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称之命运(h)
路程虽说要灌满林鲸的小肚子,但真的等到那一刻,林鲸早就被他操的晕乎乎了。
很久以后,林鲸说路程渣男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做爱时不喜欢戴套,并且十分喜欢内射。
那个时候的林鲸也真是撞了他妈狗屎运了,竟然这样和他做了两年,没怀孕。
重要的是,她那时似乎也不在意这事,可能也是性教育的缺乏,前几次还吃药,后面见月经正常连药都不吃了。
时隔多年他们再次滚到床上时,林鲸还嘲笑他精子绝对有问题,内射了那么多次,她都没怀孕。
路程说那是因为她的体质问题,不易受孕。林鲸从小身体里有甲状功能减退的病,长期服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两人也无从追究。
林鲸躺在路程怀里,回想当年,还是觉得自己当时怕是疯了,连怀孕都不怕。
“如果我真的怀了,你怎么办?”林鲸闭着眼睛问他。
“可能会陪你打掉吧。”
“……”
林鲸苦笑,心底顿生出一股子悲凉,但又不得不承认,即使不是他这么说,如果当真那个时候不小心有了孩子,她自己也会选择流掉。
她明明不是那样乱和男孩子烂搞的女生啊,她也有追求,也想好好学习,为什么碰上路程她就变成这样了。
青春期的林鲸,几乎觉得自己每天的快乐都是偷来的,不敢宣之于众的。
那些小小的隐秘的快乐却又真实因为路程而存在过,她无可否认。
和路程之间发生的事,她也是主角。
偶尔,她这个女主角会抛掉一切杂念,在谷城这个谁都管不了他们的地方,放纵着自己残余的欲念。
昨晚,路程搞得她死去活来,反反复复射了叁次才算结束。
两人也没去洗澡,黏黏腻腻的贴在一起,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周六两人都休息,早上五点多因为生物钟的原因,林鲸虽然困,但还是醒了。
醒来后,蹭了蹭他的脖颈,看着路程的脸,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她觉得自己好傻。
刚想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儿,突然路程从平躺的姿势翻了个身,伸手将她勾在怀里,林鲸的胸也贴到他温暖的胸膛。
除此之外,还有感知较深的是他身下那根肉棒竟然勃起了。
她觉得好玩,摇了摇路程的肩膀,发现他的确还在睡着,没有醒。
清晨,主人没醒,那家伙倒是醒的早。
林鲸钻到被子里,趁着一点点的亮光,握住那根勃起的生机勃勃的阴茎,低头含到了嘴里。
按着他教过她的方法,林鲸打着圈的绕着那根肉棒舔弄,又上下吞吐着。
龟头上的马眼也没有逃过她的侵略,用指腹不断碾磨,伸出舌头又去舔冠状沟,隐隐觉得路程有些反应,嘴里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起来。
林鲸抬起头,看到路程还是闭着眼睛,那双浓黑的眉毛蹙着,不知是不是以为在梦中,身体里的情欲快要将他淹没。
低下头继续专心舔弄,换手握住肉棒时不小心蹭到他的两个蛋蛋,那里是盛放他精液的囊袋,突然坏心一起,林鲸趴下来,捏住两个蛋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只是轻轻舔了一下,路程就动了一下,林鲸调皮地笑了,开始张开嘴试图用整张唇舌包裹蛋蛋,吸住它,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的精魂都吸出来,让他像神怪小说里的书生一样,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困住他生生世世。
“嘶…”
可能是太敏感了,也可能是路程从未被人舔弄过那里,他逐渐清醒过来,敏锐地感知到这不是梦,身体涌出来的欲望像海潮来临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掀开被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长发,大眼睛,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舔弄着他的阴囊。
甚至于他都能隐约看到腿根的一些阴毛也被她舔到嘴里,路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绝世小妖精,他随手一扯,把被子都掀到一边,稍微起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而林鲸在他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屁股时,体内涌出来的水儿都快流出来了,她不由得夹紧,又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很是不安。
“饿了吗?嗯?这么贪吃,哥哥还没醒,你就吃上了。”
林鲸不理他,继续给他口。
路程就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这清晨的美好欢愉。
“鲸鲸,快点。”
林鲸听了,加快吞吐的速度,一边快速上下摇晃脑袋,一边舌头还在里面打转,每每滑到冠状沟时,还会特意舔弄一下。
听着路程嘶嘶的闷哼声,林鲸在心里笑。
没多久,路程射到了她的嘴里,这次她没有吐出来,反而爬到他身上,吻上他,将满嘴的精液尽数还给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将路程口射,路程睁着猩红的眼,看着怀里的女孩,恨不得下一秒就操到两个人断气算了。
可是林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摸了摸他刚刚释放完有些疲软的阴茎,嘴上挂着的笑不言而喻。
路程不在意她的嘲笑,因为没一会儿,林鲸就察觉到手里的那个肉棍竟然又硬了。
林鲸眨了眨眼睛,预感到自己在劫难逃的命运。
下一秒,路程翻个身,把她压到在身下,挺身而入,一点前戏都没有,因为他知道林鲸早就湿透了。
进入之后,就是猛干了几十下,操得林鲸大叫。
“小声点,别人还在睡觉呢。”路程好心提醒她。
“嗯…啊啊…啊啊啊…”可是林鲸根本控制不住。
路程的性器又长又硬,每每挺入都能入的特别深,林鲸仿佛要被他撞破似的。
摇摇晃晃的,像一个破碎的小船,蓝色的床单是大海,她随着他抽插,在海面上晕乎着,眩晕着,也舒爽着。
“啊啊啊啊…哥…不要了…”
“谁让你招惹我。”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不行,你得让我操个够。”
说完,路程将她扶起来半跪着,她的手撑在床上,再次进入,再次猛冲,再次高声吟哦,两个人只管做爱,在五六点的清晨,小小的房间全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让人着迷,完全陷落在不知会何时结束的爱欲交织的陷阱里。
只是,他和她都不想离开,明知是危险的,明知是不可以的,但又仿佛有着磁铁一般,将两个人紧紧相连,摆脱不了又甘愿受罚。
很多年后,路程称之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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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套的都去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