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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丢下这句话放开她立刻往厕所那边跑去,也顾不得是女厕直接冲进去,结果一进去整个人愣住。
    女厕的地板很湿,而且满地都是塑料片,而尤最就站在两排厕所中间的站道上,整个人是湿透的,头发还滴着水,眼镜不知道去哪里了,右手以及手臂流着血,身上原本干干净净的校服也沾了些许,然后就这样站着。
    在笑。
    心底咯噔一跳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顾不上脚上的伤快步走到尤最身边。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流血了……”他拉过尤最的手,看到这上边一直在流血立刻用自己的手捂住伤口“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唔——”
    而后只觉得一阵晕眩,后背猛地撞上墙壁,整个人被尤最压制在墙上后颈被被尤最抬起,震惊的对上尤最极具有侵略性的双眸,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尤最狠狠吻住。
    他被尤最强吻了?!!!
    震惊对上尤最的眼睛,尤最没有闭眼,就这样对视着他,仿佛用这样的强势又野蛮的眼神压制他,想要吞没他。他看着尤最没有戴眼镜的模样,看着那颤抖着的睫毛,看着那眼角鲜红却带着几分冶艳的泪痣,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怎么,怎么就突然吻自己了呢?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腰身被尤最的手臂搂得更紧,口腔里的强势掠夺几乎吞噬着他所有的呼吸,这简直是个乱杂又疯狂的吻,让他完全无法反应。
    眸光微闪,眼前这个尤最简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尤最。
    这个吻实在过于疯狂,他完全无法想象是尤最在吻他,这简直.....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他觉得四肢有些发软,兴许是尤最发现了才把他放开,他丢脸的虚软靠在尤最身上,说出去还真是丢脸,因为他被吻得有些缺氧。
    尤其抱着已经被自己吻得浑身发软的安懿,垂眸看着怀中喘息着的安懿,这张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吻染上的红晕很是好看,水光涟漪的双眸看得他心头一动。
    这就是安懿。
    尤最喜欢的那个安懿。
    唇角微微上扬。
    安懿回过神后立马把他推开,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尤最竟然……亲他了?
    这怎么可能?
    “你你你你……”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脑袋一片空白,抬手摸着自己还带着炙热的唇,一想到他和尤最那么激烈的吻就觉得浑身酥麻。
    然后他看到尤最走向了自己,不知道为何,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摘下眼镜的尤最攻击性太强了,让他有种无法正视的感觉,就好比现在,他觉得尤最想把自己给吃了。
    他贴着墙表情很是严肃,故作淡定:“那个……我俩还在吵架中的啊,我没打算原谅你的。还有她们欺负你,我给你报仇,你……不要怕啊,我可以保护你的。”
    此时已经被尤最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吻真的上头了,差点被吻晕的感觉。
    他看着尤最越走越近,没有戴眼镜的面容俊美得过分冶艳,身上还流着血都全然不顾,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视线就这样直勾勾的落在安懿脸上,黑得纯粹的眸子此时却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炙热却又满是质疑,矛盾至极。
    安懿被盯得浑身发麻觉得不妙,危机感油然而生,心想尤最不会受到刺激了吧,他往门口挪了挪,脚步很小,现在身为铁拐李他很有可能不是尤最的对手,不然也不会被吻得晕头转向一点男子气概都莫得。
    然后就看到尤最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他怂得立刻抱住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有点害怕。
    下一秒却被尤最抱入怀中,抱着脑袋的姿势愣住。
    他感觉到尤最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上,动作透露着几分脆弱,因为他感觉到尤最身体在抖。
    “安懿,我害怕。”
    听到尤最可怜巴巴的声音顿时心疼了,哪里还顾得上跟尤最冷战还有刚才那么激烈被亲的事情,他双手环住比自己大一圈的尤最轻声安慰着:
    “不怕不怕,我会帮你教训她们的!”
    埋在安懿肩颈里的尤其唇角微扬,眼底浮现玩味之色,与刚才委屈说着害怕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安懿让尤最放开自己,然后拉住尤最的手检查着手臂上的伤口,他发现幸好就是被塑料板划了一道,没有看到肉就是出血挺多的,看着地板上被打穿的门就知道尤最肯定是把门砸穿了,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尤最也有会这么猛的一面吗?
    半眯双眸,竟然敢把尤最关起来吗,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
    他都不舍得欺负的人别人能随便动的吗?
    尤其的视线落在安懿被自己吻得泛红的唇,眼底的玩味之色很快就被淹没,只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立刻泛起水光,无辜又可怜,他委屈的朝着安懿伸出自己受伤的手:
    “你看我的手,好疼的。”
    这样一句仿佛带着撒娇的三个字酥了安懿半边身,他对上尤最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这哪里还是他认识的,尤最哪里会用这种声音对他说话。
    完了,不是被欺负傻了吧。
    被吻上头的心情虽然还是很复杂但还是尤最的手比较重要,看着手臂上血不停的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校服也因为刚要尤最那样抱着蹭到不少,干脆把衣服脱下然后走过去缠在尤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