偿的服务,而且,还插手进入汉蛮之间的交易中,凭借着强大的骑兵队,乞儿马规定,每一个从镇远关路过的商队都要给他们交付费用,并且,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宜,他们部落也在这些贸易上面占了好大一块,若不是老乞儿马担心做得太绝,引起别的部落围剿,他都有心垄断了这些贸易。
乞儿马部落强势崛起之后,虽然对草原上的同胞留了情面,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利益完全是建立在镇远关这座雄关被废,青云城以北无险可守的基础上。
如果镇远关被复,虎哈克人无法随意南下袭掠,而大威朝对镇远关一线恢复控制之后,乞儿马部落的地利优势将化为乌有不说,就连倚之生存的贸易之路也将彻底断绝。
为了保证大威这方无力北复,乞儿马部落对这方的袭掠从不停止,掠夺物资人口倒是其次,重要的目的就是破坏大威这方对这片区域生产的恢复。
“mb的,这是吃火锅的垄断啊!我咒他们全家死绝!”
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的人是白风。新兵训练走上正轨,老采石场铁矿开采初具规模,老徐头终于拿出了他那本高炉炼铁的秘诀,建了钢厂,后装轮式击针枪的生产线人员培训完成。刘武卫那个平地起烟云的秘方被白风连哄带骗的拿了来,又逼着老骗子捉了不少道士将这方子去伪存真,顺利的研发出纸壳弹的底火,继而将纸壳弹和击针枪进行了联动实验,确定了两种东西的最终尺寸后,马上就要投入生产。
在脚打后脑勺的忙活了三个多月以后的某一天,白风这人竟然惊奇的发现,从前无论走到哪都有一堆人要他解释这解释那的日子,居然奇迹般的结束了!
“爷爷,您这钢厂还缺什么不?我说的那个宿钢法您也捉摸透了?”
“滚滚滚,没看老头子正忙着呢吗?你放心,你那招式老头子记着呢!现在你去捉摸捉摸怎么把我这钢厂出的钢消耗掉吧!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
“小美娘,咱们的击针枪和纸壳弹……”还没等白风问完,小美娘白眼就是一翻,小嘴巴就撅起来了。
“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标准化、流水线,哼!从前一个人做的活我都分给两个人干了,每个步骤都在不同的院子里!你就放心吧!除非有人能一下子将十六个院子里的人抓全了,否则,别想拿到击针枪和纸壳弹的制作方法!再说了,侯三带着你的那个什么百煞军在这守着呢,我就是想泄密都泄不出去!”
白风还想说什么,小美娘就冲外面喊了起来:“百煞军呢?都死哪去了?这有个不属于兵工厂的大活人都看不到?”
果然,立刻就有两名百煞军的士兵冲了进来,向白风行了个军礼刚想说话,白风就举起了手,投降了:“我走我走,我不让你们为难。哦,对了,告诉你们侯旗总,加强夜晚的守卫,多弄几条好狗,一条好狗抵得上十个保安!”
“是,白总。白总,啥是保安?”
“我……”白风无语,夹着尾巴就逃了。
63.第二卷 戏浅滩63 两个消息
白风一下子从整个定蛮县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权威技术指导外加金点子,一下子变成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老婆见了就往床下面踹的可怜虫,这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心里不爽了怎么办呢?有的人喜欢借酒浇愁,有的人一掷千金,有的人暴饮暴食,有的人红杏出墙!
白风呢?心里不爽的时候就想要欺负人。
别看他现在闹得欢,可是从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好人,作为一名好人,又是一县之首,他平时就只是教训人,却绝对的不会去欺负人。
这样一来,这定蛮县中,能够被他欺负的,欺负起来又太他妈顺理成章的,就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便宜师傅,骗子老道刘武卫。
没有任何犹豫,白风拐个弯就到老骗子这里来了。本来还想好好的跟老骗子唠唠嗑,顺便做些少儿不宜的事,可是一看到老骗子这个时候的样子,白风就自然的收敛了起来。
老骗子虽然已经不是总旗了,可是一身担着整个定蛮县的经济、间谍两大重担,此时的他,已经养出了一定的威势,出现在白风眼中的他,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道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成一个道髻,插着一支青木的簪子,看上去气象森严。五缕长髯梳理顺当,衬得他的面孔带着七分的和善,却另有三分威严。
一见到他的胡子,白风就在心里靠了一声,若是往常,他一定会冲上去揪着问上一声,“怎么,又加长了?”,可是今天他却没有轻举妄动,原因不在老骗子身上,而是在老骗子身前坐着的一个人,一个女人。
倒不是说这个女人如何的天香国色,或者是坐在那里正做些什么口含一物吞吞吐吐的风雅事,这个女人其实长相极为普通,衣着虽说华美,但是白风也知道,像是做她们这种职业的,一般来说总是要有一套华美喜庆的衣衫的,她们管这叫做行头。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大伙肯定没有见过的,为千千万万年轻男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媒婆!怎么?不是窑姐吗?
