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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绝云沉敛道。
“好, ”南鱼眉眼一弯,眼中狡黠的光像两尾银色的鱼摆了个弯,他转眸指着床, “那你在这里服侍自己给我看。”
绝云微怔。
南鱼淡淡问:“不能吗?”
绝云看着南鱼微微瞥起的眉, 回道:“能。”
南鱼微微一笑,给绝云让出一些位置。
绝云看着床静默一会, 举止无息上了去, 坐在南鱼对面,一抹异色爬上他的耳尖。
有些人习惯了掌握主导权,要他们按别人命令行事就让觉得难堪。
魔王大人向来器大活好可以翻浪至天明, 但是较为保守, 花样不多,南鱼还没跟他玩过命令。
他与南鱼对坐, 南鱼却对他说:“躺下。”口吻里的冰冷的命令。
绝云躺下, 腿上一沉, 南鱼跨坐在他身上,一副居高临下审视将士练兵的正经模样。
绝云眸色沉了些。
亲密暧昧的指令与南鱼云淡风轻的神色形成反差,愈发让绝云觉得这是一场故意报复的调戏。
南鱼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绝云低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地开始解衣带。
若不是要取为了取经,南鱼也不会想到要和魔王大人玩这种游戏。
现在看来, 果然是值了。
魔王大人向来神色冷峻一本正经, 周身气质如雪山仰止, 强迫他给人一种满足感。
何况魔王大人一双手真是好看,皮肤苍白与黑衣形成鲜明对比, 修长五指解开衣带时缠绵多情,手指握住雕木时漂亮得赏心悦目。
色而不淫,美不胜收。
南鱼视觉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绝云被南鱼灼热的视线看得颇不自在, 说:“南鱼,别一直盯着。”
如果这是之前或许他会觉得这是闺房情趣,可是在吵架中一方被另一方要求做这种事情总是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南鱼还是笑盈盈地看着,把绝云逼得偏过了头。
南鱼戏谑问:“害羞了?”
绝云没回答,只做着自己的“工作”。
南鱼又说:“也是,这种隐秘的事情任谁都不想被观看吧,所以我决定……”
南鱼掰正绝云的下巴,看他一字一顿道:“把你眼睛蒙起来。”
南鱼坏心眼地笑了笑,手上便多了一条丝带。
绝云不想打扰他兴致,任凭丝带将自己的视线变成一片朦胧的白,他看不清南鱼身影,但是绝云知道他在那里,他沉甸甸地坐在自己身上,“南鱼……”
这种被肆意打量而自己不可见的效果,比被人光明正大地看着效果要猛得多,失去了视觉房间里的细微响声都在扩大,而绝云不知道南鱼是用什么目光在打量他,浑身都紧绷了一个度。
南鱼似乎要给他不安的神经加点活性剂,他的手摁在自己小腹上,说:“不用紧张,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绝云的脖子有些发红,微微挣扎了下。
南鱼五指游走,逗猫似的看着绝云的脖子一直红到了脸上。
魔王大人身材十分健美,衣襟敞开再带点红霞更显得性感,小伙子兢兢业业干着活,南鱼导演看得得趣,就说:“你,喘两声。”
绝云:“……”
“南鱼,别这样。”绝云压着声音说。
他此时又看不见,被打量着,还要被要求喘两声,自己是又不是什么良妇遇见流氓。
南鱼伏在绝云旁边暧昧地说:“你不喘也没关系,你听,满屋子都是你的声音。”
南鱼收了声音后,空气中就只有绝云“工作”的声音。
绝云刚褪下去的血色又浮起来了,南鱼似乎不让他好过似的,时不时就来敲打他一下,总是夺去他的注意力,让本来可以一炷香完成的工作硬生生拖了半个时辰。
他本来鲜少自己动手做这种事情,还总是被打乱不能专心,他觉得这样下去树都要脱皮了。
绝云说:“南鱼,你让我看看你的脸。”
现在的他不敢造次,所以事事都要询问南鱼的意见。
不然要换平常,早在南鱼说“你伺候自己给我看看”的时候就把南鱼就地正法了,还轮得到这坏家伙耀虎杨威?
南鱼也感觉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这辆车一直坐匀速直线运动,一点波浪起伏都没有,情绪平得像是死人的心电图。
平日那虎头虎脑的精神小伙今天没有伙伴有些寂寞,开心不起来。
南鱼遂把绝云眼睛上的丝带摘了,那张清丽秀致的脸猝不及防撞进绝云眼帘,心里浮起一丝满足感,小魔王顿时情绪也起来了,以肉眼可见速度活跃了起来。
离终点的距离从马拉松变成长跑,运动员速度有在增强。
绝云对南鱼说:“南鱼,过来一点。”
南鱼俯下身给魔王大人看清他的样子,没想到被魔王大人吻住双唇。
绝云堵住南鱼的唇,趁敌人未来得及掩护长驱直入,两条舌头像两只小猫一样抱着打滚,很快一只就把另一只压得气喘吁吁,溢出呜呜的猫叫声。
速度长跑变成短跑,运动员百步穿杨。
绝云又说:“南鱼,我要抱你。”
随着这身宣誓,绝云反身将南鱼压在床上,双唇再次覆上。
下一个动作他不再提前预警,南鱼双脚一轻,被某人折起,两脚之间的布料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