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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还有点奇怪他怪异的姿势,但面上不显,朝着他露出个斯文有礼的笑容,温声道:白少侠。
下一刻,展昭手中的巨阙剑似乎是被鸣鸿刀的刀意所感染,也不用展昭动它,就跟着动了那么一下。
虽然是很小的一下,可跟着出来的四鼠都没有错过。他们面面相觑,根本没办法很好的理解这种刀剑自发自动作的qíng景,在往名剑和宝刀相向时都可会激发出刀意和剑气方面想前,穿山鼠徐庆就鬼使神差的说道:五弟的刀难不成是看上了展大侠的剑?
其他人:
这都是哪跟哪!
这刀剑分不分公母或雌雄先不说,就是在徐庆话音刚落后,白玉堂就险些握不住想表示自己不屑的鸣鸿刀,而他自己也想要重新跟展昭切磋一回,当即便对展昭做了个邀战的手势:请。
展昭也握上了他微微颤动的巨阙剑,眼睛里多了几分锐利,应道:好。
两人就在院子里你来我往起来,刀光剑影下徐庆不由得喃喃道:看来并不是那回事。
其他三鼠齐齐翻白眼,本来就不是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站猫鼠猫hhh
选择困难症的福音又来了:
1.杨广的儿子小胖太子杨昭
2.石之轩的儿子石青璇
3.李渊的儿子李建成
4.宇文化及的儿子宇文成都
5.祝玉妍的儿子祝长生=_=
6.待添加
第78章 七五(16)
说来白玉堂会上汴梁城来,主要就是为了叫御猫展昭好看,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就只和展昭在仁寿宫打一个照面, 就被顾青拐去侦破狸猫换太子案,拐着拐着还拐出了汴梁城, 拐到了陈州府,顺便还破获了锁魂绳案,得到了一把属xing不定的上古名刀:
鸣鸿刀。
大抵是因为偏离了原本既定的目标太多, 如今的白玉堂见到展昭后, 已没了当初要和他决一死战的想法, 他现如今就只是单纯的想和鸣鸿刀,去和展昭和他的巨阙剑来切磋下。
刀光剑影下, 是展昭身上红色和白玉堂所穿白色的jiāo织, 看的四鼠转不开眼。
蒋平还额外意识到了他家五弟心态上的转变, 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 虽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他家五弟,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他真的长大了呢。
而就在翻江鼠蒋平这么感慨后没多久, 白玉堂和展昭在两百招时默契的停了手。白玉堂握着鸣鸿刀长身而立, 看了一眼展昭道:我请你喝酒吧, 太白楼的梨花白尚可。
展昭笑了起来, 好。
这颇有种一笑泯恩仇的意味,或者说是不打不相识,反正不管怎么说, 他们俩就相携着去太白楼不醉不归了。
蒋平:
偏偏这时候他们大哥卢方还甚是欣慰道:他们看来是成了朋友,这真是太好了。
刚夸了自家五弟长大,结果他就为了一个才刚见第二面的展昭,抛下他们这几个担心不已的哥哥们,而心中无比郁闷的蒋平顺口接道:能不好吗?好到有了朋友忘了兄长。
徐庆闻言啊了一声:玉堂还没说他那把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韩彰难得开了口:老三你可以追过去问啊。
蒋平看了一眼他家二哥,想想他们这些天为他家五弟cao碎的心,就似漫不经心地道:太和楼的梨花白还不是最好的,我听说他们家最有名的还是花雕酒,刚倒出来的时候无色无味,几乎和白水差不多,可是用新酒一兑,芬芳香醇的酒味就扑面而来。
徐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当即很是豪qíng万丈的挥手道:走走走!
有徐庆打头,韩彰和蒋平就默默的跟上去,倒是卢方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可蒋平经过他时又来了句:太和楼那么大,咱们也不定非要跟五弟和展大侠坐一桌。是不坐一桌,但没说不能坐邻桌,不是吗?
就这么的四鼠就慢了他们家五弟一步,也来到了人声鼎沸的太白楼。蒋平还跟展昭寒暄道:前些日子劳烦了展大侠,我们兄弟几人正愁没机会向展大侠郑重道谢,择日不如撞日的,展大侠的吃喝都记在我们兄弟账上,如何?
