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2页

      祁予安却没有直接吻上了, 她像是静观其变的注视着沈凝的脸,知道对方认命似的,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那就像是紧急关头时一个救命的信号, 所有被强行困住的野兽,都在牢笼的锁被打开后,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祁予安闭上眼睛,再次咬住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薄唇,竭尽全力的占有。
    屋里的灯并没有全开,拉上窗帘后,灯光有些昏暗。随着主人们的任性放纵,渐渐平添出了一丝糜烂的气息。
    却让深陷其中的人欲罢不能。
    她们吻了很久,久到结束的时候,祁予安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麻了。
    “姐姐的味道,真好。”然后她一边喘息,一边靠在沈凝红透发烫的耳边,低声厮磨。
    沈凝半阖着眼睛,她的脑袋有些缺氧,人也像是飘在云层里,祁予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触觉却十分临近。
    她感觉到那只小手在解她的衣服,意识渐渐回拢的时候,沈凝睁开眼,突然抓住那只已经快要阴谋达成的小手。
    她静静的直视着祁予安的眼睛,但不管是态度上,还是那只握着祁予安的手,力道都不算是强烈。
    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祁予安歪着脑袋,“姐姐反悔了?”
    “……”沈凝滑动了一下喉咙,僵持了一会儿,末了才妥协的摇了摇头,“没……”
    相反,她们都很期待,也都期待了很久。
    祁予安于是拨开她的手,继续着自己的革命事业。
    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上辈子玩的野,但也算洁身自好,这辈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孩子,更是压根没有过这种需求。
    于是眼下的一切就只能全靠临场摸索,哪怕是同样没有经验的沈凝已经在她的探索中变成了一只不愿见人的鸵鸟,也不能丝毫打消祁予安的积极性。
    “唔……”
    直到听到对方突然发出的一声反馈时,祁予安才冷不丁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
    “疼吗?”
    沈凝咬着嘴唇没说话,脸却早已瞥向了另一边。
    没有得到回答的祁予安只能试着再次小幅度的动了一下,然后寻思可能也不是疼,而是……
    祁予安似乎有点上道了,她往前凑了一点,腾出一只手掰回沈凝的脸。
    “沈凝。”她想了想,改变了已经到嘴边的称呼。
    被点到了名字,沈凝才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她以为祁予安又有哪里不高兴了,结果却看到对方笑盈盈的一张脸。
    祁予安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继续没个正行的在沈凝的身上四处作乱点火,“我以后不叫你姐姐了,免得你总把我当小孩子。”
    “……”
    “虽然,叫姐姐其实也挺带感。”特别是眼下这种时候,祁予安忍不住笑了笑,“不过,我突然更想叫你……”
    沈凝:?
    她疑惑的看着祁予安,看着对方眼睛里不停闪烁的小星星,一看就觉得又有什么新的坏主意要冒出来。
    “宝~贝~”果然,祁予安唱着小调儿似的,慢慢吐出这两个字。
    沈凝:……
    下意识想说什么,但转而又觉得自己的意见应该并不重要,沈凝抿了一下嘴,不过想了想还是轻声的补充了一句,“别在公司这么叫。”算是她最后的一点要求。
    祁予安勾了勾嘴角,“放心,在公司你是沈老板。”
    祁予安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们这事儿做的有点不紧不慢,感觉都要做出格调来了。
    “那么沈老板,我能不能顺便跟你申请个事儿?”
    沈凝默默咬着牙,不想说话是因为腾不出多余的力气,但眼下祁予安发问了,她也总不能一直装作听不见。
    沈凝一边绷紧了身体抵御着祁予安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的侵略,一边还是隐隐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奇怪。
    “什么?”
    祁予安简直爱死了她这隐忍克制的样子,然而沈凝越是这样,她就越想要更深一步的试探她的底线和临界点。
    祁予安道:“我不想做实习生了。”
    沈凝:“……那?”
    “我就以公司股东的身份,单独带一个项目。”祁予安说,“我可以和沈老板签一个协议,如果这个项目我做成功了,我也不要求苏瑾离职,你给我重新安排个职位,只要别让她再管到我就行。”
    沈凝看着她,倒是没发出什么异议,也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祁予安恶意深入的时候,她顿时咬牙倒抽了一口凉气,紧紧抓着沙发垫的手更是要把指甲扣进棉花里。
    祁予安贴在她的身上,有一种恶意的得逞,“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许了。”
    沈凝低头抿了下嘴唇,有一会儿才缓过来些,“那如果,失败了呢?”
    “那我就直接退出公司,那点股份我也不要了,好好上学,毕业之后再出来工作,怎么样?”
    倒也不是不行,总之对沈凝来说,里外都没什么损失。
    对祁予安,也算是一种挑战,小丫头心气儿高,有点赌注和压力,或许也能把她逼出来。
    到要命的是眼下,沈凝几乎已经能感受到那只小手指,就要进犯到她的……
    “予、予安,别……”沈凝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精疲力尽之下,她根本脸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又或许是一种油然而生的臣服感,让她在面对着这样强势的祁予安时,不敢有任何的抵抗。