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醒来。叁点。头痛欲裂，眼眶发胀。
    白璐觉得自己像一台突然拔掉数据线的电脑，丢失了部分记忆。
    金邦给她掖被子，会让她想起在不同场景里，金邦做相似动作。
    回忆碎片里，金邦还会给她脱上衣，但脱了衣服，两人做了什么……她记不清了。
    白璐搜肠刮肚地想，呼吸变得急促，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内衣绑缚越来越紧但什么也记不起来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床头柜，手机收到新讯息：
    "晚上想吃什么？想看书么？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不想吃东西，心里有点闷。"
    "胸闷？我马上回来。"
    头痛好了些。白璐竖起枕头，依靠床背。唔要是手边真有本书能翻翻就好了。
    "没事吧？"金邦几乎是撞进病房的，吓她一跳。
    白璐摇摇头，但金邦不管，硬是抱着她在医院跑上跑下，一番检查。
    结果，只是胸衣小了。
    "大冬天的不要穿内衣啦……你以前不是不穿的嘛？"金邦抱着白璐，刷卡进病房。
    白璐猛地抬头，又惊又慌他怎么知道的？还有从不穿到穿的原因，她完全不记得了。
    洗手间里，白璐脱内衣准备洗澡，然而身上出汗，内衣变紧，加上手上扎着针她脱不掉。
    白璐开门，示意金邦进来虽明白有点不合适，但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
    两人对面站着，金邦的大手，轻轻放在白璐背心式的内衣下边。
    白璐明显颤了一下，身子往后一缩。
    "你背过去吧。"金邦努力做出甜甜的表情，心里却酸到发痛。
    再次触碰，白璐的颤抖不那么强烈了。
    金邦先把手指插进内衣两侧，再慢慢往上揭，同时看她反应。
    双乳完全暴露在空中时，白璐平静地侧过脸，自觉向上举直双臂。
    脱去内衣，她低下头，怯怯地看着黄呼呼的尿，顺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