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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让就这么把她按在自己性器上,一整条粗长肉棒都在她身体里,不及蛰伏就这么急急地出来一点点,然后赶快全部再肏了回去。
    毫无章法,没有技巧,凭的就是少年他血气方刚的追求快乐的本能,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坐在沙发上,把这样娇嫩的一团抱在怀里,不知轻重地肏弄。
    “啊啊……嗯,啊……”祝遇晴没想到他这么迫切,小穴被他插得不断夹紧,呻吟声从喉咙里跑出来,“慢点……啊啊好爽……要插破了……轻些嗯啊……”
    却是真的舒服。
    舒服到连上扬的娇媚尾音都不需要作假。
    祝遇晴也没想到自己入了这情欲的网,她很有些不服气,却也明白她伺候男人是一把好手,不代表她就真的是性爱里的高手。
    她被何让弄得发骚,内心深处却没把他当成什么,被他操爽了也罢,操不爽也罢,大不了裤子一提到那个贺什么东西的面前敷衍了事,做不想做的事,再好的兴致都没了。
    况且……她勾引何让,本就是羞辱今天这个男人的。
    可没想到她会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拎进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下,跟着他在欲海里浮沉,少有男人能让她真的投入到这件事里。
    如今呢,她都不需要演戏。
    硕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花穴里来回地撞,一下比一下狠,女孩的爱液不断地流下来,把他胯前卷曲的耻毛染的透亮,两个人的结合处一团糟,拷住两人的手铐被他摁在腰间,贴在她皮肤上,像水浇在了热铁上。
    呲——
    凉,但无济于事。
    何让揽着她的腰,额头碎发都已经湿了,他还在下意识咬唇,这次却是克制自己不要弄伤她——剧烈汹涌的情欲犹如猛兽,他初来乍到,不得其法,终于做了连狗样都没有的禽兽。
    性器往她花心钉,不要命似的。
    祝遇晴啊啊啊地浪叫,腔壁每一寸软肉都热情地吮吸少年的阴茎,他很容易就把她阴道撑平了,大量淫水喷泄在他腿根前,皱了他的裤,皱了她的人。
    只她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于狂风骤雨的快乐里睁着媚眼,这次倒是不再嗤笑了,她觉得何让这小子挺合她胃口的。
    尤其他现在,眉目都阴沉着,先前的暖都仿佛是错觉,抗争也皆打着旋儿散了,如今的少年大汗淋漓,喉间混着细细的粗喘,挺立的骨都生出狠厉来。
    祝遇晴搭着他的肩,说不上安抚或是别的,只伸出手指要撬开他的唇:“呜嗯……你……”
    何让松唇,她就摸到了血丝。
    祝遇晴漫不经心地搓了搓手指,探进他的唇舌:“你……嗯嗯啊……叫出声来……”
    被他火热坚挺的性器不断贯穿,祝遇晴身子都是抖的,臀缝全是滑腻腻的水液,他默不作声地干她,频率高得吓人,饶是祝遇晴也招架不住这么狠的男人。
    他不叫,她反而浪的不行,脸颊通红,嘴唇微张,及腰的直发在空中胡乱飞舞,全身都像是泡在温泉里,皮肤透着煮熟的粉色,被他不断肏的花穴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你出去……”她不乐意了,“太凶了……你出去啊……”
    何让喘了几口气,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把她上托到他的腿间,女孩依在他怀里呻吟,睫毛沾着水汽,脖颈沁出了汗,胸膛急促起伏着渴求氧气,全然不是刚才嚣张得意的模样。
    这样就够了。
    脑中残存的丝线般的理智告诉他,做到这里就够了,她不会有拦住你的力气,你也还是个受害者,现在走一切都来得及。
    他在一团混沌里抓住他的羞耻和自尊。
    事情可以到此为止吗?远远不能,因为现在占据他脑海的是欲望,没人会拒绝追寻快乐。
    他果然是个畜生。
    何让狠狠喘了口气,血腥味淡淡的咽到食道里,把他复杂又自私的人性吞没。
    被插得颤颤巍巍的花穴又迎来了新一波的鞭挞,何让把她完全禁锢在了怀里,尽情抒发着蚀骨销魂的渴,衣服下一对酥胸上下晃荡,被他隔了衣服粗暴地揉捏。
    祝遇晴由着他发泄,被填满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感知,仿佛有一块空着的区域被填平了。
    却依旧不忘要让他叫:“嗯啊……受不住了……你都不会叫……操穴不爽快吗……你看看我呀……”
    蜜一样的诱,勾,有意无意的撩拨。
    换来的是他更为凶狠的肏,把她死死摁在怀里,被她媚肉夹吸,何让无意识地顺着她瘦削清伶的背脊骨,一块块的凸出像是一只只蝴蝶,在她体内睡着。
    何让再怎么凶,到底初经人事,架不住祝遇晴的技巧丰富,几乎是全程被她带着节奏走,只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才低声含糊着唤她:“祝遇晴。”
    是整场情事里他唯一肯叫出声来的叁个字。
    祝遇晴懒洋洋地哼:“怎么?”
    何让从她身体里缓慢地退出来,小二十分钟高强度的性爱已经把她的花穴操软了些,却仍是紧,咬着他不放,何让深觉自己还在受刑。
    他想直起身子,但他深知自己卑劣,已经无法再理直气壮的控告她的强势,最后反而是他这个被强迫的低着头,非常认真的:“对不起。”
    祝遇晴正解着手铐,闻言挑高眉尾,觉得他这句话真是莫名其妙,可她没兴趣问一个乐子的想法。
    祝遇晴随手开了手机,八点四十二分,还有点时间,她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然而就着桌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吞下了避孕药,转头看着何让:“你还挺久的嘛。”
    何让看她做完一连串的动作,不确定道:“……你在吃药?”
    “不然呢?”
    “……对不起。”何让心里愧疚更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头到尾难受的都是他,“吃药不好。”
    有本事你别射啊。
    祝遇晴懒得回应他,露水情缘爽爽就好,她不再看坐在床上的少年,摆摆手开门离去。
    拿别人刚操过的穴去伺候那个姓贺的,祝心澜肯定生气吧。
    无所谓,她还觉得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