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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苏妲己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她又如常地亲昵勾住严旭东的脖子,娇嗔地说道,就是忽然觉得好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男女间太不公平,女人要的是爱,男人却只会谈性。
    苏妲己的声音动听,但细品下来,其实是清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说话时,她没半点身为女人所该的不忿。
    她冷静地像个旁观者,惋惜那些女人明知负心男不可靠,还偏要往火坑里跳。
    那你是哪一种严旭东笑问,谈爱,还是
    苏妲己轻按严旭东的嘴,回笑道,要看对象,反正,女人最不该的就是祈求只谈性的男人的爱。
    说罢,苏妲己主动吻上了严旭东。
    她一边吻他,一边轻吟道:算了,我们别说这无聊的话题了。
    簌簌的雪花,鹅毛样地飘洒下来,窗外,是白皑皑的一片冰雪世界。
    小屋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壁炉的边上,亮着暖暖的火光。
    严旭东怀里搂着苏妲己,觉得她酥软无比,温热地化去了他从外带进来的凉意。
    壁炉前,荡漾着欲望的氤氲,严旭东沉浸在其中,轻易地就忘却了苏妲己之前说的奇怪话。
    零星的火苗,不时从壁炉里探出头。
    或粗哑的喘息,或柔媚的低吟,缠绵交织在一起,荡悠悠地飘进火里,顷刻间,引得木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酒香四溢,醇厚之中,还带情动的诱人味道。
    壁炉的边缘,砌的是仿旧的红石砖。
    艳红的火光之上,红石砖的阴影直蹿到天花板。
    这巨大的影子就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直落下来,笼住翻倒在地的酒瓶。
    红色的酒夜流淌出来,浸湿了以花卉图案遍布的波斯手工地毯。
    地毯上,有人的剪影,时而是一个,时而是两个。
    有宽松的天蓝色毛衣被扔出毯外。
    再是西裤连着皮带,一件又一件,直至laperla的浅色胸衣和黑色的CK内裤,皆凌乱地被丢在一边。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苏妲己翻过身,坐起来。
    她的正前方是壁炉,壁炉的上方挂了个驯鹿头。
    颠簸中,她的视线始终在驯鹿头上。
    恍惚中,她见到驯鹿变成了一头狼。
    狼张开了嘴,森白的獠牙尽现,寒光凛凛。
    莫名的,狼牙比驯鹿更让苏妲己兴奋,简直让她热血沸腾。
    屋内原有的酒,都已被换成了傅爱玲特制的那批。
    想到这事,苏妲己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第二天一早,严旭东告诉苏妲己,说自己要去办些公事,大概三四天后回来。
    苏妲己懒懒地从床上起来,给严旭东倒了杯酒。
    外面那么冷,喝一杯,身子暖了再走。苏妲己轻笑。
    她一手搭严旭东的肩,一手端酒到他眼前,娇笑着,容不得他不答应。
    严旭东痛快地喝尽杯里的酒,吻别了苏妲己后,便出门了。
    他走了,苏妲己电话傅爱玲,八成是找那个女人了吧!
    我就猜到会这样,你还不信。傅爱玲得意自己说中了。
    你确定那个酒有用苏妲己悠闲地步入厨房,为自己冲了碗麦片。
    相信我,我大学里修过这个专业,傅爱玲自信道,那酒里的毒素是特制的,只要他不进行亢奋性的运动,就不会有事。
    那如果他不幸做了,而又没及时吃解□□的话,就只能算自讨苦吃了
    苏妲己很难想象严旭东去找那女人,会只是谈心,而不和她做些剧烈运动。
    电话那头传来傅爱玲的笑声。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副样子。
    苏妲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她与傅爱玲煲了一整天电话粥。
    入了夜后,她早早地睡去了。
    说不清睡了多久,苏妲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请问您是严旭东先生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说的是法语,苏妲己庆幸学过。
    我是,你是苏妲己用法语回道。
    请速到医院来下,严先生得了急病。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非常不好,病因不明,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第46章
    据医生说, 严旭东在濒临昏迷时, 给出的是苏妲己的电话。
    苏妲己感到奇怪, 严旭东理应也会找傅爱玲,甚至, 傅爱玲的名字该排到她前面。
    她赶到医院时,严旭东刚刚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仍昏迷未醒。
    医生, 他怎么样
    医生无奈地摇头:他的病情很奇怪,有中毒的症状。
    同时,有警察来向苏妲己询问。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苏妲己不想节外生枝,他太太是我的同学。我刚好来瑞士办事,就借住在他的度假屋里。他这是怎么发生的
    苏妲己是明知故问,装地全然不知。
    警察告诉苏妲己, 有人在酒店打出急救电话,一个金发法国女人陪严旭东入的院。
    当医生检查出严旭东近一个小时内中了毒后,立刻报了警。
    那现在那个法国女人
    已经被我们以意图谋杀罪名逮捕了。
    一天后, 傅爱玲乘飞机到了瑞士。
    苏妲己到机场接她。
    现在情况怎么样傅爱玲神色中没有丝毫担心,她手里拿了份文件, 这是她赶到瑞士来的主要目的。
    她要趁严旭东的眼睛尚未复明之际,骗他签下这份文件。
    文件的内容,是允许傅爱玲处理他所有资产的授权书。
    还没有醒, 医生说, 他的眼睛是暂时性失明, 还有恢复的可能。
    无所谓,我估计,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恢复了。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傅爱玲望了眼窗外,冰雪覆盖之下,五层小楼的医院美得像童话里的城堡。
    苏妲己和傅爱玲来到严旭东的病房前,正巧有个护士出来,告诉她们病人醒了。
    严旭东醒来,无助地去拉苏妲己的手。
    我的眼睛严旭东怎么都不能接受自己瞎了。
    苏妲己劝慰他道:没事,医生说只是暂时的,将来还会恢复。
    说罢,苏妲己看了眼傅爱玲。
    对于严旭东对苏妲己的亲昵,傅爱玲没丝毫反应,她看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听谁来了苏妲己巧笑轻吟在他耳旁。
    旭东,是我。傅爱玲略附下身,对严旭东说道。
    严旭东听出了傅爱玲的声音。
    是你,你怎么严旭东没想到傅爱玲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