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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不算上學

      「那不是我的错喔,有时候它们动起来,对我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泰迪坏掉了。」
    「再缝一次怎么样?这次用正常的线就动不起来了。」
    「你没修好的话,我会让你变得和现在的泰迪一样。」
    先说要看泰迪动起来的是他的说。
    虽然我也没想到泰迪会自己把棉花里的瓶子拿出来给他就倒下。
    把拿木刀砍过我的席简单缝好,证明我也有危险的这件事给他看之后,他把泰迪交给我缝。
    代价是,脖子和胸口多了几个严重的瘀青。
    隔天,她把泰迪带到学校缝。
    脖子上的粉红色兔子围巾明显是拿来遮咬痕的。
    第一节下课,她就动手开始缝。
    「这是什么?可以给我吗?和我喜欢的人有的那一隻长得一样。」(女同学A)
    「不能给你。而且不帮他缝好,我会被骂。」(笑)
    她拿着快缝好的泰迪,确认缝得够不够紧。
    女同学问了就走,走之前对她的背影投下阴险的目光,在她看不到的角落和一群人讨论。
    .........
    「失算了呢。」
    泰迪被拿走之后,她问班上有没有人看到,到了听说有看到在这的人说的地方后,门老套地关上了。
    在体育器材室找到后,她被锁到放学也没半个人来。
    吃完充当晚餐的点心、缝完泰迪,还没放弃逃出去的她,拿起在地上捡到的铁丝开锁。
    走在深夜无人的校园里,让她自在了不少。
    她心里盘算着,回到教室拿书包装缝好的泰迪就准备去逛街吃晚餐。
    到了教室门口,她听见诅咒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是她呢?拿着我喜欢的人的随身物品,笑着帮他缝好,那么幸福是怎样?把她关在那里还不够,要欺负到不敢来上学、狼狈得没脸见他!这张桌子也很碍眼!」
    教室里传来用尖锐物刺桌子刺到桌子翻倒的声音,然后是怨恨地破坏桌面和撕烂课本的声音。
    「抽屉塞满虫子和垃圾一定能让那种脑袋天真的傢伙怕得不敢待在座位,画满涂鸦就能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被人嫌弃!散播谣言更会让他动摇,不想接近她!」
    她从头看到尾,想知道恨自己的人能做得多过分。
    最后的收尾是在桌面摆上难看、受摧残的花。
    「这样就够了吗?不对我本人下手,只对不能动的桌子做这种事。」(笑)
    她走到被她的声音吓得不敢动弹的人的身后,用平常的语气笑着问。
    「你怎么逃出来的?」
    「那不重要。现在...我想报復。」(笑)
    她把泰迪放在身后的桌子,慢慢走近那个人。
    手,在对方转身之前把对方的头按到抽屉,让对方被虫爬满全身、厨馀沾满头发、垃圾吃进嘴里。
    「头塞不进抽屉啊...没关係,你这样就好。」
    骯脏的餿水盖掉她的指纹,对方连抵抗都害怕,尖叫着逃离现场。
    她拿走放在置物柜的书包,没考虑过收拾残局。
    走到校门口之前,她在走廊遇到奏人。
    他烦躁的表情因为她的出现而缓和。
    「你还没走?」
    「谁叫你不快点上车,害我得到处找你。不过,现在你自己跑来了,我就不计较那么多。那么,刚才的惨叫,是谁的?」
    「我不知道。刚才从被锁住的地方出来花了我很多时间,泰迪都缝完了也没有人来。」
    「这样啊...泰迪缝好了,缝得比上次好。」
    她的确不知道对方是谁。
    「对了,我晚餐还没吃饱,你要一起去吗?当作庆祝泰迪成功復原。」
    「就这么办吧。偶尔吃点宵夜也可以。吶...泰迪,你也觉得很不错啊。」
    「耶!」
    她开心地稍微跳起来,双手举高,看起来特别兴奋。
    .........
    于是来到咖啡厅。
    「你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可是我饿了就不想管那么多。啊,是甜点,鯛鱼烧最棒了!」
    她吃到嘴角都是奶油,一脸满足地打算为晚餐做个结尾。
    目光无意间看到情侣互餵甜点,脸颊突然泛红了。
    「原来你也会脸红。就算看到别人吃甜食高兴的样子,也不至于害羞吧?」
    「那才是最亲密的事,不是吗?情侣把彼此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喜欢的人,很亲密吧。」
    「啥?」
    「放心,我不会想跟你那样。你早就有对象了,和泰迪那样才是你的幸福。」
    她咬着最后一个鯛鱼烧,表情没有任何阴霾。
    「换个口味,和别人亲密,这种事也是常有的,我不会介意。」
    「喂,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低沉)
    「嗯?有吗?和前女友或初恋之类的人留下的东西亲密很正常吧?」
    她擦掉嘴角的奶油,疑惑地看着他,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你是傻了吗?啊,所以...你才会那样。我懂了,那么,请你张开嘴。」
    「不要。为什么我得...唔...吃下去了。」
    她想吐又吐不出来,表情少见地难看。
    「换你。」
    「不要。当着泰迪的面这么做,你不羞耻吗?」
    「再不照做,我就每天这样。」
    她不怎么情愿地拿起叉子,手颤抖着把鯛鱼烧塞进他靠过来的嘴里。
    似乎是真的很不想这么做,她立刻去洗手。
    回座位后,她红着脸不敢看他,回去的路上懺悔:
    「神啊,我不愿这么做,是不得已的。」
    「这世界上没有神,你求了也没用。」
    他得意地窃笑着。
    「唔...不该用庆祝泰迪康復这个藉口的。」
    「反正已经不需要了,你不用介意它。我有你就够了。」
    他突然把泰迪丢进桥边的水里,头也不回地,就这么看着她。
    「丢了?」
    「是啊,那种东西不需要了。」
    「没有备用的泰迪?不,它的本体是瓶子吧,你其实偷偷留着。」
    说丢就丢好像反而让她不太相信,他这么猜测她的想法。
    「开玩笑的,泰迪是我缝好的,我哪会不知道瓶子在不在。」
    她笑着牵起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回去。
    回去之后。
    「你知不知道这么晚回来,害我们找得多辛苦,不用鞭子抽打就不懂规矩吗?」(怜司)
    「白毛,用章鱼烧来赔偿我。」
    「小白酱,刚才偷跑出去约会,做了什么呢?」
    「嘖!没事就该早点回来。」(昴)
    她硬是拉着他,一起听完说教后才离开。
    .........
    「为什么带我回你房间?」(笑)
    「你要代替泰迪陪着我吧。不理会其他人、待在我身边,一直在一起。」
    「那为什么不是我的房间?」(笑)
    她看着手銬,心里对曾经任人摆佈还是有隐约的不满。
    「你想在你的房间?嗯...可以啊,熟悉你的一切,不让别人趁虚而入,是迟早的事,你主动说出来,省事多了呢。」
    他笑得异常灿烂,迫不及待地想更彻底地拥有她。
    ★最近失眠了...★
    ★难得一次打完一章,话说,两个人太配合总觉得好腻啊,要写到结局会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