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8页

      “我知道。”风潇潇抚摸着筱连槐的头发,笑的温柔……
    筱连槐问风潇潇,要怎么样,才能反击这些人,风潇潇告诉筱连槐,只有当你能力足够强,也足够自信的时候,才能更有力的将反击两个字说出口。
    如果你还做不到以上最起码的这两点,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努力做到,在这之前,你需要注意的,就是忍气吞声,在必要的时候,抓住某些空档,给这些人一击。
    筱连槐又问风潇潇,他要怎么才能强大起来。
    风潇潇又笑了,自信的拍拍胸脯告诉筱连槐,你老娘就是那个可以帮助你走上人生巅峰的强大根本。
    筱连槐点点头,对母亲说的话深信不疑。
    因为筱襄炀这个丧心病狂的老东西或许是真的忘了还有这么个儿子,在府中其他公子都在太学府上学的时候,只有筱连槐一个人还在每天苦恼着怎样能让自己的娘亲少吃一些苦,因此,风潇潇给筱连槐买了很多当代的读物,准备自己来教。
    因此,在府中其他公子在太学读书,小姐们在学女红的时候,在一个破败的小院儿里,就能看见一个小男孩儿顶着飘雪站在院子的中央,扎着马步,面前摆放着课本,而一个女人,搬着一根凳子坐到他的面前,为他读着书中的每一字每一句。
    筱连槐可能是被打多了冻多了,大冬日里穿着不怎么厚实的衣物在院子里也没见他像别的小孩儿一样哭吼着受不了。
    但终归,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小孩子,蹲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他的整个小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导致整个身子都在晃晃悠悠,筱连槐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撑不住了。
    “抖什么抖,站直了,每日三个时辰的马步你敢晃悠一下试试,给我集中精神,咬牙撑住。”风潇潇甚至头都没有抬,严厉的说完话之后便又开始读着书中的文字。
    筱连槐不敢反驳自己的母亲,自从前几日和母亲那一次谈话之后,母亲就好像变了许多,只要是一到这种时候,就会变得特别严厉,不会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关心他,而是面对他的一些错误总是严厉的可怕,眼里好像容不得一粒沙。
    但每日的训练过后,母亲又会变回那个温柔的母亲,但筱连槐总觉得,现在的温柔,和以前的温柔大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筱连槐打心里,是更喜欢现在这个娘亲的,至少,娘亲从那天开始,给他带来了希望,让他对这种已经习惯了的日子,有了更多对于其他生活的憧憬。
    筱连槐咬咬牙,闭上眼睛,一边听着风潇潇的念书声,一边凝神扎着马步,不敢让自己再动半分。
    好在,男主不愧是男主,风潇潇发现,筱连槐这小屁孩儿虽然体格不怎么样,但是那脑子绝对是聪明的一匹,凡是只要是她对着他念过的书,只需一遍,不需重复,筱连槐都能一字不差的记住,并且还能在上面加上自己的理解,不愧是长大了要混朝堂的人,风潇潇感到非常欣慰。
    这样的话,她就能省很多力气,将重点放在如何把这孩子培养成能文能武的天才上,毕竟是她风潇潇的儿子,要是不优秀的话,丢的是她风潇潇的脸。
    第297章 冲吧我的儿砸(6)
    两个时辰之后,牙都快咬碎了的筱连槐还是开始止不住的左右摇晃,大冬天的额头上居然流出了汗水,双拳死死的握着,势必要再咬牙坚持一个时辰。
    但是最终,筱连槐没有做到,在止不住的摇晃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筱连槐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正面朝下的倒在了雪地里。
    雪不大,并没有堆积多少,因此,筱连槐的脑门儿磕到了地上,声音很大,“嘣”的一声。
    一向心疼儿子的风潇潇没有动,而是将书合上,放到旁边的石桌上,静静的坐着,没什么特殊表情的看着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一团的筱连槐。
    一阵剧痛,加上扎马步的疲惫,筱连槐止不住的痉挛了一下然后控制不住的抱成了一团,没得有的臆想之中的安慰,筱连槐看了一眼自己娘亲的表情,就再也不敢痛了。
    雪地上染上了一点红,筱连槐跪坐在地上,抬头,原来是额头已经被磕破,流出了鲜血。
    然而风潇潇依然不为所动,不发一言。
    筱连槐很慌张,隐隐有了想哭的架势,但他又不愿意让自己哭,于是低下头,“娘亲,槐儿没用。”
    “啪嗒”,眼泪和额头的鲜血一起滴在了雪地上,筱连槐没有抬头,也没有发出抽泣声,但风潇潇很清楚他哭了。
    “委屈吗?”
    风潇潇问,得到了后者拨浪鼓似的摇头。
    “既然不委屈,那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风潇潇声音平淡,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心疼。
    筱连槐愣了一下,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生生的止住,然后下一秒,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擦掉眼泪,站好,有模有样的按照风潇潇教他的正确姿势再次蹲起了马步。
    额头的血还在流,筱连槐没有理会,风潇潇更加没有,连多看一眼都没有,见筱连槐已经将马步扎好,然后转脸再次拿起书本读了起来。
    就这样伴随着晃晃悠悠的马步再次过了一个时辰,此时的筱连槐唇色已然有点发紫,脸色也有点惨白,时间一到,风潇潇合上书本,刚开口让筱连槐休息,这孩子就立马放松了下来,然后再也没有精力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