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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神奇的是,当他再次诊治的时候,这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就没事了?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呼吸平稳,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任何内伤,他只是拔了一个剑而已,剩下的人家就自己靠自己自愈了。
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世间还有这种神奇的事情。
祝墨皱着眉疑惑的走到床前,一眼就看到了愈合的伤口,眼中划过庆幸的痕迹,嘴角微微的勾起,他就说,她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放松下来的祝墨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的跌坐在床边,笑的灿烂。
魔医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魔尊,知道此时自己在这里显然是碍事的很,自觉地退出了魔尊殿。
大概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风潇潇睡了大概一个月才悠悠转醒,准备面对这个不是很想面对的事实。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祝墨,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在微眯着眼打盹儿。
知道自己拿着女主剧本再面对男主,又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的任务,风潇潇的内心飞过了一万头草原上的羊驼,气得想骂娘。
或许是风潇潇的怨气太重,就连睡着的祝墨都感受到了,猛地惊醒。
你问一个舔狗当你的女神在昏睡一个月后突然醒了,你会怎么样?
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祝墨可以告诉你,当然是站起来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
但是想象永远都是丰满的,而现实确是愈发的骨感,祝墨倒是真的站起身来想熊抱来着,但是祝墨忘了,风潇潇昏睡了一个月,他就一直以瘫坐的姿势守在风潇潇的床前没有动过。
此时突然站起来,后果就是腿麻了,然后支撑不住的就要跌倒在床上和风潇潇来一个亲密接触,然后整个魔界都震动了一下,最后他们的魔尊被一脚踢出了魔尊殿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而罪魁祸首风潇潇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可爱的小脚丫,翻了一个白眼,翻身继续睡觉。
自从那日之后,臣羽献和连姬一直被分开关在魔尊殿的地牢里,没有酷刑,没有人理,就像是隐形人一般,但是无论他们用尽了任何办法,都没办法逃脱。
暗无天日的地牢生活让他们已经不止今夕是何夕,只知道在某一天的时候,地牢的大门开了,有两个人影逆着光站在了地牢的大门口。
连姬早已清醒,她也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她和臣羽献比试,臣羽献一直在挑衅她,她打败了臣羽献,却因此入了魔,接着像是被操纵一般杀了很多人,然后仙魔大战,最后以她杀了师尊为终。
因此在风潇潇出现在连姬面前的那一刻,连姬一直以来的心态崩了,怎么可能,她的兰雪剑一剑刺穿了她,怎么可能还能活……
而臣羽献,见到了还活得好好的发七尊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因为他的愚蠢受到伤害。
两人被同时提到了审讯室,审讯器件挂满了整个审讯室,晃人的火焰光芒照射着昏暗的审讯室,四个人相对而坐。
那天祝墨在大坑里面被手下抬了回来,休养了两天之后就来找风潇潇,刚见面还没来得及嘘寒问暖就被拉来的地牢。
这个时候祝墨才想起了倒真是还有两个伤害了风潇潇的人还好好的活在地牢里。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臣羽献庆幸的看着风潇潇,祝墨虎视眈眈的看着眼睛看着不该看的人的臣羽献,连姬满怀希冀的看着祝墨,风潇潇思考着墙上那个挂着的毒苹果味道怎么样。
风潇潇这次来,不是来算账的,而是来走苦情路线的,小鸡他们一直都在寻找女主死亡的原因,但是一直找不出来,风潇潇却在昨天睡觉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关键点,而这个关键点就取决于现在坐在他们对面的这两个人。
祝墨发现,自从风潇潇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也不能说变了,只能说看起来更真实了,就比如此时,翘着个二郎腿摆着一张谁都欠我几万两银子的表情拽得不得了,要是换做以前的风潇潇,是不可能看到冷漠以外的表情的。
“连姬,你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收你这个徒弟吗?”
关于这个原因,一直是一个谜,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连姬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奇才,能得发七尊者另眼相待,可是并不是,连姬资质平平,甚至连一个外门弟子的天赋的都比不上。
后来所有人都以为是发七尊上某个故人的亲人,事实上也并没有这层关系。
到了后来,所有人都以为当初发七尊上只是可怜这对母女而已,正好善心大发收了这么一个弟子,只是没想到后来养成了一个白眼儿狼。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就连当初风潇潇自己都不知道收这个徒弟的原因,还以为只是为了促进剧情发展,但现在,或许风潇潇找到了这些漏洞的原因。
连姬放在桌面下的手挽着衣裙,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向祝墨却没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连姬不敢面对风潇潇,只敢低着头,怯懦的开口:“回师尊,连姬想知道。”
“我在保护你。”
什么?
三人都疑惑的看向风潇潇,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潇潇没有理而是再次看向臣羽献,说道:“当初不收你为徒,也是在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