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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许流舒坐在中央,朝着苏木勾勾手。
    苏木站起身,一个猝不及防,被许流舒拥进怀里,坐下他的腿上沉默着。
    白色的光顺着许流舒的指尖流出,不一会儿,苏木手腕处的烧伤便完全痊愈。
    “谢谢主人。”
    苏木靠在许流舒的胸前,心里有些忐忑。
    “阿玄真的伤着白诺了?”许流舒眼神带着审视,捏起苏木的下巴。
    苏木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他浑身发紧,不敢去看许流舒那深不见底的眸子。
    “噗,我就知道。”许流舒轻笑一声,大拇指顺着苏木的下巴一点点向上滑动,摩挲着他眼角的胎记。
    “他伤了你,该受一些惩罚。”
    见苏木小小的身子缩在自己的怀里,温顺极了。
    许流舒抱起苏木,“休息吧。”
    夜色正浓,一只白皙的手臂悄悄伸到季景程的鼻间,随后一颗小脑袋露出来。
    白诺挪动着身子,光着脚丫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旁。
    “我不是故意要骗主人的,我有罪。”
    “主人你一定要理解我,我不是坏妖精。”
    白诺跪在窗前,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着。
    “老天啊老天,我是为了给木木出气才骗主人,你一定要保证主人不知道我在说谎,否则我就完了。”
    “在说什么?”
    身后响起的男声把白诺吓得一个激灵,他瞬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景程蹲在白诺的身后,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心疼的问:“跪着累不累?”
    “不累,我在运动呢。”白诺含含糊糊的说着,奶白的肤色在月光下看着格外诱人。
    季景程嘴角勾起浅笑,眯起眼睛意味的说:“今天有一只小胖貂说谎了。”
    “谁说谎了?还是只胖貂?”白诺鼓起脸颊,心虚的说:“怎么能说谎呢?说谎不是好妖精。”
    白诺调整姿势,盘坐在地上,碰上对方那双幽深的眸子时,他就知道他完了,主人知道自己说谎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诺舔了舔嘴唇,准备三十六计撒娇为上计。
    季景程右手臂撑在膝盖处,温柔的说:“从一进卫生间看见你就知道了。”
    “那你还…进我的圈套…”白诺声音变小,有些理亏。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季景程轻轻整理着白诺额头间的碎发,笑着说:“不然,我不会只罚阿玄出去冻一宿那么简单。”
    “嗯?什么意思?”白诺此刻有些晕乎乎的,脑子开始停止转动。
    “伤了你的人,都得死。”
    白诺听罢,感动的抱住季景程,往他的怀里钻,随后像一只树懒双腿一般,攀上对方的身子。
    “我好爱你主人,疼疼我吧~”
    季景程坏笑着托住他的屁股,两人向床上走去。
    “那许先生知道我在骗你们吗?”白诺闷在怀里,翁生翁气的问。
    “知道。”季景程将他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就你那浮夸的演技和苏木心虚的样子,谁能看不出来?”
    “哦~”白诺晕乎乎的被脱下睡裤睡衣,不久之后,大床剧烈的晃动起来,上面传来几声急躁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白诺便接到了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苏木正式成他的助理,和他一起度过剧组生活。
    被冻了一宿的阿玄眼睛通红,他打着哆嗦走进酒店房间,看见许流舒那双冰冷的眼神时,低头沉默不语。
    “知道自己错了吗?”许流舒抿了一口咖啡,悠哉的靠在沙发上。
    “知道了。”阿玄低着头,面无血色。
    “嗖!”的一声,咖啡杯冲着阿玄的脸砸过去,疼得他一阵闷哼。
    “你好自为之。”许流舒低头看着阿玄被砸青的脸颊,没有半分怜惜的离开。
    “我派的那几个跟着阿玄的人,全部打回原形扔进山里。”许流舒整理好袖口,冷漠无情的命令手下。
    ——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造型师了!”
    白诺兴奋的围着苏木转圈,让助理给苏木安排一个舒适的房间。
    “造型师?听起来好高级,我怕我做不好。”苏木脸上带着忧虑,生怕自己给白诺拖后腿。
    “没关系,慢慢来。”
    到了拍摄时间,白诺团队的一行人跟着他前往片场。
    阿玄早已经化完妆在那里等候,脸上的淤青废了好长时间才完全遮住,他眼神里带着刻骨的恨,望见白诺他们过来时,一直阴森的盯着他们。
    “诺诺,阿玄看起来好可怕。”
    苏木蹙着眉,小声提醒:“我们得多留意。”
    “切,怕他?”白诺拍拍胸脯,有些膨胀,“毛毛哥是季先生特意安排留下陪我的,咱们不怕!”
    寒冬腊月,拍摄条件异常艰苦,每每下戏,白诺手里捂着苏木为他准备的暖宝宝,心里暖暖的。
    “木木,我一想起来阿玄那天诬赖你偷钱,扒你衣服,我就生气。”
    白诺靠在椅子上,一时计上心头,他勾勾手,趴在苏木耳边悄悄说:“我们就……”
    苏木听完有些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他如果不贪心,就不会中咱们的计。”
    于是,两人一直忙活到深夜,才连夜赶制出一套面料精致的保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