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近乡情怯
甚至,一股股哈喇子还从两人的大嘴边上流了出来。
这丫头的魅力,果然不凡。
张进嘀咕了句,但一双眸子里却是绽放出了冷峻不禁的寒意,直视起了跟前这两人,“胡闹也该胡闹完了。很不巧的,我就是张进,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一位炼丹奇人。”
哈哈!
只不过,张进这话却是引得风行浩和那刺头男脸颊上展露出了哄堂大笑的灿烂笑容。
他们根本就不信张进的话。
信? 根本就不可能。
会信那才是有鬼呢!
“小兄弟,做人可千万不能说谎话。江川市的炼丹奇人张进可是我的好哥们,你胡说八道也该有个限度吧?”人高马大的风行浩脸庞上展露出了一片冷笑,当下是卷起衣袖口,也不想在与张进多废话了,沉声道,“赔钱!刚刚十万你不满意,行!那就二十万!”
话一说出口,风行浩又神色转遛了几下,在张进的黑色超跑上,来回打量起来,神色脸色渐生,“行啊!你这一位冒充江川市炼丹奇人的家伙,居然连这汽车也冒充。就你这一副穷酸打扮能够开地起保时捷超跑?”
这会儿,风行浩的脸庞上布满了一脸玩味儿的笑容。
被对方如此误解,张进脸庞上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误会就误会了。
他不在意。
他也不想去在意,他更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叫做风行浩的男人身上。
“你们废话太多了!”张进沉声说了句,就向风行浩和刺头男各丢了一道法术停滞术。
“还有,我就是张进。以后,不要在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了,就你们也配成为我的好哥们?好朋友?”张进神色平淡的说了句话后,就上车了,驱车而去。
轰啦!
张进这家伙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油门一踩,发动机一响,他的黑色酷炫超跑乍然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神色呆滞的风行浩和刺头男眼里。
地面上,甚至还卷起了一连串的烟尘。
“风哥,我这身体是什么了?似乎一动也动不了?”刺头男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惊慌,语气上焦急万分,急急忙忙的说道,“风哥,莫非那人还真是江川市的炼丹奇人?”
怦怦! 风行浩这位身材魁梧的男人,此刻一枚强而有力的心脏,正持续跳动个不停,可见他是有多么紧张,多么害怕,多么惊恐。
如今的他,已经渐渐想到了些什么,嘴边上猛地抽搐了一下,神色渐渐发白,神情惨淡不堪道,“似乎他就是炼丹奇人张进了,他身边的那一名女人,好像就是她的女朋友尚云惜。”
唰! 他这一说,那一名刺头男一张脸庞瞬间泛起了一连串的惨白之色,眼瞳之中尽是滋生出了一股恐惧感,“风哥,既然他是张进!江川市的炼丹奇人!为什么刚刚你不早点说啊!!”
“你小子急什么急!我刚刚不都是忘了!我那会想到似张进这等炼丹奇人会出现在江滨镇这一处穷乡僻壤的小镇啊!”风行浩脸庞上一脸苦涩与惨笑。
“那风哥,我们现在怎么补救?这炼丹奇人你有没有感觉太邪门了?你瞧瞧,我们到现在都还不能动弹一下,这炼丹奇人还会邪门的邪术啊!他该不会在我们身上,下了邪术了吧?”刺头男可不想英年早逝,大好人生还在等待着他来享受,只是这会儿他却是牙齿颤抖不断,他很害怕,异常的害怕。
风行浩听了,哼了句,“你以为你是谁啊?像炼丹奇人张进这样的奇人,想要你的小命,你的小命早没了!”
“风哥,说得是,说得是。”刺头男连忙说道。
同一时刻里。
张进距离张家村也越来越近了。
只是越接近张家村,不仅这道路越来越蜿蜒曲折了,而且,他的心情也微微滋生出了一丝丝异样的感受,这或许是思乡之情,更是近乡情怯。
“张进,你怎么了?”张进虽然神色依旧是那般平淡,可尚云惜却是隐隐感觉到了他的心情很是动荡很是不安。
“思乡了。”张进笑地说了句。
但他此刻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复杂。
在荒古纪元时,他无父无母,孤儿出身。
若非,他有一位好师傅。
恐怕,在荒古纪元那弱肉强食的环境之下,他早就如同一粒尘埃,随风而动、随风而散。
“你这家伙也会思乡啊!当真是难得!难得得很!我还以为你这家伙,只会修炼修炼再修炼呢!”尚云惜嘴角勾勒起一抹抹轻轻的笑容,打趣的说道。
闻言,张进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你这丫头说地什么话?说地我好像就是那种六亲不认的人一样。修炼固然重要,但亲情同样重要,当然,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是吗?”尚云惜似笑非笑的嗔了句,反问道。
张进沉默,并没有作答。
有些事情。
不必要说地太明白太仔细,只要心中记住了,那便可以了。
突兀般的,尚云惜这丫头忽然又眨了眨双目,眸子里尽是一缕缕浓浓的好奇目光,“刚刚那人,他的身份似乎是挺一般的。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江川市炼丹奇人的啊!难道,你的名气有多么大?既然有多么大的名气,为什么他认不出你这位炼丹奇人来?反而只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长相?”
“一般人?未必吧!看人可不能光看表面。”张进淡笑的解释道,“那人可不是一般人!以我的眼力目测,他的手臂上至少有二十处刀伤,头部上少说也缝过了最少二十针。举手投足间,还流露着一路流里流气的气质,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是一般人吗?”
“还真想不到,呆子你观察一个人,居然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对张进的话,尚云惜感到了意外,意外的让她忍不住惊叹了句,只是惊叹完后,她又神色狐狸的满脸怀疑道,“呆子,这些话该不会是你在胡说八道的吧?”
“云惜,对我有点信心,行不?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对自己女人信口开河的人吗?还有一点我想说的是,那虎背熊腰的男人,手上沾染了人血,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张进摊了摊双手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