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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歌一只手抱住了苏倾域的胳膊,说道:阿域,上次警察发现了一具缺了耳朵和手指的尸体
    苏倾域将视线从瓶子上挪开,转到了宴清歌的脸上,却看到了她脸上的幸灾乐祸,一股他说不清的情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问道:所以呢
    宴清歌反问道:难道你不害怕么
    苏倾域挑眉:为什么要害怕
    要是你被抓了,我肯定会很难过的呀!
    苏倾域看着宴清歌嘴里说着担心的话,可是面上完全是根本没有半点担心的模样,甚至说,是希望自己能早点被抓进去看戏的模样。
    他淡淡的回答:不会的。随后看了宴清歌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什么,又反问了一句,你就一定觉得我是杀的
    宴清歌指了指罐子里的东西:指头,耳朵都在你这里,不是你,警察也不信啊
    苏倾域不再就这个问题争论了,而是瞥了宴清歌一眼,吐出了两个字:真蠢!
    话语间满满的嫌弃,可是说到底硬是没扒开她抱住自己胳膊的双手。
    两人待了一会儿,苏倾域便戴上了手套,将罐子里的东西捞了出来,朝着外面走去。
    宴清歌小碎步的跟在后面跑着,边跑边问道:你这是要
    话还没说完,苏倾域就走到了自己养的多肉植物盆处,将多肉倒了出来,土壤撒了一桌子,然后将手指放了进去。
    宴清歌见状急忙央求道:不可以给我嘛
    不可以。苏倾域说着,又将土壤全部重新放了进去,再将多肉直接栽在了里面,待会儿许旭要来,你确定你要
    还未待到宴清歌问许旭是谁的时候,苏倾域又回答。
    许旭,正在调查这个案子的刑侦队长。你说,若是他瞧见了这尸体不见的部分,在你那里,你会怎么样
    他看着宴清歌的表情,桌子上的手机铃声一下子就响了起来。
    手机震动个不停。来电显示上赫然是两人刚才讨论的名字,许旭。
    第52章
    苏倾域脱下了手套, 拿起了桌子上正在震动的电话,他边滑开了自动接听的按钮,另一边走到植物盆旁边, 一只手钳住了宴清歌正准备为非作歹的手, 迎面就对上了宴清歌委屈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控诉,仿佛他目前做的事是有多么罪大恶极一样。
    苏倾域点开了免提, 许旭的声音立马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你这小子一年来休息得怎么样啊许旭的语气带着点吊儿郎当的意味, 但是更多的是对老友的关怀。
    苏倾域钳住宴清歌的手, 将她拉到了沙发旁边, 让她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随后自己坐在她旁边,回许旭:一般。
    哇哇哇!许旭在那边估计早就料到了他的态度,叽里呱啦的叫了起来,你怎么总是这幅态度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了苏倾域那头传来一阵低哼的声音,许旭毕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立马出声问道:苏教授的身边有人
    一般人称呼苏倾域为苏教授,心里大半是带着点尊重与敬佩的, 毕竟苏倾域是以23岁从斯坦福大学心理系专业博士毕业, 博士论文以总结了近二十年变.态犯罪凶手的心理特点以及侧写总结, 同时又推成出新, 对以往某些犯罪心理学大咖的观点进行有理有据的反驳且提出自己的观点,得到了学界的认可而闻名。当然,最重要的是当年他在FBI担任了几年的犯罪心理学顾问之后, 曾经对那监狱里的各类犯人,有开膛手或者剥.皮诸如此类,一一进行访问,随后运用自己的知识,捕获了当时有名的野牛剥皮Bill这一案子。
    A国政.府极力要求他留下来,为其服务,用过金钱和美女诱惑,可是这人还是丝毫油盐不进的回国了。
    这A国说得好听的是想他为联邦调查局服务,但是说到底,还是不想让这人回国。苏倾域看似只是学习犯罪心理学,但是要精通又不仅仅只能学这一门,其中必然涉及到法医、化学以及物理。
    况且,就苏倾域为人来说,平时冷淡不讲名利,不声不响又弄出个成果出来享誉世界,谁知道他暗地里有没有搞些别的东西。
    这一但涉及到综合国力的问题,哪方都不肯让步。
    后来,这苏倾域回国之后,在京都警察局做特聘人员,前几年帮忙捣毁了一个犯罪团伙。警察出动全方警力,把警局内的内鬼给踢了出去,可是还是让犯罪集团逃了几个人出去。这伙人后来又迅速的崛起,成立新的团体,对当时一手侦破他们计划的苏倾域自然是怀恨在心。
    于是这群人在一年前就准备除掉苏倾域,他们渗透了警察内部,查到了苏倾域的居住地点以及警察保护网的漏洞,一枪击中了苏倾域的大腿,幸好没伤及性命。这件事之后,苏倾域就像京都警察局辞职了,来到S市修养。
    不过要让许旭说,这苏教授啊,哪里都好,这不智商高、又帅,简直是现代女性心目中的高富帅啊,可就唯独一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当然也不能说的这么极端,就是除了脑子好使点,这拳脚功夫硬是没学会半分,这一但遇到危险,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幸好,那伙人在S市还没有出现过!
    许旭脑子里想的这些,苏倾域完全不知道。
    此时的苏倾域坐在沙发上,本来是一脸平淡的脸上,硬是被宴清歌逼出了一道裂痕。他坐在沙发上和许旭打电话,旁边的宴清歌丝毫不老实,一会儿扯扯沙发的套子,可能是觉得沙发的套子不会做出任何的表情,没有什么成就感,于是就开始对苏倾域上下其手。刚开始只是拽拽他的衣角,苏倾域倒也能忍受。
    可是到了后来,她就眼珠子圆溜溜的转了几圈,趁苏倾域不备的时候,伸出了食指戳到了他的腰间。
    苏倾域的公寓里开了暖气,所以在房子里,他就是穿了一件真丝衬衣。宴清歌伸出食指戳他腰间的时候,一戳一个准,丝毫不等他反应,指尖的触感直接传到了苏倾域的腰际,与此同时,那衬衣贴近他的腰部,宴清歌还能看见苏倾域若影若现几块腹肌。
    在某种程度上,苏倾域其实是个痛觉神经不敏感的人,他曾经在最饥渴的时候,亲自割开自己的手腕喝过自己的血,血粘粘稠稠的,带着一股子腥甜味,喝尽嘴里,有种淡淡的三氧化二铁的味道。上天是公平的,苏倾域的痛觉神经不敏感,但是他却有个致命的弱点,或许不该称之为弱点,他极度的怕痒。
    所以在宴清歌戳了一个手指头之后,他就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很小声,没被许旭发觉。随后宴清歌又皮的戳了好几次,苏倾域没办法,便硬是拽住了她的手,他以为这人会就此罢休,可是他第一次判断失误。
    又连续戳了好几下,苏倾域没有办法,只能将费个力气抓住她为非作歹的手,然后将宴清歌压在自己的身下,双腿还硬是将宴清歌的下半身给压住了。一套动作下来,苏倾域才发觉自己还没回许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