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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坐上来动(高H)

      摇晃的黑色大床上,嫩白的胴体被看似孱弱实则有力的少年狠狠地压在身下,亦溪被折磨得低泣求饶不止:“啊哈……沐言,我、我错了……”
    亦溪的小穴疯狂流着口水期盼被填满,却被少年无情地忽视。沐言圆硕的龟头疯狂戳撞蜜穴上方的小肉豆,肉棒的棒身则毫不怜惜地磨着蜜穴的细缝,就是不插进那可口的蜜穴里。
    清雅少年的神情薄凉:“溪溪,你总是嘴上认错,行动上却从不知悔改,我还能信你吗?”
    想要吃肉棒的渴望渗透了女人身体的每个细胞,小穴里的空虚逼得女人低啜道:“沐言……我、我要肉棒……”
    沐言冷笑了一声,肉棒依然戳弄着小肉豆,在亦溪想要抬起蜜穴寻找肉棒时,他冷漠地移走肉棒,就是不给馋嘴的蜜穴吃上一口:“溪溪,你忘了在餐厅里我怎么说的吗?”
    “唔……沐言……老公……我错了……”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亦溪,不停地抬起腰,贪心地寻找着少年炽热的大肉棒。
    “呵……溪溪……你错在哪里了呢?”少年并没有放过女人,黏糊糊的肉棒被蜜穴的口水涂得发亮,却依旧不插进出。
    “我、我不该……去联谊……相亲……”亦溪早就知道沐言的“惩罚”不会简单,却没想到今天他能这么残忍,宁愿肉棒痛到自残也不捅进小穴给自己止痒。亦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悬空的花瓣,被少年紧紧地掐在手里,空虚得不到美好的绽放。
    “还有呢?”沐言停下了研磨,龟头微微刺探着蜜穴的阴唇。
    亦溪实在想不起来还有哪里得罪了这个腹黑少年,只能红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少年眼神瞬间暴怒,拎起女人的脚踝用领带系住,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侧卧着将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女人的大腿缝隙里,开始疯狂抽插:“溪溪,你竟然敢跟我说不要?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嗯?你准备抛弃我了吗?你忘了给我的戒指了吗?”
    “没有……”敏感的大腿内侧竟然传来酥麻的快感,时不时蹭过肉豆跟蜜穴细缝,这让女人在快感和痛苦的空虚之中徘徊。
    “可是,你在乎别人比我多呢,溪溪!”嫉妒让沐言失控了。他的溪溪专属于他的,不是吗?他已经容忍了一个周幸哉,难道还要容忍另一个眼镜男?
    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害怕和不安。万一溪溪等不到他娶她,就跟其他人跑了怎么办?是不是在溪溪眼里他还是个小孩子?溪溪不是说要嫁给他的吗,为什么要去相亲?!或许按部就班地嫁给一个有车有房的成年男人,获得世俗上的幸福才是溪溪想要的归宿?
    “你不是为了其他人,宁愿不要我的肉棒吗?”白嫩的大腿害怕似的紧紧地夹着肉棒,囊袋拍打着蜜穴的细缝发出淫荡的“啪啪”声,沐言阴鸷地轻咬着亦溪的耳垂,双手也不停息地揉弄着女人的奶子。他用尽全力地挑逗着亦溪,调动着女人的淫性,却又残忍地不给她满足,亦溪被弄得只能小声地媚叫求饶。
    亦溪内心的渴望被折磨得无处宣泄,却又不敢再次惹怒沐言,只能紧紧地夹住大腿,好让肉棒多多蹭过花穴缝隙,缓解自己的欲望。沐言似乎看穿了女人的意图,施舍般让肉棒不停地磨蹭着肉豆,在女人快要达到第一波高潮时,他毫不留情地抽出肉棒,女人瞬间从高空坠落到颤抖:“不要……不要,沐言……给我……给我肉棒……”
    沐言冷笑了一声,将肉棒移向女人樱红的奶头,圆圆硬硬的小红豆摩擦过龟头顶端的缝隙,让少年感觉到异样的快感。沐言迷恋地反复将肉棒狠狠地戳着女人樱红的奶头,好让这快感不停地延续。女人的胸口被少年戳得微微刺痛又舒服,龟头不断拨弄着奶头,被人亵玩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舒服。
    少年用肉棒猥亵了她全身上下,哪怕女人想要给肉棒口交示弱求饶,都被少年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又吮又吻得阻止了。
    “溪溪,你又忘了吗?我说过,今晚你没有肉棒可以吃。”少年口气呢喃,神情却凶恶地在女人耳边警告着。
    女人泪流满面地挽住少年的脖子,讨好地对着少年的下巴和喉结又吻又舔,甚至厚着脸皮摇晃她那白嫩的双乳,用自己的奶头去摩擦少年胸前的红豆,低呜着:“老公,求、求你了……我知错了……操我吧……狠狠地操溪溪的小骚逼吧……”
    看到总是乖巧保守的女人,恬不知耻地沦为自己肉棒底下的性爱奴隶,沐言终于觉得宽心了一点,至少这个女人的身体离不开自己了,不是吗?
