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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完全没有搭理这只虫族的意思,他还在研究这个他刚刚切下来的奇怪的左爪,手腕十分平整的切面处却并没有血留下来,当t拿着这只被切下来的左爪研究时,就发现在切面之下,竟然都是一些绿色粘稠的胶状物。
这些绿色粘稠的胶状物乃是一个整体,并不像鲜血那样会轻易流淌出来,而在这十分诡异、甚至有些恶心的胶状物中,玄渊也确实找到了类似血管、神经等组织物,不过看起来不知道比普通人的要奇怪多少。
看上去怪怪的。rdquo;玄渊手里拿着那只切下来的左爪,轻声嘀咕了一声,他的神识已经将这只左爪从外到里清清楚楚的研究了一遍,对于这只精英虫族的一些内部构造已然了解,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虫族不仅外表长得奇怪,内在也是古里古怪的。
研究完了这只左爪的构造,见微知著,玄渊也差不多了解了这只精英虫族的内部结构,便对这只左爪没什么兴趣了,当下便扬眉轻轻一笑,一脸和煦的转头看向了青蛙头虫族:我可是个好人。rdquo;
青蛙头精英虫族:???WTF,你看着我被你切断的左手再说一次?
在精英虫族艰难的在口中塞着大青石的情况下发出抗议的呜呜声时,玄渊微微一笑,温柔可亲的直接将这只对他已经没用了的左爪按在了这只虫族左手平整光滑的切面处:你这爪子能长回去么?rdquo;
玄渊面上带着清浅温和的微笑,手下动作却不含糊,将那左爪死死按在手腕的切面上不说,还特意将那爪子转了几圈,争取找好最合适的角度把这只爪子给安回去,似乎这样就能让断掉的手重新长回去一样。
青蛙头的精英虫族恨得双眼血红,死死盯着玄渊,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气怒难平,见它这样,玄渊干脆一指轻轻一弹,一道微光闪过,那死死堵住虫族嘴巴的青石顿时碎成了粉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dquo;
微微眯眼看着这只稀罕的精英虫族,玄渊面上是在问它话,实则是在想他还有什么对虫族好奇的地方,干脆等会一一用这只虫族试验就行了,他真的很好奇虫族这种生物和昆虫妖怪是不是同一种生命。
等到玄渊把这只精英虫族研究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开始拷问它了,能从它这里拷问到其他精英虫族的下落是收获,而如果能够拷问到有关于虫族基地或者虫族母皇的内幕信息,那才叫赚了呢。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窃取了母皇能量的人类,今日我所遭受的一切折磨,一定都会向你讨回来,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要撕碎你的皮,啃吃你的血肉,折断你的骨头,吮吸你的骨髓,将你整个吞吃,一丝不留!rdquo;
青蛙头虫族尖声叫着威胁,充满了疯狂的意味:你这卑贱肮脏的人类,不过是窃取了些许母皇的能量而已,就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吗?总有一日我一定要将你完全吞噬,然后进化成新的母皇,踏平你们那所谓的联邦!rdquo;
不愧是精英虫族,智商还挺高。rdquo;听着这只青蛙头的虫族大放厥词的骂人,玄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似真似假的赞叹了一句,让人听不出其中真意。
抬手屈指轻轻一弹,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这只青蛙头的虫族再次无法发出声音来了,不过这一次它不是因为嘴巴里被塞了一块大石头而无法说话,而是明明能张嘴,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这种莫名其妙就发不出声音的变故比起被暴力压制更让它觉得可怖,当下蓝幽幽的青蛙脸上顿时染上了惊慌失措的感觉,又惊又疑的看向了玄渊,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这只精英虫族安静下来,看起来似乎也能好好交谈了,玄渊便勾唇笑了起来,他往正对着钉着精英虫族的铁架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起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姿态散漫、神情淡漠:看来你能听我好好说话了,那么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rdquo;
第一,你不再称呼我lsquo;同伴rsquo;,而是称我为lsquo;偷走母皇能量rsquo;的人,那么你是一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在这之前只是故意以同伴二字扰乱我的判断,是吗?rdquo;
第二,虫族母皇的能量有什么用处,你一见到我,眼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就是为了这所谓的母皇能量吧?它能让你进化?进化哪一步?这能量,我能利用吗?rdquo;
第三,听你的意思,精英虫族也能够向母皇进化。但据我所知虫族内精英虫族的数量虽然不多,但几百上千还是有的,为什么你们这些精英虫族能安分守己的听母皇调遣,而不是想办法进化成母皇做虫族之皇呢?rdquo;
在玄渊慢条斯理的将这三个问题一一说出来后,这只浑身上下覆满青蛙头的精英虫族脸上的颜色变成了浅蓝色,如果在人类中,大概就是面色苍白如纸的惊慌失措模样了。
精英虫族一双青蛙眼瞪得很大,即使知道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依旧死死闭着嘴,拒绝发出哪怕一个气音,对玄渊问出的这些个问题表现出拒绝回答的态度。
对此,玄渊只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似赞扬似讽刺的轻声说道:你可以再考虑一番是不是要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能给出满意的回答,也许我会考虑把身上那些虫族母皇留下的能量抽出来给你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