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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澜似笑非笑,当然,母亲,不过现在公司处于关键时期,我想,您也不希望爸爸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温雅琴急忙开口,小澜,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澜沉默片刻,道:您是我唯一的亲人。
    温雅琴听了,良久默默不语,顾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看向温雅琴,却发现她只是盯着手里的咖啡杯出神,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李澜在一旁没有出声。
    过了很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顾景等得快要睡着时,李澜终于开口,太晚了,您先去休息吧。
    小澜,妈妈
    李澜打断了温雅琴的话,母亲,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画面在这里中断了,顾景看的满头雾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索xing不想了,起身向浴室走去。
    氤氲的雾气中,顾景泡在热水中,全身放松,感觉骨头都苏软了,舒服的想就这样睡死过去,昏昏yù睡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是开门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这么晚了,是谁?顾景调动起仅剩不多的脑细胞,思考着,对了,刚才送他来的吴嫂好像问过他晚上要不要吃宵夜,原来是吴嫂,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顾景继续放任自己陷入一片混沌。
    别墅二楼主卧,温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台面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周围还散落着几张照片,温雅琴手里捏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男子,虽然只拍到了侧面,但一眼就能看出正是李松年,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正回过头来与他说着什么。温雅琴捏紧了照片,过了片刻,她放下照片,拿过牛皮纸袋,抽出一张纸,纸的正上方,能看到亲子鉴定书几个字样,温雅琴看着纸张出神,最后,颓然靠向椅背,闭上了双眼,脸上浮现出一丝倦色,保养的看不出年纪的肌肤,此时才能窥见几分岁月留下的痕迹。
    顾景又泡了十来分钟,手指的皮肤已经发皱,起身在淋浴下冲了冲,裹上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去。走到chuáng边,无意识地转头,突然瞧见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顾景被吓地一个激灵,硬生生地忍住已经到涌到喉咙口的惊呼,再仔细一看,不是李澜是谁。
    大晚上的,不去睡觉,gān嘛跑来吓人。顾景低声抱怨了一句。
    李澜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脸上面无表qíng。
    顾景对上李澜的视线,怔了怔,问道,有事吗?
    李澜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顾景被看的头皮发麻,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小心翼翼地地走了过去,再次开口,怎么了?
    李澜还是没有做声,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顾景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恐怖片现场,举起手在李澜面前挥了挥,怀疑他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突然,李澜握住眼前挥舞的手,用力一扯,将顾景拉向自己,顾景低呼一声,重心不稳栽了下去,被李澜接住,坐到他身上,顾景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李澜阻止,有力的双手拦腰抱住自己,力量大的让他无法撼动,挣扎中,本来就没系紧的浴袍有些散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突然,李澜闷哼一声,顾景也僵硬着身体不动了,他感觉到身下有一个东西抵住自己,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顾景有些惊慌,却无法挣脱,李澜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后背,突然开口,那天晚上,你什么时候给李伯打的电话。
    顾景闻言一愣,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李澜看着顾景,等着他回答。
    顾景硬着头皮道,我,我趁乱打的。
    那为什么是用我的电话打的?
    顾景心下一沉,完了,就是说出花来,也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会用李澜的手机打给别人啊,难不成说自己会隔空取物,自己会的可比隔空取物牛叉多了,冻结时间啊!嗯,好吧,那是系统的功能,不过系统是自己的,那也可以算是自己的!顾景的思维已经拐出了十万八千里。
    李澜没有催他,只是安静的抱着顾景,将头埋到他的肩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等到顾景终于将思维拐了回来,就发现李澜靠着自己一动不动,顾景推了推他,没有动静,喂?
    李澜没有反应。
    顾景又想挣脱,李澜的声音从肩膀处闷闷地传来,让我靠一会儿。
    顾景不动了,过了会儿,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还不睡吗?
    你会离开我吗?
    顾景眼皮开始打架,什么?
    李澜眼神变深,抬起头来,一只手捏住顾景的下颌,抬起他的脑袋,重复了一遍,你会离开我吗?
