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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了数员大将的袁术郁闷,不打算让自己手下大将去送死,只见袁术手一挥:放箭!
    画戟将箭矢打落,一大把战功捞到手的吕布拍拍赤兔马,大笑着带人跑回城里,心里惦记着明天怎么继续出来收割军功。
    在此时在吕布的眼中,袁术麾下大军那都不是军队,全是军功!
    是他养家糊口的根据!
    眼睁睁看着吕布带着人跑回城里,袁术气得七窍生烟。听了手下谋士的建议:围城!
    打不过没关系,围起来,断水断粮看你们怎么办。
    徐州这边杆得热火朝天,一个十倍弱于敌人的守城战徐州守得几乎捷报频传:今日退敌,明日杀敌
    袁术跪倒在城墙下的士兵有近两万人,偏偏袁术那这里半点办法没有不说,也不敢学谢知非那样绕过吕布他们,深入徐州腹地。
    只能一直围着,准备将这里面的人饿死渴死!
    收到消息的谢知非:
    袁术这个攻城战打得,同日日被人打得溃败没区别了。都打成这样了,朝廷是在没必要派援兵,谢知非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四个字让人通过特殊渠道送过去:日袭夜扰!
    于是,不久后袁术发现,城里的天策军太狡猾了,白天时不时开城门骗他们东西跑动就算了,夜间这些人还要来骚扰。
    每每一到晚上,带着人白日睡大觉的孙策就会领兵从城里跑出来偷袭,一夜偷袭七八道也是常有的事。
    往往袁术这边西边营地的人被军号chuī响,悉悉索索爬起来还没穿好衣服便被告知天策军已经退了,然而回到被子里还没比上官燕,东边又有信号传来天策军偷袭营地
    莫说是袁术麾下士兵,袁术自己也已十数日未曾睡一个好觉。
    又一次被天策军骚扰了整夜睡不好的袁术从帐里出来,艰难打着哈欠,望着远处的城池发呆。
    不是说司隶和兖州大旱,朝廷缺钱缺粮么?
    怎么围城一个月,城里的天策也不像断粮的模样。
    就在袁术心里感慨天策军挺能抗的时候,看粮的粮官给袁术带了个晴天霹雳:将军,天策军将我等粮糙截走了!
    你说什么?袁术整个人清醒了。
    他们大军就在这里,没看到朝廷有派人来,怎么粮糙就被截走了!
    将天策军困在城里断水断粮是袁术如今唯一的办法,现在粮是断了,可不是断了天策而是断了自己。
    袁术觉得自己快bào走了:那么多粮糙,你们是怎么看的?
    这人面上顿生愧色:将军,那些天策军日日扰营,我等次次
    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孙策见城中粮不够借着偷袭迷惑人眼,乘人不备偷天换日。
    袁术军粮囤于三地,夜间赵云他们偷袭的时候会在袁术的营地中四处生事,让袁术的军队以为自己带人是来搅得他们夜不能眠,再一日一日将袁术军中的军粮慢慢换走。
    那些放在里面的军粮未曾开袋,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辨不得真伪。
    直至今日生火时,做饭的士兵打开一新的粮袋发现里面尽是空壳又连续撕开其他,一连开了七八袋发现不对,众人一清点这才发现近乎一半的粮糙被调包了。
    到了这一刻,徐州已经成了jī肋。
    在思量再三之后,袁术决定撤退:打不过,跑总可以吧!
    然而袁术的军队一动,在城墙上命张辽计算自己军功的吕布一看战功要跑了,那还了得?
    当下让张辽不要算军功了:那最大的军功要撤了,兄弟们抄家伙更我追啊!
    赵云一句奉先,小心优有诈还没说出来,吕布已经跑了出去:
    眼睁睁看着吕布又带人冲了出去,蠢蠢yù动的孙策顿了顿,决定还是先问问赵云的意思:赵将军,如今怎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求稳的赵云很绝望,这若真是袁术的陷阱,他们不出城吕布一定会陷入危险,必须出城救人;倘若袁术这次是真的撤退,那么他们出去追一段距离也好。
    更何况
    赵云沉默的盯着跃跃yù试的孙策,手下都是一群好战分子的qíng况下,赵云只有一个选择:追!
