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往事如流水(上)
应小武看着单手拄着下巴陷入沉思中的李秋月,自己轻轻的跳到了那破旧的桌子上,可是应小武低估了桌子的破损情况,应小武刚一落上去,那桌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响声。
“我就是想看看这照片里面的人都是谁!”应小武看着红了眼睛的李秋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秋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随后站起身将桌上的相片拿了起来,轻轻的扫了扫上面的灰尘,但是可能由于时间太久了,上面有些脏东西擦不掉了,李秋月便用力将相框掰碎,将里面有些泛黄的照片拿了出来。
“你猜一猜这里面那个人是我?”李秋月看着面前的应小武轻轻了笑了一下。
应小武一看李秋月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心中的胆怯也慢慢消散,看着李秋月手中的照片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应小武头中的真元快速涌动起来,而应小武的目光更是仿佛看穿了整个空间,应小武看着相片里那些孩子的脸竟然在脑海中浮现了他们每个人长大后的样子。
“这个是你对不对?”应小武指着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但是却身穿军绿色衣服的假小子大声喊道。
李秋月一看应小武翅膀指着的那个人,顿时惊讶的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的?这可是我小时候的黑历史,你怎么能一眼就看出来这假小子就是我啊?”
应小武撇了撇嘴,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月月天生丽质,再加上我眼光快!准!狠!当然能一眼就把你给找出来了!”
“这几个人都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这个是我,这是天乐姐,这是小明子,这是张乾坤... ...”李秋月将照片里面的小孩一个一个的指给了应小武看,但是当她指到了最后一个轻抿嘴唇双手背在身后一头长发脸上却显着无比的坚毅的女孩时她突然停下了。
应小武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李秋月的肩膀上,看着她所指着的那个女孩几个有些模糊的景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其中一个是那个长发女孩不断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快有她脑袋大小的药碗,第二个是这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正和李秋月还有天乐三人在一起看着花朵上采蜜的蝴蝶,并且还作势要去捕捉。 下一个画面是一个男子正趴在女孩的身上亲吻着,而女孩的神色迷离,看那样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迷药。倒数第二个个画面是男子正准备脱女孩的衣服但是却发现女孩口中竟然流出了鲜血,而且原本女孩迷离的眼神已经变了模样,那双睁大的眼睛里却没有了任何的神采,应小武看见过这种眼神,它和平常的绝望或是呆滞不同,这种眼神一般都只会在死人的身上出现。而最后一个画面则李秋月和另外一个叫天乐的女孩二人手中各自握着一把小刀追着那名男子向前奔跑。
应小武能够看到这些主要是因为现在到达六阶石阶的应小武,并没有获得任何其他的能力,反倒那能掐会算的能力大大的增长,因为修仙之人必会清心明智,以自身契合天道,所以这神仙能通明过去、现在、未来!
虽然应小武这还差的很远,但是这一天三次的窥天之功却还是能施展出来的,再加上应小武强行压制了自己的修为,这让那些多余的真元全都不断的融入到了他最弱的本领之中。
所以现在应小武这窥天之术已经提升了不少,就连他那喷火、金刚护符、沐雨回春符、御兽符都增强了不少,只不过相比于直接得到变成修真之人恢复人身他还是赔了不知多少倍呢。
虽然应小武已经知道了这事情的大概,但是应小武还是在看着李秋月,因为他在等着李秋月将这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要不然他还真怕李秋月会憋疯的。
“她叫悠然!本身她并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而且她的家庭也并不算是多么的大富大贵,就是但也算是小有资产的人家,但也从不为衣食住行担忧。可以说她在我们这里面是最快乐的,但是同时也是最不幸的!”李秋月轻轻的将相片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向着旁边的柜子走去。
“说她快乐是因为她无忧无虑,说她不行是因为她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每天都需要喝很多的中药来调理身体,而西药也要吃了不少。可以说她是在药罐子里面长大的孩子!”李秋月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三个玻璃瓶,在这瓶子里面各自有着一张纸条。
“好不容易,真的是好不容易悠然活到了十八岁,可就在我们庆祝悠然生日的那天,那原本是个非常值得庆祝的日子,而且那天马天鹰向悠然表达了自己的爱意,这一下让我们在坐所有人都很高兴!甚至可以说所有人全都沸腾了!马天鹰虽然并不是我们九人小团体里的,但也算是比较相熟的熟人。”
“而悠然也被马天鹰的儒雅之气和帅气的外貌所吸引同意了他的请求!可是日子没过多久,马天鹰露出了他的爪牙,悠然是我们三个女孩当中最漂亮的一个,可以她的面容和身材堪称完美,而马天鹰接近悠然也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而只是为了得到她。”李秋月的目标变得可怕,那种感觉就好像恨不得将马天鹰碎尸万段一般。
“悠然早在一开始就告诉了马天鹰,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剧烈的运动,就算是那个的话也不可以!当时马天鹰为了敷衍悠然满口答应,还说自己就是向往着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可是过了不到一个多月,马天鹰竟然多次提出要和悠然去做那种事情。但都被悠然给拒绝了!最后我们谁都没想到,为了得到悠然马天鹰竟然不顾悠然的死活在她的水中下了药!”李秋月的眼中留下了泪水,而那泪水正好低落在了手中拿起的一个玻璃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