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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这剧情这么老套呢,肖冕冕接过大胡子手中的钱袋,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看了对方一眼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走。
大胡子嘴里说着千恩万谢的话,爬起身一个踉跄,马上用手代替支撑柱,快速起来转身就跑。
哎站住。
听到身后的声音,大胡子两条腿不住的哆嗦,颤颤巍巍的转过身,牙齿都在打架,爷爷还有什么吩咐。
肖冕冕指了指:把你衣服脱了。
大胡子抱胸舌头打结地说:爷小的、小的不卖身啊
肖冕冕皱眉不耐烦:费什么话,小爷要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哪儿这么啰嗦。
就这样的谁看上谁倒霉,肖冕冕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拿起衣服,摆手连声道:去去去。
大胡子回身一溜烟的跑得不见人影,也真是难为一个胖子。
前面看着似乎就是大路,肖冕冕也没做停顿,套上大胡子的那件褐色的布衣,跨过那一把大刀朝着大路的哪个方向走过去。
肖冕冕边走边哼着歌,系统看肖冕冕心情似乎不错,嘚瑟道:怎么样,这身体满意吧
肖冕冕笑笑不置可否。
当他走到大路上的时候,整个人又茫然了,顺着路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是要往前走还是往后走呢
地上来来往往的车辙印字深深浅浅的,也有一些人的脚印,仔细看了看,最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决定往前走。
咕噜
肖冕冕摸了摸开始唱歌的肚子,又看了看前方的路,绝望的叹了口气,心想他要是不光会揍人还会传说中的轻功就好了。
☆、江湖二三事
当然,人嘛,有梦想是好事,但是现实确实很残酷的,不管他怎么跳,最后还是被地心引力无情的扯了下来。
肖冕冕沿着车辙印一路向前,不时扭头看眼有没有经过的马车之类的能载他一程的。
记忆里,原身的主人姓顾,因为失忆全名已经记不得,家住何方父母是谁记忆力通通没有。
但单单就这一身行头还有这体质,肖冕冕猜测很大概率是武林中人,而且还是家里有钱的那种。
肖冕冕估摸他已经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虽然体质跟上了,但精神上却没跟上,肚子奏出来歌声越来越响亮,在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于是在路边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来。
不休息还没感觉,一坐下来这才隐隐感觉脚底板有点刺痛的感觉,小腿也有些酸疼。
车轮之间木头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从身后传来,起初很小,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在确定不是幻觉后肖冕冕兴奋的跳起来看向身后的马车。
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牛车,拉着一车捆好的柴火徐徐朝着他这边跑着。
驾驶位置坐着的是一位头发有些斑白的大爷,手里握着一根短鞭,不时挥一鞭子。
看到愈来愈近的牛车,肖冕冕心里有些踌躇,最后还是上前尝试着拦一拦:大爷,您车可是去往前面的城里的
老大爷拉了缰绳一把,牛车慢慢停了下来,是啊,小伙子,看你这样是遇难了把
是啊,实不相瞒,在下乃一介书生,上京赶考的,但在前头林子里被贼人打劫,说着,肖冕冕不好意思地低头挠了挠脑袋,生怕因为脸上的表情被戳穿,又继续说:不知您可否载小生一程,钱呢
使不得使不得,老大爷连连摆手,表情很是亲切:顺路载一程而已,这钱老朽可不能收,只是这来日金榜题名记得回来看看就足够啦。
一定一定。肖冕冕心想他这辈子也金榜题名不了咯,只能以后混好了带上您老,前提是大家都还活着的话。
牛车很快就启程了,兴许是经常没有人和老人聊天,碰到肖冕冕后拉着他一路上说不停,肖冕冕很有耐心的听着,不时应两声,尽管如此老人还是兴致勃勃的给他讲。
幸好老人没过多问关于他的事情,不然露馅儿是迟早的事。
一路上老人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少信息,比如老人姓白,又比如他们目的地的那座小城花溪镇。
花溪镇以前是一片荒山野岭,鲜少有花会在附近开放,但溪菱花却开得意外的鲜艳,所以小镇盖成后取名叫花溪镇。
牛车摇摇晃晃的,肖冕冕躺在盖木柴的草席上和老人家不知道聊了多久,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间又应了老人家一声,之后再也承不住,沉沉得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小伙子,醒啦。老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赶路这么久,声音依旧是中气十足。
肖冕冕揉了揉眼睛,侧身爬了起来,低声回应,看了看前后排着长长的队伍,有些疑惑:为何如此多的人要进到这城里去
老人听罢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子,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药王世家从来都隐居药王
谷,不外出就诊,在这天下间也就独独只开了那么一间医馆,你知道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