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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稚嫩的声音落下,真话鸡屁颠屁颠地赶过来, 连声道是, 说话间就从地上扑腾而起, 拽着三春的胳膊,打开牢门把人扔进去。
    这是什么疑惑行为,三春一脸懵逼,扒着牢门挣扎,“为什么关我?你让我照顾他可没说要关我呀?”
    真话鸡无奈地摆摆手, “我也很难呀咯咯哒,在哪里照顾不是照顾啊,看开点,你的东西都已经还给你了, 要是有本事你就出来, 要是出不来……我还得再雇一个人给你送饭, 唉~这年头的钱可真难赚。”
    说罢,真话鸡立马变了一副谄媚嘴脸, 对着牢里那人伏低做小, 道:“那您好好休息,小的先告退了。”
    神气的母鸡走出牢房,里头传出来长生草的哭号:“真话鸡你这个骗子!你说谎话掉鸡毛!”
    漆黑的牢房连盏能亮的灯都没有, 三春缩在牢房门边,觉得后背发凉,他不吃饭还要把她也关进来,难道是要吃掉她吗?来到魔界一整天, 她的小命也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好不容易从魔王的宴会上逃出来,没想到又掉进了这个家伙的陷阱中。
    栅栏之间的空档很大,三春盯着那空档就小跑着撞上去,她只要变成原形就能从缝隙中逃出去。
    “咚!”撞门上了。
    三春捂着被撞疼的脑袋坐在地上,分明已经变成了原形,却在接触到栅栏的那一刻又变回了人形,撞的这叫一个结实,脑瓜疼,心累。
    “不跑了?”那人在角落里得意地笑两声,“既然你进来了,那我就开饭了。”
    闻言,靠在门边的三春回过头去,黑色的角落里扑过来一只灰狼,两只前爪搭在牢门上,一只比成年老虎还大一圈的灰狼占满了她的视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下,三春抬起头就能看到他雪白的獠牙。
    “救命啊!”三春一边求救一边伸手想要推开狼头,但是无济于事,她的细胳膊根本拧不过灰狼的力气,眼看着他张着血盆大口凑近了她的脖子——
    吾命休矣!
    夜晚的凉风吹过窗边,木机制作的月亮按照原定轨道爬上天空,洒下的光芒是清澈的水蓝色,魔界白日里仍显昏暗的色调在这月光的照耀下被调和,僵硬的山、漆黑的城都蒙上了一层细腻的白光。沉静而迷人。
    一下子处理完两件麻烦事,工作压力瞬间就减轻了不少。真话鸡走到桌子后的小床上,泡泡鸡爪,抹抹脸,坐在床边悠闲的晃悠鸡腿。
    看了好几页书也忘不了今天发生的事,真话鸡忍不住想起那个三春来了之后,可是把它好一顿折腾,送过去又送回来,这个也要吃,那个也想吃,真不知道他们皇家人是怎么想的,上赶着吃一棵草,难道是老黄牛转世,巴不得啃点绿的换换口味。
    入睡前的休闲时光,真话鸡在脑子里有理有据地“胡说八道”,清闲的哼着小曲。
    伴随着悠扬的小曲调,墙柜里也有规律地响起“吭哧~”的声音。真话鸡转过头去看一看,见没什么异样,便放心地又躺回去。它的墙柜可都是有结界封锁的,没有它打开柜门,便不可能有东西能跑出——
    长剑在柜门上捅了个窟窿,“嗖!”一下从真话鸡面前掠过,故意留下一道绿色的虚影,满是嘲讽的意味。
    一回生二回熟,长生熟练的飞出房间奔着主人所在的方向而去。
    真话鸡呆滞的看着长剑远去的方向,咔哒咔哒回头,天呐!它的宝贝柜子又被捅破了一个,它的捆仙锁链又废了一截,它的骄傲被那棵草的剑踩在脚底下践踏了!两次!
    听到大的声响,前来查看情况的狱卒进门便看到鸡大人怒发冲冠,鸡眼怒瞪,而后吐一口气,深呼吸后,小声委屈着:“公物被损,能不能找老大报销啊?”
    昏暗的牢房里,三春还在与灰狼殊死搏斗。两手握着他的獠牙往上撑,从嘴里流出的口水一路流到了她手上,三春也毫不在意,求生欲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刚刚吃了饱饭,感觉自己还能再撑一会。
    “叮——”是亲切而熟悉的心灵感应,三春腾出一只手来接住了闯进来的长生剑,在灰狼惊愕的瞬间松开獠牙,从他身边逃脱。
    三春终于又握到了自己的神武,在不大的牢房里与灰狼针锋相对,看不清四周的情况,脑袋中不断闪回小白教授给她的剑术,只等着灰狼上前,一决胜负。
    紧绷着神经,等了片刻,却没有再看到灰狼的身影,黑暗中再次响起了那个人的声音,“神武?”
    他笑了笑,“说起来,本王子还没有机会让碎魂与其他的神武一较高下呢。”
    耳边传来窸窸簌簌的声音,三春紧盯着眼前,伴随着轻巧的脚步声,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之前见过几次,但是不甚了解,只知道这小狼崽子是魔界生人,很不乖。
    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儿,原形虽然瘦点,但是捧在手心里暖手也很合适,今天再见,原形也变得这么大,人形也有了十二三的少年样子。
    魔界的时间流速与仙界差不多,三春自觉自己在仙界呆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算下来也就不到一年时间,妖界人界过去了一百多年,不足以让一个五岁的魔界孩子长到十三岁,三春审视着他的模样,又想起他从前做过的事,十分合理的怀疑他肯定是吃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