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就只有她？”黎宇哲沉着脸问那个女服务生：“其他人呢？”
    “其他人……没了，我不知道，就是她指使我做的！”女服务生不知道收了方梓琪什么好处，竟然死咬牙把罪责全都指在了穆雨一人身上。
    “还是不肯说出其他人？”黎宇哲一示意，抓着她头发的杨瑛手又是用力一扯，她再次痛得闷叫起来。
    “不过没关系，我还可以问她。”他的视线转向了穆雨。
    “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背后还有谁？”
    “我，我……”穆雨还有些犹豫。
    “或者说，你也想变成她这个样子？”黎宇哲指了指那个被折磨得看起来很惨的服务生。
    “不！不要！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穆雨吓得叫了起来。
    “网上那些照片相信你已经看了吧？穆雨小姐，现在你已经身败名裂了，这是对你不听我上次警告的惩罚。但是如果你还不说真话的话，我接下来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折磨你。”
    他靠近了她，声音低沉而让人颤栗：“比如，让你再经历一次比上次更可怕一点儿的场景。”
    “不要！我说，我说……是方梓琪！还有白诗薇的那个婶婶！”穆雨哭着说道：“她们才是主谋，我被她们出卖了，借刀杀人！她们早就准备好了要对白诗薇下手的，毒药也是方梓琪给我的，是她们让我给她的……”
    她说完，又像是自暴自弃一般，放声大哭了起来。
    方梓琪？还有白诗薇的婶婶？
    黎宇哲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两个人。
    “把她的嘴堵起来，吵死了。”黎宇哲命令杨瑛重新堵上穆雨的嘴，走到那个已经看不出脸上表情的女服务生面前，问她。
    “是不是这两个人？”
    那女服务生显然也没想到穆雨供出了方梓琪之后，她应该怎么做，因为方梓琪只命令她将一切都推到穆雨身上，其他什么都不要说。最主要的是，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抓进来如此残酷地对待。
    她怕了，她现在才真的感到怕了。
    “是，是……”她也终于招认了。
    黎宇哲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打开暗室的门准备走。
    “黎先生，她们……怎么处置？”杨瑛问。
    “先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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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诗薇独自躺在病房里，黎宇哲没在，照顾她的护工正在床尾坐着微微打着盹儿。
    除了还比较虚弱，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遵照医生嘱咐，继续留院观察几天。
    而现在，她无聊得差点要开始数自己的头发了。
    这时候，病房门口却出现了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穆晴？”她惊喜地叫了起来。
    自从上次她在房间里被黎宇哲带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穆晴，这段时间她也担心他的情况到底怎么了。还好，现在她又能见到他了，不过看起来……
    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
    穆晴看起来很憔悴，精神也很颓废，再也不复之前那个温柔阳光的样子。而更重要的是他看她的神情，是阴郁、冷淡的。
    他怎么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