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简单点事儿？三长老杜云山就这么走人了。
    协办啊，简单，正是张岩擅长的。张岩一通张罗，低品丹器堂的酿酒师，几乎都报名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才是傻瓜呢。
    这样的测试，其实很简单的，招收新弟子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测试，主要是看测试显示的火系或者木系的精纯度，也就是测试灵阵显示的亮度。
    低品丹器堂的酿酒师弟子就两三千人的，可见，部落酿酒师的底蕴多丰厚。
    亮度，再结合平时的酿酒成绩，于是乎，经过几个人的反复测试和商量，一层层的淘汰，武师酿酒师最终剩下四五十个呢；林三、王五确定的武士小弟子，也有几十个。
    不少了，多少是多？
    嗯，还没完呢，干架去，进了部落联盟的前一百名，才有资格学习炼丹技术。
    程天佑一派的弟子规矩大家都懂的，不愿意干架的，也不会来不是？
    程天佑的弟子，轰轰烈烈的招生了一把，然后都消失了。各忙各的啊，酿酒、修炼、干架，都很忙的呢。
    还别说，为了追求理想敢拼命的还是有的，一个月后，出现了两个小武士和两个小武师，三个月后，又出现几个打出成绩的，半年之后，武师十三个，武士十八个。真的不少了啊。
    “滚蛋！教了你一个月了，脑子比猪还笨，你以后不用来了。”导师地火室里，林翔河的咆哮声，旁边的王五无奈的摇头。
    酿酒这玩意，真的需要天分的，啥都靠导师指点，那不扯淡吗？当初程前辈指点出一处障碍杂志点，自己多少还能找出其他两三处的不是？这两个，简直就是木头啊。
    “你们回去吧，你们的酿酒水平虽然不错，但是，和我们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张月芳还算是温和的，开除了人家，也没侮辱不是？
    “我要见程天佑，你们的教导水平不济，浪费了我这样的年纪天才。”有不服气的啊，估计是身后有背景的。
    林清风一挥手，几个白衣侍者进来了：“给我都绑了，给我扔给三长老杜云山，让杜长老处理。”哪来的装逼犯，敢在本公子面前装逼。
    程天佑才没工夫教导弟子呢，这次招收弟子，程天佑都没回来。弟子自己的事儿，自己瞎参合啥？不能啥都显得自己能不是？这是诸多弟子在丹器堂树立威信的时候，也是收点党羽的时候。
    于是乎，留下的弟子越来越少。三长老杜云山看的有些着急，又不好直接干预不是？多少你们留点啊。
    终于，没有再被剔除的了。巴拉巴拉，好歹加一起也十七个呢，行吧，总比没有强不是？
    三长老杜云山心里也清楚，这些个人啊，都是按照自己当初的标准留人的，林翔河就最嚣张的说，没有鸟鸣草，你的酿酒纯度达到两成你才有资格留下学习鸟鸣草技术。
    至于的吗？要是没有鸟鸣草技术，就能是超级酿酒师，早不就是人才了吗？
    嗯，也不一定，以前，这几个孩子不也是被程天佑教导之后才是超级酿酒师的吗？那时候，貌似也没有鸟鸣草技术的。
    两个月后，再次有人被剔除了，总归加起来就剩下十五个了。
    教导弟子也不是那么辛苦的，秉承程天佑的风格，半个月来一次就可以了，一次指导半个小时就了不起了，然后就是作业。
    终于，一年了，有成才的了，武士是三个，武师三个，纯度终于达到了两成。这就是成果吗，难道没有鸟鸣草就不能成为超级酿酒师了，在程天佑这派系里，这理论是不成立的。
    一年多，最终成才的只有十三个，剩下的再次被逐步的淘汰了，其中包括两个战死的。
    程天佑一派教导出十三个超级酿酒师，随着鸟鸣草技术被教导下去，灵酒的纯度果然是蹭蹭的上涨，最低的纯度已经两成五了。
    三长老杜云山最终主持了表彰大会，给张月芳、丁香、林清风、林翔河、王五大大的表彰，甚至重奖。
    你为部落做出了贡献，自然要重奖不是？
    几个人各自在和中原人的比战中也输了不少，这次重奖，大家的经济也缓和了不少。
    低品弟子的成长期比较短，部落的上层乐意培养，等得起不是？
    弟子多了，也良莠不齐了。
    “导师，鸟鸣草技术泄露出去了。一定是新收的那几个弟子干的。”张月芳、林清风来了。
    “没关系，泄露出去是迟早的事儿，不要追究，切记！”程天佑的回答让张月芳、林清风很意外，“心里有数就好了，你们毕竟都是一个部落的吗。”
    “好吧！”程天佑都这么说了，张月芳、林清风还能说啥？
