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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在出生后不久就接种疫苗,但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谁也不能打包票。
那么小只的仓鼠,爪子本就没多大,她又及时把它们放下,伤口只是看起来惨不忍睹,真正严重的也就那么一小点地方,横着贴几片创可贴就能遮得严严实实。
甚至连纱布也用不着。
然而作为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她一直蹙着眉头,低垂着双眼,一副满腹委屈无处诉说的模样。
想看伤口却不敢看的模样看着还挺可怜的。
靳蔚看了她半天,见她只顾着委屈伤心了,丝毫不知道给自己上药,干脆一只手扯过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翻着医药箱。
安深蓝转头看他一眼,咬着唇没做声,任由他动作生疏地在她手臂上缠纱布。
她深谙在什么情况下该做什么反应。
这种时候无论是抱怨还是故作无事都是下策,前者容易使人生厌,后者太过虚伪也太过客套疏离。好不容易拉近距离,她不希望因为这件小事而前功尽弃。
是以,这个时候只要适时表现出你的痛苦,只是不要太过,能够激起对方的愧疚感就足够了。
现在看来,她似乎成功了。
靳蔚低头审视着他的成果,很满意地眯起了眼。
但他不承认被她激起了愧疚感和同情心。
所以他直起身,轻声叹了口气,感触颇深:果然儿女都是父母的债。
安深蓝抬头看他,目光很是微妙。
别误会,靳蔚笑吟吟地看着她,眼里含了点戏谑的笑意,我说的不是你,是芝麻酥。
芝麻酥
安深蓝歪着头略想了一下,这还是只仓鼠的名字吧。
所以说他的起名水平真的很让人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初想用的笔名就是猫宁,那样你们每句早上好都是在夸我(并不)
第20章 男配他恶趣味9
处理好一切后,已经是将近八点。
靳蔚挨个在笼子里放了浅浅的一层鼠粮,然后给那只猫添了猫粮。一回头看到她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转身正对上安深蓝的眼眸。
视线交汇的那刻,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这是面无表情站着看他的安深蓝。
这是拿着猫粮想要放在桌上的靳蔚。
安深蓝和靳蔚面面相觑了半天,然后她听到了一声简直称得上犯规的轻笑,瞬间感觉整个人都酥了。
靳蔚笑吟吟地放下猫粮,环抱着双臂贴着桌边站着,迎上她的目光,好整以暇道:你觉得我可能会做饭吗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安深蓝沉默片刻,神色是明显的不信,她缓缓道:不会做饭,那你平时吃什么
她不信他可以忍受得了天天外卖的生活。
有时候,要了解一个人,把他身边的环境弄得一清二楚基本上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里的环境指的可不止是家庭环境,还有生活环境。
一个人的性格爱好总会在某些细节处表现出来。
而他安深蓝环视周围,简单的摆设条理分明,冷暖交融的色调异常和谐,看起来很是温暖舒适。
她还没来得及给他下一个合适的定义,就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三餐我基本上都是在外面解决,回来就是为了睡觉和喂宠物。
说着,他还耸了耸肩做出副无奈的样子。
安深蓝抬眼看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
但以他们的身高差来看就像是白了他一眼。
靳蔚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视线慢慢上移,定在她的头顶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退后几步,立在原地撑着下巴看她,表情是相当的玩味,颇为意味深长。
还深怕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特意拿手比划了下她的身高,然后平移把手停在他的肩窝处,冲她眯眸笑了一下。
安深蓝:
安深蓝沉默片刻,决定愉快地忽视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冰箱旁,打开,入眼雪白一片。
她伸手去摸了摸冰箱的内壁,干燥泛着自然的凉意,绕着冰箱转一圈,在右下角找到了垂在地上的插头,连电源也没接。
安深蓝握着黑色线管,盯着空空如也的冰箱看了几秒,而后感叹:现在我信了。
靳蔚全程看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你看我就说吧的目光看她。
安深蓝转过头,垂着头无奈道:那现在怎么办
靳蔚笑吟吟的点出一个无比残酷的事实,瞬间将她秒杀:即使我这里什么都有,你会做饭吗就算你能做出来,你敢吃吗
一针见血。
安深蓝被打击的一脸血,她很想说她厨艺全能,无论是浙菜徽菜湘菜八大菜系,还是外国的各种糕点西餐她都会做!
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但她忍住了这种冲动,只是不甘示弱地反驳他,谁说我不会做饭的要打赌吗我如果会做怎么样
靳蔚用看自己宠物才会有的宠溺眼神看她,什么话也不说,眼神却清楚清楚的表达出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