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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帐暖,情香撩人,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宗政鸣凝视着面前的花容月貌,闭眼长叹,如此神女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大长老撑着头,餍足地勾了勾唇角,认真来讲这滋味儿还是相当不错的,原只是想叫他当个药人,如今看来也许还适合当个玩物,正好养着的那几个玩腻了,他也不必多花心思去找了。
    自那晚之后宗政鸣再是不敢有事无事往大长老身边凑了,可大长老正是兴致正浓,哪能放了他
    隔三差五便要拉着他来一发,一来二去的,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活了个遍。
    残留的雨水压低碧翠的嫩叶,嘀嗒一声淋落在一晃而过的粉色裙角上,侍婢走至檐下抖了抖收好的油纸伞竖立在门边儿,她缓步走进里屋对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屈膝请安,婴儿肥的脸蛋上笑意浅淡,大长老后山阁楼,特意使奴过来请公子去一趟。
    宗政鸣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娇俏清新,这姑娘真是像极了他的小漓。
    小漓想到她,他心口一痛,她还在等着他呀,他却在此踏不出半步。
    公子公子大长老正等着呢。
    宗政鸣从床上下来,换了身外袍,又任着她们重新绾发,收拾妥当之后才动作缓慢地前往后山楼阁。
    阁楼顶层四面皆空,大长老正立在上头作画,她依旧是一身精美的刺绣长裙,只不过将素日的交襟换成了抹胸,芙面红唇长发及腰,有风徐来裙袂飘飘。
    他放下画笔站起身来将宗政鸣揽在怀里,凭栏远望。
    宗政鸣比他矮多了,仰着头见他眸色深深,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也微蹙着。
    这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
    大长老在想什么他开口问道。
    大长老拨弄着腰间佩环一脸冷淡,沉默了半晌,回道:没什么,这几日松寒峰有贵客,你若是没事便闭关修炼,不要到处走。
    松寒峰确有贵客。
    当日傍晚,在最后一缕余晖彻底消散之前,一男一女乘着高阶飞行法器停落在正殿大门前。
    两人皆着黑色衣袍,男的头上盖着斗篷兜帽,长相俊美却气息阴沉,他身边的女人唇上涂着大红口脂,眼线上勾,说话行事漫不经心的,也给人一种邪气。
    宗政鸣在暗处打量着这两位大长老口中的贵客,却不知两人也早便发现了他,楚意抬手碰了碰红唇,半垂的眼睑下暗藏着浅笑,她现在可是顶着魔族女修的脸,宗政鸣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你们来的有些晚了。大长老对他二人拱了拱手,邀请至内。
    同行的男人乃是魔族少主,楚意顶的这个身份是隐藏在正道的魔族得力干将,身份地位不比这所谓的少主低下,她翘着腿喝茶,赞叹女装大佬天颜的同时分了些注意力在身边的魔族少主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魔族少主和大长老是老相识,两人寒暄了足足一刻钟才说起了正事。
    身为魔族,正事除了攻打正道一统修真界根本没有其他选项。
    晚间定下了大概方针,后面几日便是商讨内中细节。楚意无事的时候便在松寒峰四处闲晃,权当作观光旅游。晃悠着晃悠着竟是碰见了坐在小湖畔略显落寞的宗政鸣。
    一向看到美女走不动路的他哪怕美色当前也兴致缺缺,连日来大长老不见身影,他这心里头空落落的忒不是滋味儿了些。
    思来想去丢下鱼竿去了正殿,楚意暗笑着跟在他后头。
    宗政鸣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呻|吟不由僵在原处。
    楚意咦了一声,斜睨着他和正往这边过来的魔族少主笑道:青天白日的,大长老真是好兴致。
    那少主回道:玄阴宫的人不都这样奢侈淫逸便是魔族都自愧不如的,这都算不得什么。
    宗政鸣沉着脸回了自己住处,心间有那么点不舒服,不过在看到出现在外头的宁潇羽的时候,他就彻底把那些情绪压下了,整个人激动地跑了出去,双手紧抱着她深情地唤了声潇羽。
    宁潇羽身体养的不错,因灵根被毁而造成的伤痛已经完全治愈,脸颊白里透红精神状态极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她任由宗政鸣紧抱着,夜色掩住了她眼中的恨意,原以为大长老不会叫这人好过,没想到松寒峰居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说,两人还滚到一块儿去了!
    她被他亲手毁掉灵根,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居然勾引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宗政鸣,好一个宗政鸣!
    不是说爱她吗这就是他的爱我呸!
    宁潇羽呼吸渐重,重复的梦境和现实交织让她眼中的疯狂越发明显。顺着宗政鸣的意思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怀里,左一言右一语,娇软柔媚的惑着他去了玄阴宫主峰。
    大长老忙着办事儿,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倒是叫他二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松寒峰。
    宁潇羽带着宗政鸣走的时候正好从楚意头顶上飞过,她倚在树上喝了口清酒,摘了片树叶搭在双眼上假寐,她是极想去看戏的,可惜啊身份不便。
    玄阴宫主峰是宁潇羽的天下,这一点宗政鸣也是知道的,他牵着她的手一道走入铺着软毯点着寒香内室,在软榻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宁潇羽一声冷呵,来人,给我把这个男人拖进暗海蛇牢,看紧些,别叫他死了。还有把嘴巴给我闭牢实,可别叫松寒峰的人知道他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