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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泠知道这一切都是漆鸾的运作,但她全不过问,漆鸾这两日也不来找她,两人就如同冷战置气一般谁也不理谁。
直到三日后京中一封加急信令送来,漆鸾必须立即动身返回京城,才让人叫来幻泠登上马车启了程。
两人同坐在马车中,漆鸾一改往常风流懒散的样子忙碌起来,马车外随行护卫一封接一封的飞鸽传书送进来。
幻泠在一旁淡眼瞧着,也并不管他到底是看些什么东西,自己该吃吃该睡睡,两人很少说话,多是漆鸾让她帮忙递茶递水,幻泠常常不耐烦,漆鸾也有烦心事,抬头看着她一脸冷漠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怎么,这是跟我闹上了?rdquo;
为她他打乱了这趟行程的所有计划,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不领情,竟然还敢跟他闹脾气这么久?
昨日漆鸾收到部下传的密信,皇上病危,恐怕时日已然不多,他得赶在出事之前回京城,否则这些年在外面布置这么多,到头来恐是为他人做嫁衣。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幻泠,那天晚上她惊惶失措失手用花瓶砸死了杨将军,还好他早有布置将守城军权移交到杨槐手中,否则这趟边城之行就要功亏一篑了。
值得研究的是hellip;hellip;幻泠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如何能一手用花瓶就将戌守边疆十几年的大将砸死?还刚好是在京中皇上病重的时机?
看来他料得没错,幻泠的确是暗处敌手故意派来接近他的,会是谁呢hellip;hellip;
漆鸾想着,有可能是大皇子,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大皇子生母是前皇后,三皇子生母是越贵妃,只有这二人在朝中斗得最火热。
那么她的终极任务又是什么呢?
是打乱他的布置,还是趁他被她迷惑时取他性命?
想到此处,漆鸾的嘴角弧度就变得冰冷。
幻泠看他见自己不理他就变得阴阳怪气的,心里不屑,俯身过去亲了他唇角一下,抬头就见男人的脸色舒缓了许多。
愚蠢的凡人啊!
路上幻泠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后就待不住了,待车队停下歇息时就下去透气,转身望见道路两旁长满了黄灿灿的油菜花,她走上前去胡乱摘了一大把,回到马车上将花递到漆鸾面前:送你的。rdquo;
漆鸾看着鼻尖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大簇黄幽幽的花儿,带着田野清新的花香,抬头一看,就将幻泠一双上挑的紫眸一瞬不瞬盯着他,丝毫没有扭捏害羞之色。
仿佛她才是那热烈追求心上人的公子哥儿,而他是被她看上的窈窕淑女?!
漆鸾眼里闪现古怪,面上仍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路边的野花不要采。rdquo;
不要?rdquo;幻泠蹙眉,这两日她听身边侍女讲了很多缠绵悱恻的爱情话本,里面都说了男女主人公刚相遇时,那公子是如何如何热烈的追求着少女,做了如何如何的事情来感动少女的芳心,最后两人又如何为世俗所不容生死两茫茫。
于是她照着那些话本里的情节送花给漆鸾示好,也算给两人关于杨将军之事的一个翻篇。
她被他当作礼物送给其他男人她都能忍住不杀他了,不信他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耍脾气?
而他竟然还不要她的花?
给他三分颜色就要上天了?
漆鸾,你出来,我跟你说个事。rdquo;幻泠将油菜花丢在马车一角,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漆鸾斜靠着挑眉示意,却不动。
幻泠没有耐心,便直接伸手去拉他。
漆鸾摸不准她打算干什么,但心中却已经动了念头,倘若她真的敢做什么,那他也留不得她了。
虽然他心里是有那么几分喜欢她的,但也仅此而已。
幻泠将漆鸾拉到油菜花田里,道:就在这里吧。rdquo;
在这里作甚?rdquo;漆鸾嘴角勾起冷飕飕的笑意,暗思她是不是打算趁此时侍卫不在想刺杀他?
野合。rdquo;幻泠不由分说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又上前来脱漆鸾的。
饶是漆鸾平日放浪不羁,听了这话也禁不住惊愕,然后一个失神就被幻泠扒了衣服。
幻泠将他扑倒在油菜花地里,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长发散落在肩头,那双妖异的紫眸闪着绚丽光芒,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却无端震慑得漆鸾无法出声制止。
他被幻泠剥得衣衫尽敞,只身下还有一条亵裤。
幻泠俯身吻他,蛇类特有的灵活长舌钻进他耳窝里旋转,漆鸾浑身一个颤麻,双手便揽上了那抹水蛇腰,由着那湿滑的触感游弋,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将幻泠压到身下,反守为攻hellip;hellip;
油菜花地扑簌扑簌摇动起来,吓得花丛中的虫鸟四下飞走。
马道上巡视的侍卫立即察觉了油菜花地里不同寻常的动静,将手按在腰间长剑上,警惕的走了过去。
滚!rdquo;
伴随这克制伸吟的低吼声传来,侍卫一个激灵,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回去。
幻泠才不管旁人,一开始被男人压在身下进入,将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和双腿任意折叠,幻泠不喜欢这种被人操纵的弱者感,于是一个翻身骑坐到男人身上,扯了几根野草藤蔓将他双手捆在头顶,又用菜花枝条lsquo;狠狠rsquo;鞭打他,弄得油菜花瓣全都撒落在他头脸胸膛上,再低下头狠狠啃咬他,将那些被蹂碎的花瓣用唇齿含去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