    “程师兄，咋搞的啊，我都教了这么多的弟子了，鸟鸣草技术也没错的，这灵酒的纯度还是到不了两成啊，就跟修炼碰到了大瓶颈一般。”正在这时候，包大壮进来了，一通的牢骚。
    张月芳、林清风互相看了看，也有些莫名其妙，在看向程天佑。
    “老包啊，你传授出鸟鸣草，就对得起你们的月朗部落了，是他们自己不争气，跟你有啥关系？你想想，为啥你有了鸟鸣草技术就行，他们就不行？你又没藏私不是？是你自己的酿酒天分比较高啊。”
    程天佑这解释，连包大壮自己都不信，张月芳、林清风更是无奈的摇头，自己这导师闯荡江湖几十年，猴奸的很呢。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要是鸟鸣草可以包打天下，那岂不是都是超级酿酒师了？你们想想，这可能吗？”程天佑说的貌似还真有道理。
    “老包，真的不是你不尽力，你跟你部落的上层说，我程天佑的弟子教出的酿酒师，首先自己的酿酒水平足够达到两成的水平，鸟鸣草技术才有用的。不信，你问问他们？”程天佑一指张月芳、林清风。
    “还真是这样的。”包大壮点头，天蚕部落的风头很劲的大规模招收超级酿酒师，不是啥秘密，诸多的部落都清楚前因后果的。
    “人的天分是有很多种的，我为什么说你老包有天分呢？不是说你酿酒水平有多高，而是，你对鸟鸣草，天生的亲和力是极高的。还记得你用鸟鸣草弄出的饮用灵酒吗？你换个别人试试？”
    程天佑这么说，包大壮甚至张月芳、林清风都点头，有些酿酒师，个别方面有天赋是正常的。比如，程天佑用自己的灵酒配方材料酿酒的纯度就高，这也是事实。否则，为啥，程天佑现在坚持用的还是那一种配方材料呢？
    换成部落的材料，程天佑的灵酒纯度也达不到三成，这也可以解释为，对某些特定的材料来电，有亲和力，不对吗？
    “我程天佑别的本事不敢说，这看人和估算人天赋的本事……‘火眼金睛’不是白叫的，你看看，我收的弟子，有一个是废物吗？没有足够的天赋，就想通过捷径成为超级酿酒师，老包，你说可能吗？”
    包大壮和张月芳、林清风再次点头，程天佑名气最大的就是看人的本事，‘火眼金睛’看出包大壮有和鸟鸣草的超级亲和力，不对吗？
    “老实说，老包的，我教出的酿酒师，你的天分是最差的，要不是好奇你对鸟鸣草的亲和力，我才懒得教你这么垃圾的酿酒师呢。”程天佑说的还是没错，诸多的亲传弟子，灵酒纯度最差的林清风，现在随着修为积累的增加，纯度也已经两成八了。
    而包大壮，勉强两成而已，不是最差的是啥？
    程天佑说的包大壮都不好意思了，张月芳、林清风差点没笑出来。
    “想通了？那请我饭馆喝酒去，呵呵！”程天佑拉着包大壮就起身离开了月朗部落的地火室，跑到外面的饭馆大吃起来。张月芳、林清风自然是回去了。
    当初，需要自己弄出两成纯度的灵酒才传授鸟鸣草技术，的确是程天佑事先强调的，弟子们执行的也很彻底，张月芳、林清风也没啥疑问了。
    “程师兄，你感觉到有人监视了吗？是武尊长老呢。”在坊市饭馆里吃喝，包大壮低声问道。刚才在地火室里的交流，包大壮是给了程天佑某些特殊的暗示的，毕竟，哥俩现在的关系是极好的，就算是为了部落的利益，也不能出卖程天佑的。
    人总是讲点情谊不是？没有程天佑，也没有现在的包大壮不是？
    “呵呵！”轻轻的一笑，“当初传你鸟鸣草技术的时候，我早就想到今天了。老包，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程天佑可不欠你们月朗部落的，是不？”
    “额……行！程师兄，喝酒吧，你还别说，我对这鸟鸣草的亲和力是超级高的，咱这小酒味道，不敢说天下第一，至少也第二吧。”包大壮也不再问了，程天佑都说到这程度了，一切都是云烟了。
    事实证明，月朗部落随后没有对包大壮有啥不瞒的，窃听记录就在月朗部落的长老会播放着呢吗，人家程天佑说的也有道理，鸟鸣草技术是一样的，是你酿酒师自己不行，你怪谁？
    鸟鸣草技术在月朗部落和天蚕部落逐渐已经不是啥秘密了，的确也有个别的酿酒师因为鸟鸣草纯度提升到了两次，只是，太罕见了。普及了鸟鸣草技术的月朗部落、天蚕部落，总共因为鸟鸣草这特殊技术达到超级酿酒师的，加起来，不过三个。
    而且，即使有了鸟鸣草技术，也就勉强二成的纯度而已，和程天佑教出的徒子徒孙的水平差的太远了。灵酒这玩意，纯度差出一点，价值就大不一样了，何况，还差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