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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这样的弱鸡,居然能成为其他人眼里的“校霸”……
    姜袖袖没有办法,只得把情况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说完话后,没有再看其他玩家的反应,姜袖袖提起棍子,就直径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能获取的信息,她基本上都拿到手了,如今再磨蹭,也无济于事。
    许白的致命点,明显就在“献祭”这一事上,与其等待,她倒不如主动出击!
    剩下这几个玩家,能活满三天,除了运气以外,基本上也算是有点应付鬼怪的经验了。
    只要他们不死,已经去了六个祭品的许白,必然需要新的能量来源。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许白既然不杀她,那她就主动送上门,亲眼瞧瞧那“献祭”到底是怎样一个流程!
    等到晚上,姜袖袖睡饱后,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房间里的钟,直到指针指向12点。
    沙沙……沙沙……
    白色鬼影轻轻的脚步声,再次从门外响起。
    第33章
    姜袖袖这次睡的, 是长发女玩家的房间。
    等白色鬼影出现后, 她没有装睡, 于是直接被鬼影给迷惑住了, 摇摇晃晃地去了院子里。
    没过多久, 她就如同昨晚的张威等人一样,被院子内的灌木丛给绊了下。
    摔倒后, 她很快清醒了过来, 并且装作还没醒的模样,继续跟在白色鬼影身后。
    姜袖袖如今过去, 算得上是破釜沉舟了。
    和第一次游戏不一样,这次,许白对她虽然算不上相当提防,但也不像慈和学院里一样, 为了利用她,而三番五次地告诉她消息。
    她不再有血玉防身,她只能孤身奋战。
    此次一去, 成王败寇, 一旦失败, 就再也无法挽回。
    姜袖袖本以为自己会提心吊胆,会患得患失。
    但等她站在院子里后, 她的心却异常的平静。
    任何机遇都是有危机的, 世界上不存在有十拿九稳的事情。
    按照如今的情况, 她不能拖, 必须得迎难而上。
    许白应当料不到她会胆子大到自投罗网, 待会许白不在的那段空白期,就是她的机会。
    既然她过来了,只要她尽力,做到自己该做的程度,就足够了。
    跟在白色鬼影,不一会儿,姜袖袖就来到了地下室入口。
    而后,白色鬼影抓住她,身影一晃。
    姜袖袖感受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眼前的一切都翻滚了起来。
    下一秒,她骤然一亮。
    姜袖袖摇晃了下身子,恍然发现,她被白色鬼影带到地下室里去了。
    不,不是地下室!
    她仔细看了看,发现在右手边的墙上,居然多出来一条不该有的台阶,而原本通往地下室入口的墙壁,却被堵得死死的。
    所以……在那地下室的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原来院子里的地下室,是双层结构!
    姜袖袖微微一愣,但她反应很快,连忙调整了呼吸,开始飞快地打量这负二层的地下室。
    比起第一层的地下室,第二层要小一点,但即使小,里面的东西却丰富得多。
    密密麻麻的蜡烛,贴得到处都是的符纸,还有一个朴素的木制祭坛。
    她在这里看见了一个几乎有天花板那样高的古怪雕像,在雕像的前面,累累白骨,散发着浓郁的恶臭腥味。
    仅仅只是一眼,姜袖袖便知道,眼前的雕像,应当是那对夫妻俩一起祭拜的邪神了。
    也是,不管供奉什么神,都是要摆个雕像的。
    她爷爷奶奶家不就如此,一直供着佛像,逢年过节还会摆上新鲜食物水果。
    她之前的心思全在研究许白上面了,却忽略了这一点,以至于没能留意到地下室里少了些什么。
    这更下一层的隐秘地下室,才是那对夫妻真正行事的地方。
    思及此,姜袖袖沉下心来,抬起头仔细瞧了瞧身前的邪神雕像。
    这个雕像是木制的,做得相当精致。
    邪神像上面贴着许多符纸,这些符纸摆出一个奇怪的形状,绕着整个屋子形成一个圈。
    只是比起一般狰狞恐怖的邪神像,它从外表上看起来,反而还挺慈悲和善的,就像许白这个人一样,一贯会装温和无辜,但俊秀的皮相下面,却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毒。
    也许是心理作用在作祟,在一片红色蜡烛光下,姜袖袖看久了,只觉得眼前这座慈眉善目的邪神雕像,也被渲染上了一层不详的暗红色。
    “姐姐。”
    正在姜袖袖要移开眼睛时,她忽然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问候。
    姐姐?
    有人在喊她?
    自从她进来后,那白色鬼影就消失了,这里,应该不会再有别人的。
    姜袖袖好奇地朝着声源处望过去,却见一个单薄的白色影子,忽然出现在了邪神像的背后。
    见状,她微微一愣。
    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姜袖袖还记得她,是古宅里那对夫妻的孩子。
    之前她来到地下室时,小男孩还牵着小女孩的手出现过。
    因此,她们也算是有了一面之缘。
    “姐姐。”
    见姜袖袖也看了过来,小女孩对着她笑了笑。
    和小男孩不一样,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灵魂,而现在,她的身影愈发透明,明显是快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