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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那样子,似乎一定要将柳欢娇和凉月儿抓住,至少当个人质!
    柳欢娇看了看后面越来越近的进步青年,脑子里瞬间闪过lsquo;踩踏事件rsquo;这次词。
    也不再顾忌什么,一手拉起凉月儿的手就往前跑。
    走啊!别停!
    柳欢娇拼命拉着凉月儿往前跑,后面的进步青年死命追,没多久,张钰鹤的俊颜就越来越清晰。
    或许是知道安全了,凉月儿有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兴奋感,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跑。
    原本还被柳欢娇拉着跑,这下倒是她拉着柳欢娇跑了。
    可没跑几步就悲剧了。
    凉月儿傻,跑路也不知道脱高跟鞋,现在跑了这么久,脚受得了,鞋受不了了。
    啪嗒一下,脱了跟。
    但凉月儿正跑呢,这一作用,人就直直的往前摔,偏偏临死前还要带上柳欢娇,松手前狠狠的扯了她一下。
    扯得她一起扑腾往前倒。
    这可是民国!正路上铺的可都是青砖!
    这一下摔下去,绝对比张钰鹤那次扑地上疼啊!
    估计再立体的五官都得砸成饼子脸。
    柳欢娇心里只来得及害怕了,压根就不知作何反应,眼睁睁的看着大地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一下撞上了估计就比地软一点的硬扣。
    嘶!
    鼻子疼!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军阀督察抱紧我(二十九)
    又酸又涩,然后腥热的一道暖流缓缓从鼻子滑下。
    她,流鼻血了。
    终究还是没逃过命呐!
    柳欢娇面无表情的流着鼻血,张钰鹤倒是慌了,连叫柳欢娇仰着头止血。
    大帅,我仰头鼻血会呛进喉咙里,我会更难受的。
    果然是个只会打仗的没文化人,柳欢娇淡淡的瞥了张钰鹤一眼,冷冷的道。
    张钰鹤倒没觉着被鄙视了,拉着柳欢娇左看右看,其他地方疼吗
    有点。柳欢娇捏着鼻子站起来,对张钰鹤难免有点埋怨。
    丫的,要不是他,估计她也不至于惨到流鼻血啊!
    啊,嘶,好疼......
    一连串叫疼声,柳欢娇的注意力被几米外的凉月儿吸引去。
    瞧背面,凉月儿似乎没怎么受伤,等她一转过来。
    双手手心还有手臂都被摩擦得出了血,脸也被石砖擦成了大花脸,又是带血的擦伤,又是灰扑扑的痕迹。
    鼻子虽然没出血,却被柳欢娇惨上好几倍。
    额......这么一来,她还是得感谢张钰鹤的救命之恩呐!
    不过,有一个问题哈。
    以之前张钰鹤站的位置,这距离明显是凉月儿更近也更好救!
    张钰鹤宁愿自己给她当肉垫也照样扑过来
    男配啊男配,我发现你对我应该有点不一样的心思哟!
    可怜张大帅给人当了肉垫不说,还被自己救的那个夫人顶着一脸鼻血,用十分难以言喻的眼神打量。
    张大帅的心情很复杂。
    乌拉拉,进步青年们跑了过来。
    张钰鹤!你这个剥削人民的大坏蛋!
    一个长相娇俏的女生瞧见半拥住满脸鼻血的柳欢娇的张钰鹤,满脸通红的率先吼了一句。
    额,柳欢娇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妹纸,你把lsquo;大坏蛋rsquo;这个词用来形容张钰鹤,是不是有些不恰当啊!
    还有!脸个啥!眼神羞射不敢张钰鹤干啥!
    你是在打倒军阀统治,为劳苦人民谋取福利的路上战斗啊!
    一副见到情郎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柳欢娇正腹诽着呢,谁知那妹纸带起了节奏,一堆少年少女冲张钰鹤吼,张钰鹤你这个大坏蛋!
    画面,有点美。
    柳欢娇有些不忍直视。
    张钰鹤面容冷峻,看着柳欢娇流得愈发凶猛的鼻血,担心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怎么还在流鼻血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
    柳欢娇想解释,谁知张钰鹤一个横抱就把她抱了起来,转身离开,压根就没理那些进步青年,几步便迈到了他的阵营里。
    张钰鹤连头都没转,对李副将说,都抓起来,先审问。
    李副将应着,是!将军!
    然后冲军人一挥手,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至于张钰鹤,他抱着柳欢娇准备先去附近的医馆处理伤口。
    兄弟们!给我冲啊!一定要把这邪恶的军统打倒!
    铿锵有力的一声,柳欢娇下意识转了头看过去,猛瞧见那进步青年最前头站着一个眉清目秀,却十分有领袖气势的年轻人。
    周弘杉!
    柳欢娇心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
    这丫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军阀督察抱紧我(三十)
    她想起来了!
    中,周弘杉的出场就是这么一次凉城学生游行。他是领导者。
    柳欢娇惊疑不定,不知为何一看见周弘杉,脑里就不断闪现出张钰鹤被对方和余秋歌害死的画面。
    张钰鹤注意到柳欢娇有些不对,问:怎么了,在看什么
    柳欢娇皱着眉,却只说:我在看二太太,她留在那里没事吗
    没事,李副将会护住她。
    她也受了伤,不如我们拉她一起柳欢娇想下来,去将那周弘杉看得更仔细些。
    张钰鹤按住了躁动不安的柳欢娇,连说:好了,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一定要让我担心
    这一句满满的宠溺,可惜了柳欢娇一心落在周弘杉上,压根就没在意。
    医馆就在这街的中央,张钰鹤很快就抱着她进了人家的lsquo;急症室rsquo;。
    鼻血的事好搞定,把脸擦干净,塞点棉花就行了。
    倒是到了地方,张钰鹤才发现柳欢娇是光着脚。
    白嫩的小脚已经踩得满脚灰,脚底上还有能看得见的血迹。
    跑的太急太狠,街上有些尖锐的石头木屑都刺了进去。
    张钰鹤赶开了给柳欢娇清理的伤口老大夫,亲自上手。
    柳欢娇有点慌,大帅,这事还是让大夫来吧。
    哪敢让您亲自动手啊!
    张钰鹤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白胡子老大夫,很坚决而饱含醋意的道:不行,你的脚不能让别人随便碰!
    柳欢娇,......
    大帅,人家大夫的孙子怕都有您这么大了啊!
    老大夫,......
    哟哟,没想到大帅这在乎大帅夫人啊!
    最后还是张钰鹤给她清理伤口,谁敢真抗拒大帅的命令呢
    大夫还有事要忙,这里间便只有柳欢娇和张钰鹤两人。
    简单的洗了一下灰尘,张钰鹤一手握住柳欢娇的脚,一手拿着镊子,皱紧了眉头准备动手。
    要说张钰鹤平日里都是拿枪,这枪术肯定厉害,就是不知现在换了镊子,这镊子功是不是还这么厉害!
    反正柳欢娇是不信,所以在张钰鹤下手前,紧张得闭上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