    这一追,赵云他们顿时发现袁术这是真的在撤退。
    虽说袁术撤退时有所准备,然而架不住看到战功飞飞的吕布杀红了眼,军功面前,神佛也不可挡。
    待到天黑,截了不少俘虏回城的赵云清点完人发现,吕布和他手下约两千来人没回来。
    孙策担忧道:赵将军,奉先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赵云无奈的瞥了眼孙策:你就算不信吕布的本事,至少也得信你师父啊。这世上,除了你师父,还真没人能将吕布在野外给拦住。
    深知吕布为何如此激动的赵云拍了拍孙策:除了你师父,没人打的过此时的奉先!
    单身狗的孙策不明所以:?
    正如赵云猜的那样,吕布是盯上了袁术一路追着没放手。就在吕布跟在袁术身后追来双方都迷路的时候,在长安这边文武科举如期完成。
    即便两州大旱,刘协顶住来自各方的压力减了选秀却坚定要科举,将只有一些存货的少府刮了个gān净。
    今年科举宴会不比去年,然而依旧热闹,无需演戏的刘协非常满意的对自己期待的举子展望了下大汉的美好未来,顺便勉励诸位向新出炉的光禄大夫周瑜学习,深入民间为大汉发光发热。
    天子高兴,臣子欢喜,然而世上总有那么一些搅屎棍棍见不得别人好。
    宗正双手捧玛瑙金樽对刘协遥举朗声道:想陛下登基时遭天下dàng覆,jian贼当道。幸陛下承天立极,作民父母,日夜不寐平乱诸贼,使四海同伦万方向化。每每思及于此,臣欣喜若狂 。
    众人脸色顿时古怪:这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呢?
    果然,宗正的话语一转,到了刘协大婚这件事上:然天地有日月,乾坤分yīn阳,婚礼为天秩之源王化之始,中宫凤位空悬,有失yīn阳,方有天降灾旱以警。忘陛下遴选贤淑良家子,母仪天下!
    谢知非险些没将口中的酒喷出来:合着这些人眼看天人感应玩不转了,改成yīn阳学说也可以?
    大殿中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针落可闻。
    天子这是被,bī婚了?
    片刻后,大殿中响起一声轻笑,刘协放下手中的酒盏。
    隔着冕珠殿中诸人看不到刘协的神qíng,只听得刘协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还有几分好奇的意味:看来宗正今夜是早有准备。
    宗正从袖笼取出一叠绢纸,对刘协恭敬道: 不敢,臣也是今日才拟出良家子名选,恰今夜良宵盛宴臣便想再为我大汉添喜事。
    刘协身边的内监立刻跑下去,将宗正手中的娟纸接过来,又小跑到刘协身边。
    刘协接过来边看边点头,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看刘协这模样似乎非常喜欢宗正奏折上拟的名单:有劳宗正大人了,朕心甚慰。这大汉的皇后,岂能轻率定下,待朕好好琢磨。
    大殿中一时恭贺之声四起,视乎今夜宗正的所为真的只锦上添花。
    然而等宴会散去,内监悄悄拦下曹cao和谢知非,带着两人去了宣室。
    看到那里被刘协踹来东倒西歪的漆枰,谢知非同曹cao对视一眼:这火,不小啊!
    曹cao咳咳两声,双手负在身前沉声道:陛下是如何打算的?
    明知我重视科举他们却在宴上来这么一出,分明是吃定了我不会再宴上拒绝他们!刘协本就气得在宣室里来回走动,听到曹cao这么问,刘协气得直发抖。
    这分明是欺君,朕当然不能遂了他们心意!
    曹cao同谢知非立刻点头:陛下说得对!
    这年头枕头风是个可怕的东西,董卓不就是被坑掉的么,陛下能自己看清楚那就最好了。
    他们!
    刘协指着宣室内那些空了的漆枰,像是透过这些漆枰指向了朝堂上请他立后的那些人,一个个人面蛇心歹毒至极。
    不过是看他不听摆布,这已经打起了他后世子孙的主意,说得huáng冕堂huáng为他为大汉着想,心里尽打着为己牟利害大汉万世基业的想法!
    刘协自认即便要娶亲,也绝不会选那些人口中端庄贤淑的女子为后:这些人心里想着什么,朕清楚得很!
    怒不可的刘协冲到御案面前,将宗正上奏的绢纸捏在手里一抖,奏折上那些被列为贤良淑德堪为国母的少女名单顿时出现在曹cao同谢知非面前:看看这些名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