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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排第几?

      江延民站在彭懿身后,握着她的手在动。
    一般来说,人拿到笔以后,无聊之下,写的往往是自己的名字。
    所以,彭懿本来要写她的名字。
    江延民却非拽着彭懿写了“江”,本来彭懿是别扭的,但最后顺从了。
    江延民的头在彭懿的头一边,他的唇在彭懿的耳边逡巡,“刚才我回来,你笑什么?想我了?”
    “你别自作多情!我是觉得和你更熟悉一些,心里踏实了。”
    江延民又开始咬彭懿的耳朵。
    这个人,每次见面都这样,好像满身满身的全都是荷尔蒙。
    他说话的声音,他吻彭懿耳朵的动作,让彭懿觉得他真是个情场老手啊。
    “也好。”江延民又说了一句。
    彭懿不知道他说的“也好”是哪里也好。
    “往常,你和别的女人也是这样的么?”彭懿又问。
    “怎样?”他还在亲吻彭懿的耳朵,让彭懿痒的受不了。
    “就是这样。”彭懿回答。
    “所以,彭懿,你又在试探什么?”他问。
    低沉的嗓音,是从他的胸腔里发出来的,彭懿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好像他的胸膛和她的背发生了共鸣。
    那种感觉,特别微妙。
    写完了“江延民”这三个字。
    “该写我的名字了。”彭懿有些不服气地说到。
    “你名字?那么难写。”江延民似乎在抱怨。
    不过,他还是带着彭懿写完了。
    写完了以后,他说,“是你要求在我下面的。”
    彭懿看了看,可不是她的名字在他下面吗?
    可为什么彭懿觉得他这话说得这么色情?
    “我要睡觉了,出去!”彭懿推着江延民,让他走人。
    “你不是要在我下面?”江延民反问了一句,转过身子,便站在原地,彭懿推不动他了。
    简直是流氓!
    写完了。
    江延民要吻彭懿,不知他为何突然之间如此激动,可能是因为过年,彭懿来了他家了,也可能,今天的彭懿比较乖巧,乖巧的样子激发了他的男性荷尔蒙。
    江延民时常想起彭懿在夕阳西下时候的样子,侧脸很美。
    在他的心里,彭懿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他要亲,彭懿不让。
    他的吻只能落在她的脸上。
    “都不让碰了?”他问。
    “以前也不让碰过。我和你,没关系。”彭懿绷着脸说。
    江延民笑笑,“这样才有意思。”
    那是等着彭懿跳陷阱的笑。
    说完了,他便关门走了。
    彭懿不知道江延民说的“哪样”有意思,但是今天晚上,她睡不着了。
    一来,窗外烟花绚烂升空,响个不停,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她觉得烟花这样美,二来,她的心一直在跳,不知道跳什么。
    此时的江延远和周姿还在楼下没睡。
    周姿今晚要守岁,说过年的时候,自己感触很多,估计上了楼也睡不着。
    两个人在楼下说一些陈年旧事。
    每到过年的时候,周姿便会想起,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
    江景程已经上楼了。
    “妈,今年都谁给你发微信拜年了?”江延远随口问。
    好像是随口。
    “很多。朋友都是群发的。你简叔叔,陈果阿姨,简弘亦都是单独发的,我的下属也都是单独发给我的。”周姿一边翻看手机,一边说。
    “没别人?”江延远问。
    “没了。”
    刚说,乔正业的一条信息便来了,上面还有一张照片,照的大概是乔家窗口外面烟花的情形。
    乔正业说,“祝你一生幸福,儿孙绕膝。”
    周姿看到这条微信,感慨万千,曾经是青葱少年,现在要儿孙绕膝了。
    周姿放大了照片看,从窗户上能够看出来乔正业的影子,他拿着手机在拍照。
    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子,手里端着东西,热气都氤氲到她的脸上。
    看的很不真切。
    但是,江延远看到了,心便安了。
    他是从几时开始惦记乔诗语的,他也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江延民还没起床,彭懿便走了。
    她是吃了早饭走的。
    去了医院,待了两三天,便回学校去了。
    本来想和郭江见一面的,但是郭江要到正月十五以后才回学校,所以,两个人没见上。
    彭懿回了学校以后,便弄论文的事情,最近代购的事情也怠倦了不少。
    江延民是五天以后回美国的。
    回来便要请彭懿和邓尧吃饭,吃饭理由:过完年,好友相聚。
    对这个理由,彭懿没拒绝。
    毕竟大家都在国外,不容易。
    江延民把位置发给彭懿以后,彭懿便来了。
    邓尧又是带着刑兰来的。
    邓尧说,他快和刑兰结婚了。
    “延民,我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啊?”邓尧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问到。
    “我?”江延民目光笑着,目光扫视过彭懿,“八字没一撇。”
    邓尧也看了彭懿一眼,“那你可得加紧。”
    彭懿一直在低头吃饭。
    江延民拿起筷子,给彭懿的碗里夹了一口菜。
    彭懿没说什么。
    江延民和彭懿挨着,桌子下面,他的腿还勾着彭懿的腿。
    他以前就经常这样,彭懿也便免疫了。
    她觉得这个人非常流氓。
    “彭懿,这次年过得怎么样?”邓尧随口问到。
    邓尧也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没怎么过过中国的年。
    他知道彭懿的家庭情况,不过是随口一问。
    彭懿愣了一下,说到,“挺好的。”
    江延民却笑了一下,“也是,都那样了。”
    彭懿转过头去,瞪着眼睛说,“哪样?”
    邓尧也来了兴趣,“都哪样了?”
    彭懿被两个男人围攻。
    这个话题是江延民提起来的,他好像故意要闹某种误会。
    勾起来邓尧的好奇心,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我上你下。”江延民说。
    彭懿恶狠狠地盯着江延民,“江延民,你该欠轮的你知道吗?”
    江延民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好像因为彭懿的这句话,挑逗了他的某根神经,兴奋起来了,“是么?轮我的话,你排第几?”
    “我才不上。我看着别人轮你,把你轮晕了!”
    邓尧仿佛被开了脑洞一样,抬头看着彭懿,“看着挺清秀一小姑娘,想不到这么重口?”
    彭懿也是也气急了,邓尧这么一说,她便不说话了。
    江延民自从今天晚上彭懿说了轮了他以后,他便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挺兴奋的。
    一直在和邓尧说事情。
    而且,他还喝多了。
    至于他喝多了的后续,彭懿没想,但是等到出门的那一刻,送江延民回家的任务落到彭懿身上的时候,彭懿知道,自己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