末了还朝白玉堂笑了笑:五弟的也是,不要跟哥哥们客气。
白玉堂:说的好像他出门没带银子似的。
白玉堂哪能没看出来哥哥们的用意,当下便想叫小二过来给他换个雅间,可惜很不凑巧的,最后一个雅间刚叫人给包下,便是二楼也就只剩下窗边这有张桌子,小二看看他们虽不是一起来的,可相互之间明显是认识的,便道:得好,几位爷既是一起的,那小的便搭把椅子过来。
徐庆大喇喇的说:那敢qíng好。
蒋平假惺惺地叹道:不曾想太白楼的生意这般红火,不愧是汴梁城第一酒楼。
白玉堂都想转身就走了,可碍于他今日刚jiāo了新朋友,就只有按捺住跟哥哥们坐一桌。
也是巧了,在他们等着上酒菜时,太白楼里的说书先生把醒木一拍,开始讲已蔓延到民间的狸猫换太子案。当然了并不是从破案的角度来说的,而是遥望当年从真宗为子嗣事犯愁,而宫中李妃与刘妃同时有娠说起。说书先生是个好口条的,把本就离奇曲折的故事说的更加引人入胜。
展昭听了一会儿,主动开口问起白玉堂:白少侠于重九节时入得皇宫,可是因缘际会下被卷入了此案?
他这么一问,四鼠就纷纷把耳朵支起来。
其中蒋平一边在心里赞叹南侠问得好,一边又想他家五弟当时入皇宫,最开始的目的该当是去寻这南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和皇室秘事扯上了关系。这么想着,蒋平就抬眼去看他们家五弟。
被瞩目的白五爷一颔首道:没错。
然后,没有然后了。
四鼠:
展昭:
这倒不是白五爷不善言辞,而是吧,那天发生的事如果要说清楚的话,一是得涉及到郭槐把他白五爷当成了女鬼,硬生生的被吓晕过去一事,二来是错把会说话的猫陛下当成了展昭,还晕乎乎的直到真见到了展昭才回过神一事。这两件事白五爷是都可以不讲出来,而选择含糊其辞,可他总觉得越要含糊就要越要扯出有的没的出来,那样子还不如gān脆就不说呢。
再者说了,展昭不就只是问他是不是因缘际会的卷入其中,他回答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不是吗?
看来白五爷这段时间还是受了顾青的荼毒,不过想想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且顾青他毁人不倦的能力不只是说说的。
又说起顾青来,他最近的心qíng还是不怎么美妙。
在白玉堂看来锁魂绳案,除了那使旁门左道,且不管是来历还是身体构造都很诡谲的徐泽,并没有被他们捉住外,因着邯琦把一切都如实招来,它就能称得上告破了。可在顾青看来,这个案子本该可以成为上等案件,却因为中途有yīn间秦广王横cha一杠,导致它只能被归到中等案件里。
希望它还有升值的潜力。
顾青抱着这样的想法,在从宫中谢恩回来后,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调查此案。
先前在陈州府时,因着还要护送李妃入汴梁城,再加上顾青并不愿意bào露他的身份,所以在邯琦坦白他弑父后,搁了两天就由陈州府知府接手此案。这其中留给顾青的时间虽短,可对顾青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差,他对徐泽潜伏在邯家的目的,有了大致的推论:
和邯家制造的民用武器有关。
详细来说就是邯家这三年来,锻造出来的民用武器除了售卖给陈州府的,兜售到外府或州的都只是个幌子,这部分该是都流向了同一人之手邯家的账册表面上没什么大问题,可顾青在仔细核对后,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那流向陈州府外的器械不仅每月的总数量保持不变,而且每个器械的种类数目也是固定不变的。又因为在记录上,它们是分别售往其他州府的,每个州府各有不同,邯家的账房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问题。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些武器究竟到了谁的手中?对方又想要做什么?
先不说目前为止还不够得出结论的第一个问题,单就来说相对容易推测的第二个问题吧。之前也提起过律法规定中,像弓、箭、刀、楯、短矛等都是可私有的,只可私藏归可私藏,但它们虽不是律法中规定的兵器,可仍旧是属于武器类,自然是能用在上阵杀敌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