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20决定弄清楚自己头上有几顶绿帽子

      她看了一眼时间,问:“几点出发?”
    “已经替您订了机票,今晚就走。”
    “这么着急?”
    她蹙眉,想到了自己今晚和某只小宠物的约定,于是开口。
    “待会儿代我给我家小宠物发个短信,让他改天再约我。”她起身,优雅叩击了一下腕表,“出发吧。”
    ……
    傍晚的天台。
    顾凉亭在天台上孤独地等了许久。
    地上放着早就已经摆放好的鲜花和蜡烛,一个小小的蛋糕立在中央。夜幕垂落,校园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原本心中的那点期待、忐忑,渐渐变成了浓重的失望。
    清冷的雨落下来的时候,LInda给他发了讯息:“抱歉,季总今晚临时出差,恐怕不能赴约了。”
    他握着手机,一声苦笑。
    果然,她还是失约了。
    他抬头,望着浓重的雨幕,吐出一口气,一个人点了生日蜡烛。
    只是这烛火很快在雨丝中被吹灭,一如他此时寂寥的心情。
    ……
    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的要求,季玫瑰或许不会想要掺和樊岳的事。
    当晚,她抵达了A城。飞机落地的时候,冷风肃起,她长发飞扬。
    “A城竟然这么冷。”她看着天空飘下来的雨丝,轻叹一声,“真是失策。”
    她对这个城市并无好感。这里并没有F城那样温暖的气候,反而潮湿、阴冷,空气中透着不清晰的雾气感。她一路拎着行李箱出来,在机场中瞥到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
    “……是他?”她沉吟一下,“不会这么巧,可能只是看错了。”
    ……
    柏成峻在停车场里找到了来接他的助理,面容冷峻地甩上了车门。
    “走吧。”
    助理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只是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会儿:“嗯……老板,你看咱们后面这个人会不会是……”
    柏成峻往后一看,蹙眉。
    “季玫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样一袭张扬的红色吊带长裙,想认错都难。
    她就这么拖着行李箱,如一只翩翩蝴蝶一般,身姿优雅地穿过众多的车,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其中一辆车的车门。
    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如何高调,可她仅仅只是出现在人海中,被高矮胖瘦的吃瓜路人一衬托,也实在耀眼得不像话。
    披落在肩头的蓬松卷发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发丝在空气中轻颤着。吊带长裙衬得她削瘦纤细,两片薄薄的蝴蝶骨透了出来。她的瓜子脸上架着一个反光大墨镜,墨镜下红色樱唇,再往下的锁骨处空空荡荡,没有戴任何繁杂的吊坠或配饰,只简单地纹了一朵玫瑰。
    助理对着后视镜看得入了神,好半天才说:“老板……您……的未婚妻真漂亮。”
    柏成峻面无表情地蹙眉。
    她穿衣服的习惯就是裸肤的面积总是很大,从没见她穿过正儿八经的长袖,动不动就是把整条纤细的手臂都露在外面、晃着白嫩嫩的肩膀到处走。
    结了婚,这些习惯还得逼着她改。
    他面色冷峻开口:“不用管她,开车。”
    车子驶出了机场,开了一半,柏成峻在余光里瞥到后面季玫瑰的车也出来了,在分岔路转了弯。
    他也不知怎么,突然开口:“掉个头,跟在后面。”
    ……
    他很轻易地说服了自己:季玫瑰是他的未婚妻,他总需要弄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A城。
    即使她是过来和小情人私会的……那他也得先弄清楚自己头上究竟有多少顶绿帽子。
    季玫瑰的车停在一处酒店门口。
    柏成峻下车,让小助理临时换酒店,预定了和她同楼层的房间。
    第二日,她早早出门,去那小公司处理那堆烂账。
    一天的时间,她雷厉风行,把所有账务理清了一个大概,又叫来了几个拖欠债务的小老板,漫不经心地施压。
    那些小老板连连叫苦:“季总,您弟弟给我们宽限的时间还是一年呢,您怎么说今天要就今天要?”
    她勾起唇角,漫不经心扫过去一个眼神:“听说两位老板近日又新买了房,投了新项目,还金屋藏了娇,想必这点小钱也不在话下吧?何必再拖一年呢,不如今天清了。”
    她甩过去一迭照片。
    那些老板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这些和小情儿私会的照片要是被自家老婆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只一日的时间,烂账平了一大半。
    负责接洽季玫瑰的那位助理心里暗暗吃惊,眼睁睁看着季玫瑰今日是如何训了公司员工的话,如何炒了该炒的人。雷厉风行,有条不紊。
    原本这公司就只剩一个壳子了,外有野狼,内有蛀虫,高管们各自吞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樊岳没什么本事,被这些小老板当散财童子耍得团团转,又被自己手底下的人蛀了大半年,半点办法都没有。
    可这个季小姐,却不是个能简单糊弄过去的人物。
    两日后,她把事情平了,剩下的交给了助理去做,自己则悠哉地定了机票,决定从A城返回。
    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小宠物的。
    只是她没料到,那些她得罪过的人暗地里聚在一起,正在商量着该怎么给她一个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