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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歌微微一怔,眼中掠过几抹了然和叹息之色,神情也微微失落起来,带着几分寂寥:原是如此。rdquo;
    第394章 修真界丹修3
    谢行歌很快就明了了,为什么玄渊言他无法帮自己实现愿望了。剑修与丹修绝对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修士,绝对不是能够共存的,因为所践行之道完全相悖,甚至理念冲突极大,剑修和丹修之间向来对立,彼此之间感情十分不睦。
    剑修和丹修之间,因为彼此都难以理解对方所践行的道路,所以两者基本上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剑修不明白丹药有何令人着迷之处,更不理解炼丹有生命意义,而丹修同样不理解修剑有什么意思,不理解剑修整日里抱着剑研究不觉得无趣吗?
    总而言之,剑修和丹修未必是凑在一起就会天雷勾地火立刻打起来的那种对立关系,但要说他们之间有多么亲近那就是贻笑大方了。不管是丹修还是剑修,他们都是术业有专攻的类型,除了本身所践行之道,他们很少涉足其他。
    毕竟剑修和丹修不是法修,他们一个以剑唯一,一个专心丹道,都不像法修什么都兼修,各种法术都会,丹药也会练几炉,剑也能使,与法修那种万法杂修的修炼方式不同,剑修和丹修都是走唯一路线的。
    剑修和丹修如此情况,自然决定了剑修和丹修通常情况下难以相互转化,向来在修真界只听说过从法修转成丹修、或者从法修转成剑修的情况,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剑修会跑去炼丹,又或者哪个丹修能练出剑意来。
    打个最简单的例子解释这种情况,那就是剑修和丹修的天赋点完全不一样,剑修的天赋点主要点在力和毅上,而丹修则点在智和灵上,两者一个追寻自身强大,以身合剑,一个追寻天地自然,以丹炉炼出夺天地之造化的丹药来,从头到尾皆是完全不同。
    正是如此,作为剑修,吾不可能改而去修丹道,所以你所留下的成为第一炼丹师的愿望,怕是不得替你实现。rdquo;玄渊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脊背挺直,神情极是平静,当然,吾并不会强占你身体直至最末,在恰当之时,会将你的人生还给你。rdquo;
    此时二人一人端坐于丹炉之前,一人漂浮于半空中,一人身影凝实乃是真人,一人身形虚幻透明乃是神魂,却偏偏生得同样如画的精致眉眼,这般相对而坐,虽一人端坐为实,一个漂浮于半空中为虚,却宛如对面照影一般,情况极是古怪,几有令人毛骨悚然之意。
    听闻玄渊此言,谢行歌幽深漠然的眸子里第一次荡起了强烈的浪涛波澜,产生了极为浓烈的情绪波动,他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垂眸看向端坐在他身前的玄渊:前辈?rdquo;他失声一语,已然将他的震惊表露无遗,
    谢行歌根本没有怀疑玄渊是在虚言骗他,他只是惊讶于事情竟然会有峰回路转的可能,早在许下心愿的时候,谢行歌就很清楚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可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谢行歌并不清楚这位前辈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但至少他知道一点,那就是对于这位前辈来说,便是化神期,怕都不算什么,而且光看这位前辈的神情和目光,便知道他不是说谎骗人之人。
    虽然前辈现在使用的是是他的身体他的外貌,但因为内里灵魂的不同,气质已然天差地别。
    相比于他,这位前辈在冷淡漠然间却带着一股视天下万民于无物的超然和睥睨,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自信,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相信自己的力量能够战胜一切困厄的神采飞扬,让谢行歌不由向往极了。
    前辈的淡然和平静是建立于自身强大的实力之上,他有把握面对任何可能发生在身边的困难和险恶,有信心踏破这世间的一切阴谋算计,所以他如此平静,如此超脱,如此淡然。
    因为对于前辈而言,这世间万物再无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都不过是被他所睥睨的渺小之物,当他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时,他自然不必去在意底下的这些渺小之人在想什么,因为那根本不重要。
    这样的前辈,不可能欺骗于他,而他也只有仰仗这位前辈,才真正有希望报仇,也有机会达成他的所愿,而不是被一些莫名之事牵累,累得自己再无安心修道的日子。
    晚辈斗胆,还是请前辈帮我,无需前辈改修丹道,只需前辈助我对付吾之仇敌即可,我在丹道之上的追求和心愿,等前辈将身体还给我后,我再自己为之奋斗。rdquo;谢行歌肃容说道,极是诚恳的请求道。
    挑了挑眉,玄渊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来,轻轻嗯了一声后,却又问道:除了在丹道上取得成就,你另外的心愿是什么?rdquo;他回忆了一番谢行歌的记忆和留下的心愿,不由挑了挑眉,哦,我明白了。rdquo;
    略一沉吟,玄渊便点了点头,勾了勾唇唇角露出一抹浅淡平静的微笑来,对漂浮在半空中的谢行歌点了点头:行,我会帮你实现你另外的一个愿望,等这一点达成后,时机也合适恰当,我会将你的人生再还给你。rdquo;
    得到玄渊的同意和首肯后,谢行歌当下不由松了口气,虽然脸上神情变化并不明显,但能够从眼角眉梢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放松了下来,对于玄渊答应帮他的事情,谢行歌非常感激。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询问你一番。rdquo;玄渊掸了掸膝盖上的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抬头看了谢行歌一眼,目中带着几分询问,幽暗深邃的眸光难测,带着几分压迫力,仿佛蕴着无尽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