天地良心,谁说能解决生理问题的就一定是窑姐?
更何况,这个中年妇女还算得上是白风的熟人,她就是一直以来诲人不倦,传说中的大杀器,小美娘口中无所不知的传奇人物,吴家婶子。
看到这位大婶在这屋子里面,白风二话没说,给刘武卫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就走,哪料到刚刚还一副道骨仙风不苟言笑的老骗子此时竟然像是看到亲爹一样热情,十分卖力的做出了一副“您老人家来的正好”的表情,一个箭步就窜到了白风身后,带起一溜的血雨腥风,看得吴家婶子眼睛一愣一愣的,心里在那直打鼓:“这位刘道长看起来年纪挺大的,可是这身子骨可是不比小年轻的差,哎呀,怪不得先前我提的那几位姐姐人家都看不上眼,这是人也不老心也不老啊!”
“白总!啊!徒弟!”刘武卫欢天喜地的就抱住了白风,语无伦次的说出来了一个大好消息,“哈哈,我这有个好消息,又有一个坏消息,就等着你来判断一下呢!”
“哦,对了,是军机大事,吴家嫂子,你看……”刘武卫掩饰不住的跟吴家婶子说了句话,吴家婶子就马上站了起来:“啊呀,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可别耽误了白总的大事,我这就走,这就走,那啥,刘道长,我说的那杨家大嫂……”
“杨家大嫂?”白风诧异的跟着说了一句,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刘武卫,又看了看吴家婶子。
白风现在可是闲的特别无聊,已经无聊到了极点,看谁都带着三分杀气了,被他这么一看,吴家婶子就是一个激灵,嘿嘿讪笑着,也顾不得那边刘武卫还没有什么答复,身子一闪,竟然轻若狸猫的闪出了门。
“什么杨家大婶啊?你们这是搞什么猫腻?”吴家婶子走了,白风只能去问刘武卫。
刘武卫苦着一张脸,解释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家美娘跟这老吴太太亲近,我犯得着陪这个笑脸嘛我?”
“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犯得着犯不着啊?”白风乐了,他的快乐此时已经开始有建立在刘武卫的痛苦之上的苗头了,“我问你,这吴家婶子不是来朝你要债的吧?不是来找你币尖的吧?人家可是一脸的好心,可是来给你说媒的,那也是看你春闺寂寞,独守空房,给你夕阳红来了!”
“屁的夕阳红!”刘武卫可不敢抓着白风的领子不放,只能愤愤的说着,“老子现在只有二十六岁,才二十六岁啊,可是你瞧瞧他给我介绍的那些,不是寡妇就是寡妇,还都是三十出头,四十不到,五十还挂点龄的,你说,我长得就那么着急吗?啊?”
白风十分镇定的信手取来一面镜子,竖在刘武卫的面前,然后很是肯定的说了句:“很着急!”
“啊!”被他这一句话就说崩溃了,刘武卫发出了一声不像样的惨叫,“都是我父母的错啊!”
“呵呵,好了,师傅,您现在都什么身份了?您现在可是咱们定蛮县的财神爷啊,只要你说话,这满县的黄花大闺女不是可着你挑。”白风闹够了,安慰道。
刘武卫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扭捏的说道:“话是这么说是不错了,不过,你也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太正直了,唉,这话我可说不出口……要不……你去替我说说?”
白风被他噎的够呛,抻了抻脖子,才缓过气来,好嘛,你丫的正直,你丫的正直那个时候惦记着看我老婆的身子?“好,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改天,呃不,我马上就去找吴家婶子,我就跟他这么说,说你无微子老神仙看破红尘了,低于八十岁的小姑娘,你连正眼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告辞!”
