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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小产

      孟初一问的十分诚恳。
    她是现代人的思维,只知道男女欢愉,讲究平等自由,也不曾有过他卖力她享福的老旧思想,但这个年代思想封建,到处充斥着大男人主义,容珩看似开明,或许会介意?
    雍王殿下瞪着她。
    孟初一刚只是随口一问,但见容珩如此态度,不由有几分诧异,“你真在意?”
    容珩叹息,将人搂进怀里,“我在意的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想了想,又道,“哪里学到的也就算了,只是这事,你可千万莫用到别人身上。”瞟一眼一脸不以为然的孟家姑娘,他又叹气,“得了,我就是胡言乱语。”
    以她的惰性,左拥右抱红杏出墙一般是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而他自己是肯定不会变的,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彼此身体状况,如今他们两人,身体都有不轻的损伤,尤其是她,身体本就损伤极重,又怀了身孕,实在是令人担忧。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依旧平坦的腹部,眸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便掩了下去,挑眉一笑,“说起来,孟府昨日有了拜帖送来,你可要过去?”
    孟初一微微皱眉,“孟府?”
    容珩一笑,“想来,孟靖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毕竟你如今的变化,如此之大。”顿了顿,他问,“他可会看得出来?”
    “应该不会。”孟初一摇头,“孟靖与孟三见的并不如何多,孟三又不受宠,他也几乎是当没这个女儿,倒是他的妻妾女儿,或许有几分麻烦。”
    他们两人从未提及过孟初一的身份,孟初一不说,容珩也能猜出孟初一绝非孟家能教导出来的女儿,只是他并不在意她来自何方,所以从未提及。只是如今事情已经摆到明面上,孟家那边势必是躲不过的,与其被人捉住把柄,还不如先发制人。
    容珩沉吟片刻,“我随你一起。”
    孟初一微微挑眉,“这算不算狐假虎威?”
    “你本是执掌青云令的令主,可号令武林群雄,孟靖见着你,怕也要敬畏三分,他如今渐渐靠向太子,倒也不如何怕我了。”容珩失笑,“狐假虎威这词可是用的反了。”
    “青云令不是已经交出去了么?”孟初一诧异,她以为将这烫手山芋丢出去,应该万事俱休才是。
    “青云令虽已交出,陛下却不可能真的号令武林的。”容珩淡淡的道,“陛下最是骄傲不过,当初长公主殿下主掌的大雍军马职能分明,完全可以继续沿用,他执意改变,导致如今血烈军一军为大,他又如何肯使用她亲手打出来的青云令,收回去,也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面子罢了。”
    孟初一若有所动,“你的意思是,武林那些人,还是会认我为主?”
    “不一定,这些年陛下对武林的掌控已经十分强了,青云令到底是旧时之物,管用不管用暂且不提,也难保不会有人刻意放出风声,让武林人知道谁才是天下之主。不过这些事情,必定是私密,以孟靖的身份,应该是不够格知道的,所以你完全可以以势压人,孟靖也不会说你半个不字。”
    “也是,等此间事情了了些,我回去看看。”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孟三在那孟府里无辜丢了性命,她既然占了她身体,自然要替她筹谋一二。
    两人靠着懒散说了一会闲话,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容珩自行起身穿衣洗漱,孟初一坐在桌边看着他沐浴,不由啧了声,“真是不错。”
    美人沐浴,果真极美,看的她都有几分蠢蠢欲动。
    “还满意你看到的?”容珩轻笑。
    孟初一咬着瓜子,“不错,不错,无缘无故的穿这身做什么?”她望向澡盆旁边的衣服,不是锦衣华袍,而是布衣长袍,月白长袍儒雅温润,想也知道会愈发衬了他面色如玉,仿佛风流书生。
    “待会与你出去好好逛一逛,你来了京都这么久,还不曾好好看看,趁这几日闲着,我带你去听听曲儿。”
    “听曲儿?”孟初一诧异,“你真不怕宫里来人?”
    他这未免太过有恃无恐了些。
    他们毕竟是越狱,且不提隆庆帝如何反应,太子那边反应定然是极强烈的,公报私仇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他没空。”
    “为何?”
    “太子妃差点小产。”容珩轻飘飘的道,“是晋王送来的消息。”
    孟初一微微皱眉。
    她倒不担心那位太子妃,更不担心太子,只是如今慕容言是太子妃身边的大夫,太子妃如果有个好歹,慕容言必然首当其冲,慕容言对孟三有情,对孟初一有恩,她也不想看着他出事。
    “放心,他暂时无事,太子妃小产,全是因为太子妃与太子有了争执急怒伤身,与慕容言的调理无碍,慕容言又最知道太子妃的体质,此时此刻正是用的上的时候,他不会有事。”容珩语气酸溜溜的,“知道你惦记,我让周行派人守着他呢,如果有什么事,旁的顾不上,定会将他安全带出来的。”
    “那就好。”孟初一丢开手上瓜子,走到澡盆前,轻轻一笑,呵气如兰,“夫君,可要妾身伺候您沐浴更衣?”
    容珩目光发亮,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酥了,冷情冷芒惯了的人,柔媚起来愈发让人把持不住……他才待开口,就听门外周行低道,“主子,傅帅想见夫人。”
    容珩兴致被打断,冷哼了声,“怎么,他昨日喝的酒还不够,还要再喝?”
    孟初一倒有几分诧异,“喝酒?”
    容珩没好气的道,“他昨日来便是喝酒,自斟自饮不到三杯便唱歌吟诗,发起了酒疯,许是如今酒醒了。”
    “真醉了?”
    “真醉了,他喝的是酒母,若是不醉,才是真的奇怪。”容珩冷笑,“他故意如此,我还真是小觑了这位傅帅。”
    “……为何?”
    孟初一是真的诧异了。
    在她印象里,那傅帅一定是个严谨深沉的人,没想到,行事竟如此不拘狡猾。
    “他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