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霸气无双
秦语梦可不想有苍蝇蚊子之类的人打搅到她,今夜她之所以来参加这美容盛宴,不过就是为了走一走过场,卖一下这美容盛宴主办方的面子罢了。
若非如此,她可对这美容盛宴毫无兴趣。
“别什么你了,废话少说,一边玩泥巴去,姐姐我对你这种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不感兴趣。”秦语梦沉声地单克尼的话语打断。
单克尼心中那叫一个气,气地他整个人的身板不断地在颤抖,目光中更是流露出一种愤愤不平的态度。
可他却只能够咽下心中的这股怒火怒气。
他实在是无法自降身份与秦语梦这般言语粗俗的女人一般见识,而更令他暗暗奇怪的是作为主办方之一的虞城,这人居然在朝着他这方向使劲的使眼神。
那眼神之中带着一股警告。
似乎是在警告告诫他,千万不要惹秦语梦这女人。
不就一个女人,难道还很了不起不成?怎么这女人会被比喻成魔都市最不可招惹的女人,她有何能耐? 单克尼心中暗暗不屑的冷哼着。
可接下来他所瞧见的场面,令地他心神彻底是慌张慌乱了,豆大的汗珠更是如若流水一般,哗啦哗啦地留个不停。
只因为,他瞧见了几乎是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离开后,不少男人们怀着与他同样的想法,他要与秦语梦搭讪。
可惜,这些男人没有他那么好运了。
秦语梦发火生气了。
想要与她搭讪的男人,那是皆皆受到了她的一顿胖揍,揍地那叫一个鼻青脸肿,揍地都生出了一对熊猫眼了。
而作为主办方的虞城,却是没有出门阻拦秦语梦的行为,相反地还派人叫那些被殴打的来宾给拖走,拖离现场。
相反的,秦语梦却是轻轻拍了拍手掌,还好像有点疲劳似的,伸了伸懒腰,瞧她那样子,好像是认为她刚刚的殴打行为,就是一件再再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咕噜!
不少男人们再度咽了一口唾沫,这时候的他们并不是被美色所吸引,而是被秦语梦的暴力行为吓到了,吓地他们个个脸色不时都露出了苍白之状。
其中被吓地最重的绝对要属单克尼。
他那是被吓地双脚都发软了,若不是手掌扶着一张盛有美酒美食的餐桌,他敢肯定,他绝对会当场瘫痪在地。
天啊!
这是女人吗? 这未免也太暴力了吧! 难道,这女人有暴力倾向?
不是说了,华夏自古出温柔的美女,可这美女一点儿都不柔软啊!这脾气未免也太火爆地吓人了吧!
单克尼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连忙走开,去他处寻找其他舞伴,他怕啊,怕万一秦语梦忽然间想起了他,朝他那一张俊脸上狂揍一顿,那么他找谁哭去。
到了现在。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秦语梦这位魔都市第一美女,会被列为魔都市最不可招惹的人物之一,只因为她的脾气火爆,身手还远远超出常人数倍,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背景绝对雄厚到深不可测。
没瞧见,她在这一场美容盛宴上如此大打出手,可身为主办方之一的虞城却是别说放一下屁了,那是连吭一声都没有。
显然,他也在默许赞同着秦语梦的行为。
“威武霸气无双的梦姐!”张进由衷的感慨道,他还真是没有料想到,这女人会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居然在这美容盛宴上大打出手,着实是出于他的意料。
秦语梦语气上娇滴滴的说道,“一般一般啦。”
全然与她刚刚那等豪气干云、殴打来宾的行为,截然相反。
汗! 张进大汗不已,脑门上都冒出了一连串的冷汗。
到了这一刻,谁也不敢在与秦语梦搭讪了。
这女人太彪悍,那身手也着实太好了点。
更何况。
现场又不仅仅是秦语梦一位大美人。
现场的美女多着呢。
可不要为了秦语梦这一朵带刺的娇艳红玫瑰花,而放弃了其他大美女。
也正因为这样。
厉倾城这位宛若冰块一般的女人,瞬间就成了现场男人们的目标。
他们都想成为厉倾城的舞伴。
只是,在此之前,绝对必须要解决解决下张进这位男朋友。
不就一个男人。
他们就不信了,他们会解决不了。
一个男人,能够翻起什么天来。
可意外却是发生了。
一位男人率先向着厉倾城走向,显然是要将厉倾城作为自己的舞伴人选。
这位男人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此人不是虞城又会是谁。
这真是狼多肉少,真是让人不痛快。
不少人心中暗暗嘀咕着,可也有些无可奈何,谁叫他们下手慢了,谁叫他们的地方比起虞城来说,低了不少。
虞城,可是今夜的主办方之一。
可他们充其量不过就是一名来宾。
但恰恰在这时候,又有一人动了。
是一位男人,还是一位大帅哥,这位帅哥那可是有着一张宛若鬼斧神工般雕刻出来的俊脸,一身浅灰色西装,带着一条白色领带。
如此打扮,显得干脆利落,又显得有股与众不同的魅力。
可最最引人注目,引人注意的,绝对不是他那一张俊脸,而是他那一头酒红色的红发。
“这人是谁?此前没有瞧见,可能是刚刚到现场来的吧!”
“这时间都到了晚上八点多了,看样子是迟到了啊。可这迟到的家伙,看来是想要与虞城一争美人芳心!”
“虞城这可是主办之一,这红发青年有何资格与虞城一争高下,美人绝对会选择虞城作为她的舞伴。”
……
密密麻麻的人群,响起了一道又一道吱吱呀呀的交谈声。
这些交谈声显然统统都认为,虞城与红发青年男人的交锋,绝对会占据上风。
“亲爱的女士,做我的舞伴好吗?”
“倾城,好久不见了!我们来跳一支舞可好?”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厉倾城的耳畔上响起。
第一道声音的主人,正是那红发青年,他说话的声调很是别捏,显然他并不是一位华夏人,而是一位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