“别啊!白爷!我管您叫爷还不成吗?您也不忍心我这不识风月的纯情处男就栽倒老坑里吧?”
“老坑翡翠才珍贵,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再年轻的小姑娘娶了之后也是老婆,你何必这样看不开呢?”
“得了,我服了。”刘武卫赶紧服输,白风这套歪理可是太强悍了,令他不得不五体投地。
“还是说正事吧。”
“近三个月来,咱们商号的生意越来越好,目前来讲,已经完全占据了这边的交易市场,现在,所有路过这里跟草原上交易的商人都知道,从咱们定蛮县走是最安全的。”
“而且,因为这些交易统统都是见不得光,放不上台面的事情,所以,在官面文章上,是不会对你的前途造成影响的。”
“这个无所谓,反正我媳妇都定下来了,官不官的,真没什么。”白风插嘴道。
“那怎么行?你本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现在你身上担着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命了,不说咱们这一千多号人,就是整个定蛮县的百姓,现在都仰仗着你呢,盼着你能更进一步。”
“你当上了千总,咱们这些兵就名正言顺了,你要是能当上游击将军,那那些团练都能吸收进部队不说,还能招纳不少的新兵,这些日子来我是看明白了,什么是权利啊?拳头就是权利!你不管这块你不知道,我刚挂上商号牌子的时候,哪有人理会我啊?可是这骑兵一出手,灭了几队商人之后,他们都把我像是爷爷似的供着!”
“今天你怎么特别认真啊?”白风挠了挠头,“看着我都有点不习惯。”
“唉,不认真不行啊。”刘武卫也是笑了一下,可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你这人我还不清楚,根本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典型,可是,下面这帮人可都是看着呢,你如果一直是个把总的话,能长期的占住这定蛮县?”
“嗯,是个问题。”白风沉思道,可是又想了想,问道,“你是又怎么开始关心起这些来了呢?”
刘武卫这下子可是真愁了,才将乞儿马部落的情况详细的跟白风解释了一遍,这才惹得白风在那里大声愤慨,垄断不公。
他愤慨的时候可是没有想过,他在定蛮县这里弄的这些,与乞儿马部落的,本质上来说,都是一回事,这叫什么?这叫同行是冤家!
既然是冤家,那乞儿马部落对定蛮县动手,也就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了。
这就是刘武卫所接到那个坏消息,就是乞儿马部落这些日子来,对于军备物资收购得有些异常,从这点上看来,乞儿马部落,是要趁着秋收在即,再一次到定蛮县附近来袭掠了。
这在以前都是常事,但是,在没有刘武卫这样的情报网的时候,对蛮子的行动,大威这方只能估计着来应对,只能说是两眼一抹黑,完全做不到有针对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蛮子在行动之初就没有保密意识,连收购军用物资这种本应该保密的事情都做的大张旗鼓的,被别有用心的那些“商人”们探听到了,稍微一分析,就给刘武卫抢了个先手。
“可是有些奇怪。”刘武卫皱着眉头说道,“我问过定蛮县的老人,从前蛮子纵然是一定会在秋收的时候来进行袭掠的,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早过——今年的年景也没什么特殊的,他们应该知道,现在过来,除了单纯的破坏之外,什么都抢不走,还不如等着秋粮都熟了之后,来抢一次的收获更多!”
“咦?”白风戏谑的看着刘武卫,问道,“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动脑子了?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不是说咱们定蛮县里都已经没有地方种田了吗?怎么蛮子还要秋收袭掠?”
刘武卫这下子彻底被白风战败了,有气无力的一声呻吟:“白总啊,谁告诉你咱们定蛮县没有田地了的?不能种的,那是定蛮县北到镇远关这里,南面还是有一些田的,要一点田地没有,咱们定蛮县的老百姓平日里吃什么啊!”
“有很多吗?”白风问道。
“以前没有这么多,不过现在有了。”刘武卫一脸的鄙夷,“都是拜你所赐,一下子将这定蛮县里脑袋上带着乌纱的蛀虫一锅端了,把他们名下的田地都收回来之后,咱们军队现在可是定蛮县里第一的大地主!”
“好了,不说这个。哪天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叫人带你出去转转,你也对这里关心一下,毕竟,还是你的地盘。不过,现在可是不行,你得开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这蛮子这次,到底是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