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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什么就不想说,就别他妈过来蹭我!”南鱼继续喝道,“孩子的问题也是,问是谁做的个个都是自己,平常一句关心都没有,保胎药是别人送的,真气是我自己捋的,血脉是我自己测的,顶着父亲的头衔,你们屁的影子都看不到!”
三人听到南鱼谈这个话题脸色都变了,戴罪之身的扶摇听到这个嘴巴动了动,几次有话想说。
见他们不说话,南鱼更气了,“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孩子难道不是你们的吗!”
这时候翼若冷笑道:“是啊,你们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们一个是师尊的‘父亲’,一个是师尊心爱的‘小徒弟’,一个是师尊快要合契成籍的‘道侣’,只有我什么都不是,你们为什么不敢说?”
“翼若!”绝云喝道。
“翼若!”南鱼也喝道,“我自问对你向来没有轻视,你不必时时都来刺激我!”
“没有偏见?”翼若听到这话音调猛地拔高,“师尊敢说给我的和别人是一样的吗?扶摇骗你你略迹原情,绝云哄你你就要合契成籍,我把心头鳞都给你了,你还是不假辞色,你敢说你没有轻视我吗!”
“扶摇骗我心地不坏,绝云向来对我坦诚相待,没有你说的欺骗之举!”
翼若眼睛通红,指着绝云道:“你敢不敢问他,他有没有骗你!”
南鱼坚持道:“绝云从不会骗我!”
“你就那么相信别人不相信我吗!”
“翼若。”北冥看状况不妙出手想制止翼若,“滚!”结果翼若身上发出龙啸,龙气阻挡攻击并爆裂屋内陈设,他指着绝云对南鱼吼道:“那你问他,他有没有明知你没有怀孕还骗你!”
“翼若!”数道声音大喝。
南鱼满肚子的火气听到这句话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发作不出来,“你,你说什么?”
空气安静得落针可听。
南鱼疑惑道:“我没怀孕?”
没人敢说话。
南鱼脸色变了又变,问绝云:“我,我没怀孕?”
绝云抿了抿嘴,半晌后说:“南鱼,你没有怀孕,那是……胎元。”
胎元,是修真界之人少有的东西,一般人达到一定修行会结婴,而胎元则是命中注定万中无一,是天赐。
“胎元,怎么会……”
绝云解释道:“南鱼,你的道身在救我的时候破了,修复之后,自然而然就孕育起了胎元,胎元凝聚时真气会躁乱,形同有孕。”
南鱼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让他忧愁了好多天,他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说:“你们知道,你们都没有告诉我?”
绝云艰难道:“南鱼,我怕你生气,还怕你,赶我走。”
“所以你们就骗我!”南鱼恨道,“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众人又是惊慌不止,纷纷想上前。
南鱼根本不肯让他们靠近,瞠目欲裂,“我他妈不想怀孩子啊!你们知道我他妈担惊受怕了多少天吗!我天天想着我一个男人挺着个大肚子,我他妈不要脸的吗!又想着孩子生下来要怎么分,我他妈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天天像个傻逼一样在那里烦恼,这些你们替我想过吗!你们除了骗我上床还会干什么!”
异口同声的道歉响起,
“南鱼,对不起……”
“南南,对不起……”
“师尊,对不起……”
南鱼吼道:“去死!快点去死!别在我面前出现!”
四人站在哪里,宛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谁都不敢动,南鱼吼道:“行,我滚,我自己滚行了吧!”南鱼夺门而去。
南鱼一出去,扶摇急道:“都是你们,把我师尊惹生气了!”
北冥哼道:“你们真是擅长把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
绝云冷道:“翼若,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说。”
翼若怒道:“我就是看不爽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你们除了会骗我师尊还会干嘛,是男人就各凭本事,欺瞒哄骗算什么男人!”
绝云道:“你自诩清白,是不是只要把你打趴了以后你就可以闭上你的嘴?”
翼若身体发出龙吟,“你可以试试。”
扶摇道:“你们别打架,等下我师尊又要生气了!”
翼若道:“小畜生我还没跟你算上次的账!”
扶摇道:“你怎么这么坏?我也想打你了!”
翼若道:“小畜生你有胆子就试试!”
……
南鱼走在路上,想了想,觉得这样总不是办法,一遇到问题自己就发脾气,之后又是好一阵周旋,结果什么都没解决。
如此循环往复,不如直接跟他们讲明,趁现在已经唬住了他们,现在他们应该都很难受,既难受又听话。
南鱼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趁机说清楚,他调头回去打开门大声道:“你们过来,我们来说个清……”
哗啦一声,南鱼剩下的声音被水声淹没了。
房内斗法的四人都僵住了,只见铩羽而归的南鱼顶着满身的水站在那里。
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嘴角扯了扯,在四人惊恐的目光下南鱼诡异地笑了一声,裂缝从他手下爬满墙壁,轰隆一声整个房屋爆破,片瓦不留,中心四个人风中凌乱。
南鱼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这个点我还在写文,如果这都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