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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

      相依(微h)
    冷修颜双手握住粉色的肉棒,缓慢开始撸动。
    粉嫩的蘑菇头早已被他自己流出的液体打湿,黏糊糊的一片。
    没有用太多的技巧,单纯的撸动就让冷修洺不能自已。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从肉棒处传来。
    “嗯……颜儿……快点……”
    冷修洺臀部快速的挺动着,随着冷修颜的速度抽插在她柔嫩的手心。
    “啪啪啪...”两颗可爱的肉蛋也甩动起来,拍打在她的手臂上。
    两人忘情的亲吻着,下面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上面也是黏腻的一塌糊涂。
    快速的抽动了几百下,冷修洺便舒爽得泄在了她的手里。一股一股的乳白色精水射满了她一手。
    “啧……不好吃……”冷修颜舔了一口手里的精水,嫌弃道。
    “近日未吃香丸……”冷修洺委屈道,他近日过于忙碌,未曾想过这事,自然那丸子就弃了。
    谁想今日她会找上门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做了这事。
    冷修颜起身,双手环绕抱着他的脖子:“沐浴,一身湿乎乎的。”
    看了看书桌上被他们弄的乱糟糟的,她笑道:“哥哥今日也着实孟浪。”此前,他们还未曾在长乐宫之外的地方做过此事。
    “若是颜儿想要,随处皆可。”冷修洺抱起冷修颜,将黑色及地斗篷披在二人身上,便出了书房。
    太子书房,未得命令自然无人敢入,东宫人多口杂,自是不比长乐宫,那处糟乱只得他自个儿空了来收拾了。
    出了书房,不过百步便是内寝,路上遇到十来个宫人跪地请安,竟是无一人发现那斗篷下,太子竟然光溜溜的抱着另外一个光溜溜的人儿的淫乱之景。
    *
    入了汤池,冷修颜舒服的喟叹,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后洗遍身子脏污时,甚是舒服。
    再加上身子被那娴熟的按摩技巧揉捏着,她简直想困在这汤池里了。
    “太子哥哥……”冷修颜拉过按摩她肩部的手,转身抱住冷修洺的腰,脑袋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颜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今日似有不同,冷修洺转而慢慢梳理着她及臀的墨发,轻声问道。
    冷修颜很想问,他和父皇可曾听到后宫中的流言蜚语,他可知道她是何身份,可知她可能不是他的亲妹妹。
    但是她不敢,她怕问了后,他说知道,因为知道,才敢与她淫乐如此。
    又怕从他口中听出不知,然后因为她问出这等问题去怀疑她,查探她,最后抛弃她。
    怕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出厌恶的眼神,质问她为何欺骗他的宠爱。
    所以她只是轻勾唇角,仰头看他,清冽的眸尽是依恋:“太子哥哥会永远宠着颜儿罢。”
    “傻颜儿,当然。”冷修洺宠溺一笑,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我冷修洺此生只宠爱你冷修颜一人。”他悄悄加重那爱字,并且在心里说道,
    冷修洺此生只爱冷修颜。
    *
    沐浴完,冷修洺又返回书房,将那处整理干净后,才把冷修颜的夜行衣拿回内寝。
    冷修颜早已离开,内寝却仿若还飘散着她的清香味。
    他把她的衣物放在暗箱里,又拿了本书,靠在榻上慢慢看着。
    可他却有点心不在焉,满心都在想着今日的颜儿。
    今日颜儿似有心事,却连他也不说了,往日有何事,她都是要来向他请教询问一番的。
    果然已经长大了吗,她如此情形不就是话本里所说的少女心事?
    难道是那小子!
    该死!
    果然就不该饶了他!
    然后冷修洺便纠葛了一夜他的颜儿是否开始少女思春,要离他而去,在睡梦中也解不开眉头褶皱。
    一夜噩梦。
    *
    这边冷修颜回了寝宫,便躺下休憩。
    方才的片刻欢愉让她忘记此时何地,在冷修洺温暖的怀抱里她仿若找到了自己。
    可是不行啊,她终归是知晓的。
    她无法忽视的真相。
    自从听了那暗处之语,她无法再安慰自己,父皇每年生辰时的目光是对女儿的无限爱意。
    那目光太过深沉,她只觉全身发冷。
    她无比庆幸,她有颗聪明的脑子。也无比庆幸,拖了那未知之人的福,她拥有和太子一样的学识。
    她不想蒙昧的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所以她要给自己找出路,去寻找她内心深处的疑问。
    她是谁。
    她终归会找到答案。
    *
    “啊啊啊啊……”粉色床帐里那人惊叫而醒,眼前似乎还是那人狰狞持刀砍过来的情景,胸口沉闷的仿若那时的刺痛。
    “呼呼呼……”冷汗浸湿她的头发,她用力的喘息着。
    白天她仍是天真烂漫的小姐,夜晚她是被恶鬼缠身的不详之人。
    “小姐,又做噩梦了吗?”守榻的侍女被惊叫声惊醒,点了灯,端来水杯扶着她慢慢饮下。
    “无事。我坐会儿,你下去休息吧。”她疲惫的挥挥手,斜靠在榻枕上。
    “喏。”
    侍女答应一声,回到隔帘外的守榻上。心里止不住心疼,小姐自一个月前开始便日日有这梦魇,也是奇怪,叫她不准说出去,也不叫大夫来看。这样每日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床帏间那人沉着长睫,静默无声。
    良久,她轻声叹息一声。
    “如此……”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