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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迦抹了把脸,心想这小儿媳妇的战斗力还挺彪悍的啊。
可惜这次对方踢到铁板了。
论极品,原主从来就没怕过谁。
我呸,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在老娘面前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回头让山和休了你。rdquo;
秦彩兰半点不惧,双手抱胸:好啊,谁怕谁啊,曾山和不休了我他就是个孙子。rdquo;
曾山和: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他慢吞吞挪出来,怯怯喊了声:娘。rdquo;
娘个屁。rdquo;苏迦破口大骂,你就让这个女人在你娘头上拉屎拉尿?rdquo;
曾山和:娘,彩兰她不是这个意思。rdquo;
她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听听她刚刚说的什么话,叫我老不死的,还说我大清早的嚎丧?rdquo;
苏迦怒发冲冠,冲曾山和吼道:怎么着,你这刚娶了媳妇,就巴不得死老娘呢。rdquo;
曾山和往后缩了缩,他娘咋这么凶啊。
秦彩兰见机把曾山和拉身后,得到后者感激的目光。
秦彩兰勾唇,扬了扬下巴,婆婆你也别说的那么难听。山和可一直都是孝顺的。rdquo;
我当然知道他是孝顺的,还不是被你这个女人教唆的移了性情。rdquo;
秦彩兰一梗,索性撕破脸皮,破罐子破摔道:明人不说暗话,之前山和答应给我的二十两聘礼,婆婆该给了吧。rdquo;
给你个大公鸡。rdquo;苏迦声音猛的拔高,双眼精亮,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老天鹅啊,秦彩兰实在太上道了。
旁人看去,只当她气的不轻。
别人家娶媳妇,媳妇还有嫁妆呢,你带了什么过来?rdquo;苏迦重重呸了一声,还要聘礼,你咋想的这么好呢。rdquo;
曾山和找到机会,弱弱开口:娘,不用给二十两,我昨晚给了二两,你就拿十八两出来就可以了。rdquo;
苏迦:hellip;hellip;hellip;这傻子耳根子可真够软的。
秦彩兰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苏迦气的胸口直起伏,怒道:要钱没有。那二两银子你给我拿出来,那是我儿子的。rdquo;
秦彩兰一下子拉下脸,你这是想要反悔了。rdquo;
老娘就没答应过。rdquo;
秦彩兰咬牙切齿,曾mdash;mdash;山mdash;mdash;和mdash;mdash;rdquo;
她反手去揪曾山和的耳朵。这可刺了老太太的眼。
苏迦嗷的一声上去解救rdquo;儿子,可惜人老眼花,敌我不分,曾山和作为人质rdquo;,惨遭重伤。
最后还是曾家几兄弟见劝阻不成,去请了村长。
村长: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说实话,村长是真的不想管这一家子的破事,可是当他看到曾山和满脸的抓痕,差点忍不住笑场。
该。
村长清了清嗓子,威严道:说吧,又怎么了?rdquo;
秦彩兰: 他们曾家说话不算话,说好的聘礼不给了。rdquo;
屁。我曾家从来就没答应过要给聘礼。rdquo;苏迦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
其他人都被震住了,于氏恍惚地想,当初她还嫌弃八百文的聘礼少了,如今跟小秦氏一对比,发现还可以是肿么回事。
村长诡异地沉默了一瞬,突然发现他看不懂这位岑氏了。她不是最疼曾山和吗,怎么一分钱都不愿意出。
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苏迦:青啸样样不如我儿子,他媳妇还陪嫁了一百两。山和那么好,还处处倒贴。我替我儿子委屈啊。rdquo;
曾山和坐在小板凳上,默默垂泪。
除了不明所以的秦彩兰和几个小辈,其他人都用你疯了吗rdquo;的目光看着老太太。
曾青啸那是谁?那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曾山和何德何能,能跟人比。
村长心好累,他随口敷衍道:那你们想咋滴?rdquo;
秦彩兰:和离。rdquo;
苏迦抢先道:和离就和离。那二两银子必须给我退回来。否则我就去官府告你。rdquo;然后她又小声逼逼,反正那些东西还能用,改明儿我给山和重新找一个,要温顺的,漂亮的。rdquo;
秦彩兰的脸都黑透了,最气人的是,她发现曾山和居然有点儿动摇。
呵,男人。
我什么错都没犯,你凭什么休了我。想再找,没门儿。rdquo;秦彩兰撂下一句狠话就拖着丈夫回屋了。
村长不理会岑氏欲言又止的表情,摆摆手也走了。
苏迦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姑娘啊,你何必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秦彩兰以为这是她婆婆给她的下马威,以后定然会收敛,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恶婆婆rdquo;。
她的儿子永远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她的儿子永远是个宝宝,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最重要的是,在恶婆婆眼里,媳妇儿不是人,是老黄牛,吃的少干的多,还要无怨无悔。
最初秦彩兰还能背靠曾山和硬扛一下,然而时间一久,曾山和压根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