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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悠扬起了眉眼,这倒是一个稀奇的信息。
    梅耶尔咽了口口水,脸上有些窘迫:因为我怀孕了。但是根据这一集的剧情提示hellip;hellip;这个叫梅耶尔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年迈的丈夫怀特的,而是她的家庭教师的。而这个家庭教师,是她在风月场上认识的男人。rdquo;
    舒尔特来怀特山庄并不是偶然,梅耶尔用尽心机,花了不少钱,干预了老怀特手下甄选家庭教师的过程。把很早前就和自己暗通款曲的男人塞到了自己的身边。
    而这个学富五车、博学广知rdquo;,上流社会的青年才俊,不过是个空有嘴皮子功夫,一心想着攀高枝的下三滥。
    梅耶尔后来才一点一点的认清了舒尔特的真面目。rdquo;眼前的玩家认认真真的回忆着剧本所有给她的提示,她停了停,又补充道,对了,在休息室里,我读到一句话,露西亚的母亲,似乎和舒尔特有过争执,以后才病情日益严重的。rdquo;
    外面天已经大亮,朝阳从山的那头探了出来。
    山庄的铁门缓缓打开,晨雾之中开进了许多黑色的车子,分不清楚是怀特化工的员工,还是警察局的人。
    卡索吃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吩咐人去迎接来客,而尤悠拔腿就往外跑去hellip;hellip;
    萧逸很快追上了她。
    院落里的空气湿冷,尤悠跑的又快又急。
    去哪里?rdquo;
    尤悠头也没回:露西亚母亲的房间!rdquo;
    他们全都忽略了这场游戏之中另外一个关键的角色mdash;mdash;露西亚疯了的母亲茱莉亚。
    茱莉亚的死自然比不上怀特化工现在的掌权者,怀特的大儿子亨特与索菲亚的死来的重磅。几乎没有人在意这个失宠的三小姐的生命。
    尤悠按照那个照看母亲的婆子的话,在花园偏西的一角找到了茱莉亚的疗养室rdquo;。
    里头空无一人,木门虚掩着。像是茱莉亚如果没有融化在雨里,还是会随时回来似的。
    室内很干净,也很寒酸。除了一张木床和少数的生活用品外,很难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大资本家唯一的女儿的房间。
    室内可以搜罗的东西很少,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头。
    尤悠一屁股坐在母亲的床上,细细打量着房间。
    茱莉亚应该留下一些东西的hellip;hellip;
    萧逸是个行动派,不用尤悠说话,自顾自的在房间里敲敲打打,试图找出任何可以藏东西的机关和暗格。
    十五分钟过后,两个人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茱莉亚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人?可是hellip;hellip;如果她无足轻重,老爷子怀特不可能把密码箱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后来又改成了她女儿的生日啊。
    那个日常照看茱莉亚的婆子走了进来,她手里捏着的衣服正是茱莉亚消失的那天穿的红色裙子。看样子是捧着去洗了洗,想给她做个像样的坟墓,好入土为安的。
    婆子看到露西亚和杰森坐在已故的茱莉亚的房间里,吓了一跳。
    她上前放下裙子,抓住了尤悠的小手:小小姐,你别来这里hellip;hellip;rdquo;
    语气紧张的不行。
    尤悠挣脱了开来,仰着天真的小脸:我想妈妈了,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rdquo;
    婆子的眼睛紧张的瞄向了某个方向,舔了舔嘴唇,同时红了眼眶:可怜的姑娘,我知道母亲离开对你来说是很难承受的hellip;hellip;但是hellip;hellip;你的母亲是去了更好的地方的hellip;hellip;听我的话,回到宅子里,回到梅耶尔外婆的身边hellip;hellip;rdquo;
    她在赶自己。尤悠冷笑。
    她丢了个眼色给萧逸,后者径直站起来,隔开了婆子和尤悠。
    男人的威慑力很强,几乎不用开口,婆子脸色就发白。
    孩子愿意留在这里,你赶她走做什么?还是房间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dquo;
    萧逸将了一军,但是两个人此刻都没有什么底气。
    婆子心虚流露在脸上,讪讪的笑着,手多余的一次次的撑平茱莉亚的裙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尤悠细细观察这她的微妙的表情,片刻后,主动站了起来,做出要离开房间的样子。婆子脸上一阵窃喜mdash;mdash;
    下一秒,尤悠直接伸手摘掉了墙上唯一一张相片。
    那是,茱莉亚抱着年幼的露西亚的合照。也许是母女俩唯一的合照。
    婆子伸手就要夺回来,被萧逸抢先一步控制住。
    尤悠冷笑了一下,直接翻过了照片的后面。相框的夹层里,果然有一张纸冒出了一角。
    尤悠径直抽了出来,相框是木制的,夹层有些厚,刚刚拿出来,一张照片就掉了下来。
    果然,是有隐情的。
    那张照片,是年轻的茱莉亚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满脸的胡子,穿的散漫自由,像是街头的一个艺术家。虽然脸上头上毛发厚重,但是那双黑黢黢的眼睛尤悠一眼就认了出来。
    男人是舒尔特。
    婆子绷不住,一下跪在了地上,崩溃的哭了出来,嘴里一次次的念叨着作孽啊,都是作孽啊hellip;hellip;rdquo;
    你知道舒尔特是我的父亲,对么hellip;hellip;rdquo;
    尤悠居高临下的看着婆子,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