    顾景还没反应过来,李澜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克制的,轻柔的,落在自己的额头,眼睫,鼻梁,最后是嘴唇,温柔湿滑的舌头撬开了牙关,温柔的舔舐、纠缠,也许是吻太过温柔,也许是夜色太多美好,顾景没有太大抗拒,渐渐地,亲吻变得狂放肆nüè,变了味道,带着想要吞噬一切的yù望。
    顾景觉得舌头都麻了,推拒着想要挣开,李澜顺势放开了他,接着,吻落到了下颌,白皙的颈项,含住喉结,顾景微微颤抖,仿佛被咬住要害的猎物,害怕却不敢动弹。
    吻一路向下,顾景受不了想要逃开,呜放开
    顾景挣扎地厉害,李澜压制不住,放开了他,下一秒,将他拦腰抱起,走了两步,扔到chuáng上,顾景被摔的七晕八素,还未回过神来,下一刻,沉重的男子体重压了下来,嘴巴被堵住。
    李澜扯开顾景的浴袍,一手往下探去,顾景突然闷哼一声,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接着又紧绷,到了后来,绷直到极限后,瘫软下来,李澜抓住顾景的手,放到自己身下,顾景手颤了颤,没有拒绝,等到李澜满足时,顾景手都酸了。他趴在chuáng上,喘着气,不想动弹,李澜下chuáng去浴室冲了个澡,给顾景清理了一下,抱着他去了隔壁房间。
    等到顾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自bào自弃地想,看在他是任务的份儿上。
    李澜看着身旁沉睡的青年,即使睡着了,眉头还微微皱着,李澜伸手轻轻将其抚平,将他拉过来抱住。
    顾景嘟囔一句,没有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出去làng了,才码完字,感觉自己每天都在打脸( ̄epsilon;(# ̄)☆tr( ̄ ̄///)
    ☆、李氏风云(八)
    顾景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阳光照到脸上,有点刺眼,他手往chuáng头柜上摸去,拿过手机,眯着眼看了看,9点,顾景一惊,清醒过来,糟了,闹钟怎么没响,突然,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现出来,湿热的吻,窒闷的空气,顾景呆了片刻,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起身向浴室走去。
    正刷着牙,外面传来一阵动静,顾景收拾完出来,屋里空无一人,刚才还空无一物的桌上摆放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顾景想了想,决定先把肚子填饱再说。正吃着,有人走进来,顾景抬头望去,是李澜,他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李澜却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用餐。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是佣人吴嫂,少爷,夫人在三楼书房,请您用完早餐后过去一趟。
    李澜应了一声。
    用完早餐,李澜走了,jiāo代顾景下午回公司。
    三楼书房,温雅琴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看到李澜进来,示意他坐到身边,开口道,小澜,我已经联系了孟律师,他等下就会过来。
    说着,看了看桌上的牛皮纸袋,继续道你长大了,这个我替你保管了这么多年,是时候jiāo给你了,你爸爸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李澜面色平静,母亲,谢谢您。
    说什么谢谢,跟妈妈何必这么见外。温雅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爸爸走的早,妈妈这些年,对你不够关心,你不要怪妈妈。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李澜安抚的抱了抱她,母亲,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这时,门被敲响了。
    顾景在卧室,看到系统投映出的画面里,吴嫂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书房,接着,温雅琴开口了,孟律师,你来了,请坐。
    孟律师恭谨地坐到李澜母子对面。
    接下来,孟律师先简单地询问了两句,接着,他们打开了那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几份文件,孟律师又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里抽出了几份文件,向李澜母子解释着什么。最后,温雅琴和李澜在几份文件上分别签上名字。
    通过系统对文件的扫描分析,顾景才知道,原来,温雅琴将自己名下――李父留下的――李氏18%的股份,转到了李澜名下,不过有一点顾景很疑惑,李家是李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为什么只有18%的股份?
    顾景还在思考,电话响了,是萨达克项目组的小牧,听完电话,顾景脸色不太好看,刚挂断电话,一阵敲门声传来,进来的是李澜的保镖小肖,顾先生,少爷在楼下等您。
    顾景下楼,看到李澜的车停到门口。
    顾景上了车,坐到李澜身边。
    李澜淡淡开口:萨达克项目的事知道了吧。
    嗯,刚才小牧给我来了电话,奥尼斯坦那边的人发现了一些技术上的漏dòng,可能会对项目后续造成不利影响,如果不能解决,奥尼斯塔方面可能会放弃与我们的合作,李松年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李澜嘴角微微勾起,没有说话。
    出乎顾景意料,他们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李澜的别墅。
    进了别墅,沙发上坐了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外国人,灰色短发,蓝色眼珠,顾景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李澜在海外注册公司的负责人威廉吗。
    两人见到李澜进来,忙站了起来,喊到,李总。
    李澜点点头,走到威廉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顾景站到李澜身后,威廉和另外一人等到李澜落座,才重新坐下。
    李澜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威廉用带着一丝生硬的国语,恭敬的回答:李总,一切都准备好了。
    梅森呢?
    已经送到T国,他的家人也一起接了过去,我保证,没有人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