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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好久没亲了么?怎么喘成这样?”司朗有些担心的抬起柳曜的小脑瓜。
    “多跟我练练就好了。”柳曜脸上满满的娇羞简直让司朗欲罢不能。
    “其实我还有第二件礼物。”司朗抱起柳曜做到了沙发上,从书架上抽出一张纸。
    “这是什么?”柳曜把纸展平,一张纸上印着法文,下面还有几个人的签字。
    “这个可厉害了。”司朗把柳曜搂在怀里。
    “宝贝儿,听好了。这张纸,是法国结婚证。”
    法国结婚证,相比于浪漫,它更多了一份庄重。上面有市长的签字,以及新郎新娘双方父母的签字。
    这是一张有两个新郎的结婚证书。
    柳曜拿着这张纸,手轻轻的摩挲着它,喉头有些哽咽。
    “谢谢你。”柳曜靠在司朗的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我们终究跨过了诸多苦难,在三十五岁这个不早不晚的年纪定了终生。
    到了这个年纪,终于明白鲁迅先生写的“在我的后园,可以见到墙外有两株数,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意义了。
    因为是你,你跟他们都不同,是我独爱的一个,所以要单独来说你。
    你是所有特权存在的意义。
    柳曜把这张纸仔仔细细的用相框裱起来放在书架上。
    那是他们的勋章。
    “所以,咱俩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司朗和柳曜躺在床上依偎着。
    “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等我一毕业咱俩就办婚礼。”
    “行。我等你。然后还要度一个长长的蜜月。”
    “好。”
    接下来的日子柳曜在学校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法学和经济管理双学位证书,司朗在医院里也带领着专项学习小组成功的研制出许多可临床应用的器械和方法。
    三年的生活,平稳而安逸。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就对这种平凡的小日子怀着一种别样的喜爱。
    柳曜今天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站在校门口,怀里抱着司朗送来的花。
    “往左一点!”司朗举着相机指挥着柳曜。
    咔嚓。
    阳光正好,花也芬芳。柳曜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又是一年毕业季,明明柳曜跟司朗是同时上的大学,毕业却比司朗晚了十年。
    宽大的学士服套在柳曜身上既不显得古板也不老成,司朗刚给柳曜照完一张单人照,就有无数的小女生排着队站在柳曜旁边,笑嘻嘻的问能否一起合个影。
    毕竟是大学毕业,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柳曜点了点头,在校门口站了一上午,身边的女生换了二三百个,终于在下午五点多钟结束了。
    “你说你,明明都快四十的人了,偏偏长得这么年轻。都不给别的小男生留机会。”
    “我可没有啊,戒指我可天天戴着呢,我逢人就说我有家室,能做的我都做了。”
    “我要是也现在上大学,说不定现在跟我表白的小姑娘也有不少呢。”
    “怎么?还想跟我比比?”
    司朗和柳曜坐在学校长椅上一边唠嗑一边翻看今天照的照片,不少路过的人都向两个人频频回首。
    一个男生穿着浅米色休闲西装,浅金色的头发微微波浪卷,脸上带着异域的风情,另一个男生长得帅气又矜贵,身上穿着学士服,脸上带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柳曜大学毕业这天,清之华表白墙整整发了三十八条说说,来庆祝校草柳曜毕业。
    这也应该是柳曜最后一次出现在清之华大学的表白墙上吧。
    两个人照了一天的照片,现在只想回家瘫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两个人回到家,司朗低头帮柳曜松鞋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于斌申请视频通话。
    接听,于斌跟沈佳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毕业快乐!”两个人齐声说。
    “谢谢。你俩怎么知道的?”柳曜问。
    “还能怎么知道的?司朗都要把朋友圈变成你的照片展了!”于斌嗔怪道。
    “话说你俩将来准备去哪定居啊?”于斌问。
    “司朗跟我回云麓市。”柳曜回答,“对了,你俩啥时候结婚啊?这都老大不小的了。”
    “这不是来通知你来了么?就下周,十一国庆。”于斌说。
    “不只是我俩,还有另外两对,我们打算一起办婚礼。”
    “行,这是要把我们钱包都掏空的节奏啊。”司朗凑过来无奈的说道。
    “行了啊你俩,竟然在我面前装穷。一个百亿公司继承人,一个挂号要等三年才能排上的神医竟然在我面前装穷!”于斌愤愤的说道。
    “斌哥也不差啊,公司最近又提拔你了?听说现在是副总了?”
    “可别提了,应酬特别多,都没时间陪我了。”沈佳在旁边抱怨道。
    “你还赖我,是谁为了拍戏两个月没回家?”于斌点了点沈佳的小鼻子。
    “行了,咱俩也别互相喂狗粮了,记得来啊,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过来给我们当伴郎。”
    “行,拜拜。”
    两个人刚挂了电话就收到了电子版的结婚请柬。
    “咱俩也快点结婚吧,我都等不急了。”柳曜撒娇的对司朗说。
    “行,看来我男朋友看别人结婚眼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