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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摸越心疼,他无法想象尤最去打工的样子,但他哪里能说出养尤最的话,这话说出来就是伤害尤最,他不能说。他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努力去跟上尤最的努力,那样他们才能够站在一块。
    他会好好努力,他想给尤最好生活。
    想到尤最很有可能之前就像是尤其那样在云顶做过服侍的事情顿时觉得意难平,他不希望尤最过得落魄,这么好的男孩值得被呵护。
    尤最听到他的这番话心里泛起涟漪,侧过头看着安懿,对上安懿眼里对自己的心疼,握住安懿抚摸自己的手,仿佛感觉到掌心发烫。
    他开始担心自己会给安懿过重的负担,现在的他与刚开始的想法已经有所不同,一开始他希望安懿好好学习是因为自己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去让安懿稍微规矩一些,不弄伤自己。
    但现在其实想想他做的事情都过少替安懿考虑,都是安懿在考虑自己的感受。
    球场上肆意飞扬挥洒汗水的少年会不会被他意外束缚失去了飞翔的自由?
    少年强则国强这句话其实是身负重任,这样的重任必须要超强的抗压能力,本就是稍显广义和抽象,他现在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假如学习并没有让安懿快乐,他不想强迫。
    “安懿,你觉得这样学习快乐吗?会不会觉得我管得太多让你不自由了?”
    安懿听到尤最突然这么问愣了愣:“干嘛这么问?”
    “你最喜欢踢球但因为想学习就很少去踢,上课有时候很困也硬撑着不睡,不喜欢写作业也按时完成,遇到不懂的题目会很认真的问直到明白为止,会觉得不开心吗?”
    “我开心。”安懿把尤最的手放在心口处,侧躺着将这只手抱着,是一种占有的姿态:“因为你就是我的动力,所以我不觉得不高兴,反而我很感谢你让我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我开心。”
    “真的?”尤最再问。
    “当然真的啊,我都说了要跟你一样优秀,不然我都觉得站在你身边都不配,你那么优秀对象肯定也得优秀嘛。”安懿想到未来他们能够上同一所大学乐呵笑出声:“诶,你说要是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是不是会成为咱们学校的佳话,想想就感觉自己特别牛,简直像逆袭史。我们还要一直一直走下去,走到我们都走不动为止,怎么样?”
    耳旁传来少年充满着憧憬的笑声,说着确实令人向往的话语。
    尤最看着安懿笑着的模样心不由得暖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喜欢就好,我就怕你觉得我烦。”
    未来还那么长,有安懿的日子一定很美好,他要真的要好好跟尤其谈一谈。
    “不烦!”安懿翻身趴到尤最身上,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垂眸笑着,眼底的狡黠让上扬的眼梢多了几分坏坏的感觉,他伸手摘下尤最的眼镜。
    尤最下意识想要护住眼镜,但安懿的手比他快,只见这家伙把他的眼镜高高举起,笑得张扬。
    他无奈放下手:“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近视,不近视干嘛戴眼镜嘛,我分得清你和尤其,况且没见血也看不到他。”安懿前倾身体想把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结果一个没坐稳直接倒在尤最的怀中,脑袋不小心撞到尤最的脸。
    尤最感觉到嘴唇被安懿的脑袋一撞磕到牙齿,那瞬间尝到了血腥味。
    安懿赶紧坐起身:“我撞到你嘴巴了吗,没磕到吧,我看看。”俯身想去看看尤最有没有被自己弄到嘴巴。
    手腕倏然被用力握住,他诧异的对上尤最的眼睛。
    橘黄的灯光下尤最没有戴眼镜的眼眸格外淡漠,琉璃般泛着珠子清冷光泽,转瞬间眼神却变了,把眼眸表面的清冷瞬间冲淡,冲破束缚的张扬让眼梢微微上扬,那种漫不经心的慵懒邪魅把尤最彻底吞没。
    眼尾的红痣随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多了几分冶艳。
    安懿:“……”没见血啊,哪里来的血,他面露几分慌张,看着身下可能是尤其连忙开口:“那个没见血啊,你怎么——”
    他话音未落就猛地被压倒在床上,心跳几乎跳乱诧异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丫的。
    尤其翻身坐起把面露慌张的安懿转而压在身下,唇角的笑愈发张扬耀眼,他用双腿钳住安懿不让她动弹,随之双臂撑在安懿的脸侧,用近在咫尺极其暧昧的距离缓缓说道:
    “嘿朋友,好久不见。”
    这轻挑含笑的声音,是尤其。
    安懿深呼吸几口气,此时此刻表情和心情都极其复杂:“不是,尤其你怎么出来的,没见血啊!”没好气的想把这家伙踹开,但是力气不够。
    他万万没有想到尤其会这么容易就出现,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两个人格的转化,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可为什么没见血人格却转换了,难道是他……
    摘了眼镜?!
    想到之前尤最一直不给他碰眼镜,就连睡觉都戴着,所以会是这个原因吗?
    可是尤最不是说他只有在看到血或者是幽闭空间才会让尤其有机可乘吗?
    尤其笑得邪魅,他看着身下的安懿目光渐深:“怎么,看到我不乐意吗?我们都多久没见了,好几个月了,难得见一面不要那么冷漠啊,朋友。”
    安懿双手抵着尤其的胸膛拉出一个安全距离,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确实好久不见,那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