    沐言终于大发善心地解开亦溪脚踝上的领带,搂着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则躺在了床上,神色冰冷道:“溪溪,想要肉棒吗?”
    女人迫不及待地用湿润的小穴磨蹭着肉棒,那温暖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地点点头。
    “溪溪,是你说想要肉棒的。那今晚一整晚你都要含着大肉棒了喔。”少年腹黑的笑容恶劣无比,他诱惑着女人道,“溪溪想要肉棒?那就自己坐上来动,让老公爽了,才能狠狠地操你。”
    看到少年终于肯放过自己,女人如释重负地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淫水泛滥成灾,蜜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一口吃下了肉棒。感觉到肉棒一寸一寸地插进自己的蜜穴里,女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叹息:“啊哈……终于吃、吃到老公的肉棒了……”
    蜜穴含住肉棒不舍得放开,女人坐在少年的小腹上来回扭动自己的腰肢,好让肉棒挺入得更深。少年的双手与女人十指交扣,女人不得不撑着少年的手坐在他的小腹上,用蜜穴上下套弄着肉棒,加上少年时而突然袭击的顶弄,女人被戳得爽哼连连,胸前的白兔也活蹦乱跳得可爱。颠簸中亦溪低头看见少年淡漠的脸庞,她眼神魅惑地俯下身体,双手抱住少年的脸,深吻着挑逗着少年的舌头,直到少年扑克脸终于破功,露出一丝极度隐忍的不耐。
    少年惩罚似的捏了捏女人胸前的红豆,终于忍耐不住地挺腰贯穿女人,肉棒将离未离地黏在穴口,再忽而重重地撞进去,女人被撞得跌在少年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肩膀上,亦溪俯身抱住少年脖子,少年则扶住女人的腰,肉棒由下向上狠狠地顶弄着。如愿以偿地听到那淫荡无比的“啪啪”声,少年的神情沉迷又淫媚,被贯穿满足的女人才敢偷偷地亲吻上少年的嘴唇,像只献媚的小猫,小声道:“沐言……老公……亲亲我……别生气了……啊哈……好不好……”
    少年恶狠狠地吮吸女人的舌头,直到她舌根发麻才放过她:“溪溪,每次都用这招,你觉得今天我还会放过你吗?不操死你,你是不会真正知错的……嗯哼……”
    女人半惶恐半撒娇道:“臭老公,溪溪知错……啊哈……错了……老公操死我……是应该的……”
    “是吗?”少年冷笑一声,并未回答。
    看着少年的冷笑,亦溪真的害怕极了。两个少年,一个爱翻旧账,一个爱记仇;比起周幸哉徒有表面的凶巴巴,林沐言润物细无声的阴狠是真的让她又惧又怕。明明比她还小的17岁未成年男生,可是性爱的折磨手段却厉害无比,把她调教得只能跪倒在他的肉棒之下。
    女人本以为再次主动撒娇能够糊弄过去,显然这次少年是真的动怒了。
    不知道释放了几次,少年的精液都涂满了女人的身体,他却依然不放过她,轻声问:“溪溪,还要吗?”
    亦溪吓得不敢回答。
    之前几次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少年又狂野地操弄,酸爽的冲击让她求饶地说了句“不要”,紧接着又是被少年吊着胃口调教了一番,直到自己不要脸地哭着求少年用肉棒操她,少年才施舍地继续插了她的蜜穴。
    现在少年又不怀好意地询问,她哪里还敢再回答,回答“要”,可能会被少年操到失禁;回答“不要”,则是会被少年调教到饥渴而亡,索性她装鸵鸟地闭眼不回答。
    不满意女人的逃避,沐言将女人翻过身,让她撅起粉嫩又可爱的屁股对着自己,肉棒不知疲惫地又插了进去,惹得女人酸麻无比地呻吟起来。
    “溪溪,要不要,嗯?要不要?”执着于女人的回答,沐言低头舔舐着女人的背脊,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撞击着,“溪溪,你要我吗?”
    “唔……要……我要沐言……啊哈……”女人被肉棒插得没有办法,只能媚叫连连地回应着。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少年终于在女人的小嫩逼里灌上了自己的精液,将她扶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一边与她深吻着。女人扭过头,被迫接受着少年热情的口水,未吞咽下去的清液流过下巴,滴落到了锁骨。
    被美景诱惑的少年似乎魔怔了,又开始了下一波的操弄:“是呢……溪溪不会不要我的……溪溪是我的……溪溪,让我操死你,好不好……”
    情爱折磨得女人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并拢,蜜穴的花瓣也被摩擦得充血肿胀,白嫩的胴体也染上了青青紫紫,亦溪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任凭沐言操弄。沉溺在性爱中少年似乎疯魔了,完全没有看到亦溪苍白的脸庞,依旧紧拥着女人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