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振作
在这个世界上,若是真的,还有谁可以牵动尹亦笙那钢铁一般的心的话,那大概也只有自己的母亲了。
尹亦笙呆呆地望着前方,猝不及防地开始落泪了,刚刚说的那么决绝,在这一刻就显示出了她脆弱的一面,她自己可以不管不顾,但是她的母亲她一定要照顾好。
“别哭,你的母亲,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的,答应我,在她没有好起来之前,你一定要坚强,只要你振作起来了,你的母亲才能更加的振作。”
尹亦笙点了点头之后,没有再说些什么,顾远看到他暂时还是把尹亦笙留下来了,他马上就笑了起来,重新端了一碗鸡汤过来,让尹亦笙喝下。
这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顾泓每天都等待着什么时候能传出尹亦笙离家出走的消息,或者是其他的,他也能安心了,但是他等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整个人一天比一天暴躁。
“为什么那个女人还不离开我的儿子?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都已经发展成这样子了,难道她心里还没有自知之明吗?她这么一个残废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说着,顾泓就十分气愤地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旁边的顾子玉看到这样的情况,马上就走上前来,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顾泓的手里,轻声安慰着顾泓,顾泓慢慢地也算是平息下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再来一次,让他们两个分开,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那个女人配不上我的儿子就是个事实!”
顾泓说得声嘶力竭,顾子玉就是希望看到这样的状况,毕竟对于顾远,她十分满意的,若是顾远真的能属于她的话,她回去不用被自己的父亲骂,还能获得一桩美满的婚姻,不是最圆满的结果吗?
她一边假心假意地安慰着顾泓,一边还幻想着还能怎么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
不得不说,顾泓真的是一肚子坏水,什么样的损招都已经想出来了,他都想着什么时候把尹亦笙带出来,让他拍一些照片之类的,直接让顾远撒手呢。
顾子玉听着他这样的计划,不由得啧啧赞叹,还好,现在在顾远身边的还不是自己,要是自己犯下了点什么样的错误,顾泓是不是也要用这样的招数对待自己?顾子玉这么想着,都有些不寒而栗。
顾泓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顾子玉的胡思乱想,里面传来了秘书的身影。
“老爷,顾淮少爷回来了。”
听到顾淮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顾泓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既然顾淮回来了,那也就让顾子玉见一见吧,说不定顾淮也有什么才华,可以被顾子玉看上的,顾远那里不行的话,还有顾淮可以考虑。
这么想着顾泓脸上好歹算是有了一点笑容,赶紧就让顾淮进来了。
顾淮依旧是自己之前所见到的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这次他回来,显然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按照着他的脾气,可不会在这样的时间点回来。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是缺钱了还是怎么的了?”
“大伯,你不要一直把我想的这么不堪好吧,我什么时候缺钱了会跑回来拿钱啊。”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经常有这样的历史的。”
顾子玉在旁边看着两人斗嘴,笑了起来,他发现顾家这几个儿子外形上长得都不错,但是顾远吧,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而这个顾淮看起来就比较的像个活宝一样嘴贫,这真的是一家人吗?
大概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顾淮,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顾子玉我朋友的女儿。”
“好巧啊,我们竟然都姓顾,顾大美女,久仰了。”
顾淮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顾子玉象征意义的握了一下之后就马上松开了,顾淮,就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这就是之前跟自家哥哥闹绯闻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其实也并不怎么样吧,还没有尹亦笙讨人喜欢呢,看着故作清高的样子,大概又是哪个大家小姐吧。
不得不说,顾淮对于顾子玉的第一印象极差。他觉得自家大哥的选择完全没有错,尹亦笙这人虽然看起来比较娇弱,但是该坚强的时候,确实坚强得让人心疼。
而这个顾子玉怎么看都是温室的花朵,对于温室的花朵,他不喜欢这种女孩。
“对了,大伯,这次我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宣布。”
顾泓挑了挑眉,等着看顾淮又要翻出点什么新花样来。没想到顾淮却是郑重其事的站在了顾泓的面前。
“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凌许了,我要娶她,就是现在!”
这顾泓还没有从顾远的事情中缓过来呢,结果顾淮又开始给他添乱了,这个凌许是什么人?那是说娶就能娶的吗?
家里是什么条件他还一无所知,什么性格,长得怎么样他也不知道,突然说要结婚,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顾泓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着:“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的,凌许是个什么人,哪家的千金?”
“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爸,你一定要成全我啊,凌许她现在暂时还没有答应我的追求,但是我相信时间长了她一定会爱上我的,我有这样的把握。”
“简直就是胡闹,你们一个个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偏偏要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让我难堪?”
“这怎么就难堪了呀,大伯,我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很好的侄媳妇儿啊。”
顾淮就一直缠着自己的父亲,说着关于凌许很多很多的优点,说的好像凌许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了,听着顾淮嘴中说着其他的女孩的时候,顾子玉忍不住撇了撇嘴,她还真就不相信,在这世界上难道还有她攻克不了的人?
她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只有她不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