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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回过神,转头看向众人。
    那些曾经相处过的寨民,正以一种恐惧的眼神盯着她。
    包括牛孟和他母亲。
    水兰不明白,她杀了妖怪,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看着她。
    她想,大概是身上的血腥气太浓,便脱下外衣,穿着单薄的衣衫微笑上前:大家没事了,都回去吧。rdquo;
    还是没人靠近,甚至她挪半步,跟前的人退半步。
    水兰有些糊涂了。
    这时,有个年轻女人上前,手里握着小石子向她扔去,大喊道:妖怪!rdquo;
    水兰下意识接住石子,接着跟来了更多石子。
    妖怪!滚开!rdquo;
    都是你引来的!你快滚出去!rdquo;
    啊!你离我远些!快滚!rdquo;
    水兰抬胳膊手足无措的挡着,突然,人群有人惨叫一声,众人看过去,那个最开始砸的年轻女人面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根箭,直挺挺倒向地面!
    大家瞬间慌了,同时,空中射来了箭雨,在水兰身边的一圈人统统中箭倒下!
    有个人手中带血,伸上她的绣鞋,水兰先是一惊,随后平静下来,将脚抽回。
    那人的手便不再有动作。
    这时,她看见地面亮起火光,回头一看,不远处,火折子一个接一个的燃起,为首的人她很熟悉。
    赵海平。
    水兰攥紧了衣摆,看着他一步步接近,眼神冷漠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到她身上:
    看清楚了吗?rdquo;
    水兰不明白。
    他继续说: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脸了吗?rdquo;
    水兰眼中震动,愣愣被他抓起手,强制性转身向着村民,听他大声道:
    你看清楚了!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人是最狡猾的动物,你信他们,就是把我给你的命拿去送死!rdquo;
    他说得狠厉,水兰听得心惊,眼睛在低头颤抖的人群中徘徊很久后,终于捂着耳朵,委屈又痛苦的嘶吼出来!
    赵海平两腮紧绷,手紧紧握着她的,眼风之中,所有人都不敢与之对视。
    待水兰发泄完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抬手道:
    放箭,一个都不许留。rdquo;
    水兰反应过来,挡在他身前:不!你不能这么做!rdquo;
    他们可是要杀你。rdquo;赵海平眼神冷冷。
    水兰摇摇头:他们只是想赶我走,并没有要杀我。rdquo;
    说罢,她闭上眼睛,对众人挥挥手:你们走吧。rdquo;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水兰,直到她大吼一声:赶紧给我滚!rdquo;,他们才连滚带爬的跑开。
    牛孟迟疑着迈向她,结结巴巴的喊到:水兰hellip;rdquo;
    水兰望着他,没有说话。
    牛孟大着胆子想拉她的袖子,却被赵海平推开,沉道:你若不想活,我帮你一把。rdquo;
    牛孟咽了口唾沫,眼睛在水兰身上停顿很久后,终于还是离开了。
    *
    水兰被他生拉硬拽的塞进车里,她想使用妖术,却没成想妖力消失了。
    赵海平把她拖回屋里,重重关上了房门,水兰不死心跑过去扒门,赵海平用力扯下她的手,将她摔到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是把你养大的人,你的妖力,都在我的控制之中。rdquo;
    水兰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赵海平插上门闩,蹲下来与她平视:水兰,你笑一笑。rdquo;
    水兰冷笑。
    赵海平捏着她的脸,厉声道:你凭什么对我这个表情?!你凭什么对那个男人笑成那样!你看清楚了!我才是对你好的那个!rdquo;
    水兰依旧冷笑,拂开他的手:对,你对我很好,好到要杀了我,不是吗?rdquo;
    赵海平睁大了眼睛,垂下眼帘静默半晌,随后抬起头:所以呢?rdquo;
    所以?rdquo;水兰平静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我给你就是。rdquo;
    说着,她伸手探向胸口。
    赵海平连忙抓住她的手:你疯了?!rdquo;
    水兰任由他抓住手,嘲讽到:怎么?你是叶公好龙?rdquo;
    赵海平眉间纠成一团,慢慢又舒展开:你是不是把心交出去了,所以,才这样对我?rdquo;
    水兰不懂,目睹他的神情变得暴戾恣睢,手中力气加重:那我看看,你的心到底在哪?rdquo;
    说着,他扭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床上。
    水兰开始慌了:你干什么?rdquo;
    她用力捶着他,推着他,却抵不过他的手指一转,撕开了她的衣服!
    水兰大惊失色:你到底要做什么!?rdquo;
    赵海平修长的五指按在她心口,感受着手下颤抖的心脏,笑容古怪:你不知道什么叫小姨太太,对吗?rdquo;
    水兰不知他想做的事,直觉不是好事,连忙踹他,却被他压制住,只好瞪着眼睛负隅顽抗。
    赵海平挑起嘴角,喉结一沉:那我就教你,让你成为真正的姨太太。rdquo;
    那夜,水兰第一次知道,原来两人之间,能贴得那样近。
    她的每一寸都紧紧融入他的身体,承受着他的轻重,平时在桌面划过的指尖,划在她的皮肤上,都成了紧绷身体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