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上前一步，抱紧金邦，脸埋胸口。
    深吸一口他味道："不用，我还想再和你待会儿。"
    出门时，金邦没拉住她，因为她说，"您弄疼我了。"
    晚自习。他在四班，她在五班。
    他忍不住去她班上，在她桌旁站半晌。
    她连头也不抬，笔尖飞快滑动。
    桌角整整齐齐地码着写好的九科作业。
    "金老师，有人找。"
    班主任的声音忽然身后传来，惊了她一身冷汗。
    他走了。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下课。
    鬼使神差地走到他办公室门边。两手攥成空拳。
    "现在没人，赶紧把话说了。"他声音深沉。
    走廊上，嬉闹成片，但屋里的对话，很清晰。
    "你今天为什么不肯来机场接我？不是没课吗？"
    女声不尖细，不娇媚，充满控制欲和强势气息。
    "就是不方便，不行吗？"
    "什么不方便？你还能在外面找人啊？金邦，就你下面那玩意儿，狗屌不如。"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朝门边逼近。
    白璐刚想躲开，但为时已晚。
    门开她木木地立在门外。
    "哦吼，你也就只能在这种还没肏烂的小骚屄面前作威作福。"
    那高挑冷艳的女人半回首，撂一句荤话和成语并存的话，像避开牛粪一样，绕着白璐走了。
    "有问题么？"
    金邦坐在高背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裆上。面无表情。
    "我书包收好了。"
    这次拉她手腕，也很用力，但白璐没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